「終于出現被懲罰者了嗎,實在是太有趣了,不過這還不夠,被懲罰者應該更多些。」
夢境中發生的一切給隆梅爾*摩根帶來了些許樂趣,正當她注視著夢境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時,一只手從夢魘中伸了出來抓住了她,將她拉入了夢境中。
「什麼?!」
突然發生的變故讓隆梅爾*摩根驚呆了,平日里沒有太多表情的臉上也露出吃驚的表情。
雖然進入了夢境之中但她發現邪月等人並沒有注意到她。
「怎麼會?剛剛從夢魘中伸出來的手是什麼?夢魘本身嗎?不對,我們摩根家使用夢魘幾千年重來沒有听說過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就連史書上也有記載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呵呵……」
正當隆梅爾*摩根思考著到地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一個銀鈴般的笑聲在她的耳邊響起,嚇了她一跳。
「誰?」
隆梅爾*摩根立刻警覺起來。
「呵呵,不錯夢境,你編制的很有意思。不過少了一些讓人畏懼的元素,所設置的懲罰也有些太單調了,需要改進哦。」
一個留有金色長發,身穿白色低胸長裙的女人出現在了隆梅爾*摩根的面前,點評著她用夢魘所編制出來的夢境。
「你是誰?將我帶入夢境中有什麼目的?」
「我?你不認識我嗎?」
「我怎麼會認識你!」
「原來你不認識我啊,那我來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本王是淵獄的君王邪月*布倫史塔特。」
邪月*布倫史塔特朝隆梅爾*摩根行了一個貴族禮,雪白的長裙,金色的長發,精致的面龐還有少女一般的氣質使邪月*布倫史塔特不像是一個統治一方的君王,更像是一個公主。
「淵獄之主!」
听到邪月*布倫史塔特的名字後隆梅爾*摩根癱坐在了地上,她不明白為什麼淵獄的君王會出現在她使用夢魘所編制的夢境中,為什麼將她拖入夢境中。果然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王邪月和她之間看來真的有什麼關系嗎?
「不用這麼害怕吧?我應該沒有那麼可怕的說。」
邪月*布倫史塔特撫模著自己潔白光滑的臉蛋,露出一副很疑惑的表情。
「你不是淵獄的君王嗎,為什麼會來到這里?還有你和那邊的王邪月是什麼關系?」
雖然感到恐懼但隆梅爾*摩根還是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
「你既然是君王不是應該老老實實的在自己的國家里呆著管理好自己的領土嗎?」
「因為我算是魔王啊,魔王本來就是隨心所欲的,而且加奈他說一切事物他都會幫我辦好的不用我來操心。」
「那你和王邪月是什麼關系?」
「那個啊,嗯?怎麼說呢?說是母親與兒子的也可以,說是上司與下屬的關系也可以,它是我做出來監視人間的工具,不過出了些事讓我失去了對他控制,現在他成了單個的生命體也就是人類。雖然我失去了對他的控制,但事情好像朝這很有意思的方向發展了呢。」
「也就是說他是你的爪牙嘍!」
「不完全,他不知道自己的使命,他在無意的狀況下完成著自己的使命。」
邪月*布倫史塔特看著棋盤上的兩組人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笑容。
「為什麼將我拉進夢境中?」
「我看你是不錯編夢著想對你進行一些指導,你編織的夢在某些地方還不夠細致。」
「我的編織夢境不夠細致,我摩根家一直通過用夢魘編織夢境的方式來虐殺神靈,你竟然說我編織夢境不夠細致,那你能編織出比我更細致的夢境嗎?」
隆梅爾*摩根听到邪月*布倫史塔特對自己編織的夢境的評價後很是生氣,她討厭別人反對她的成果,憤怒使她忘記了邪月*布倫史塔特的身份。
「當然可以,不要忘了我可是淵獄的君王。而且,窺視記憶,制造虛假的記憶,編織夢境,制造幻覺,用幻覺控制他人這可是我最拿手的。我說既然你那麼喜歡玩這種棋盤類游戲,不如我們也來玩一局怎麼樣?寄予勝利者獎勵,寄予失敗者懲罰。」
「不,不要,我不要!」
隆梅爾*摩根這時才想起來站在她面前的女人是什麼人,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可以將人碾碎的殺氣讓隆梅爾*摩根真真正正的開始害怕開始恐懼。
「恐怕摩根醬沒有選擇的權利哦。」
邪月*布倫史塔特微笑著一步步向隆梅爾*摩根逼近。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因為我通過王邪月查出了你的存在嗎?」
「這可以算是一個理由,但主要的是你們弒神者和我的監視工具的關系讓我感到很有興趣,原本我都打算廢棄這個監視工具了,可是你們弒神者讓我有了一些新的樂趣,原本以為當年用完了你們之後,你們這些家伙會跟著神一起完蛋,但沒有想到你們弒神者竟然活了下來,真是夠頑強的,現在還要讓我來浪費時間處理你們。」
「你利用了我們弒神十家是真的嗎?」
「你認為呢,我雖然比造物主更強大,秒殺他是很輕松的事,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我不能對他出手,所以我培養了些打手,也就是你們,弒神者們。好了廢話不多說了讓我們開始游戲吧。」
邪月*布倫史塔特微笑著向隆梅爾*摩根靠近……
30秒的火焰懲罰結束了,充當棋子的年輕人躺在地上,渾身上下被火焰燒的 黑如果不是看見他的胸口還有呼吸所產生起伏,我真以為他已經死了。
「喂,他們的那邊充當棋子的人已經不行了,現在無法繼續了吧?」
我朝著漆黑的空間大喊著。
沒有人回答,怎麼回事,摩根竟然沒有回答?這女人在干什麼?她不是想要娛樂才進行這場死亡游戲的嗎,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突然黑色的空間開始破碎棋盤消失不見,變成了花的海洋,在這花海中有一座別致的洋館。
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但那不是摩根的聲音,而是一個不認識女人的聲音,她的聲音讓我感覺很熟悉很親切,但又很陌生。
「摩根醬很忙無法回答你們,現在這場死亡游戲有我來主持,游戲規則有些改動,我會給你們一個謎語,然後在這花海中找出謎語答案所指的物件,然後那組先將東西送到洋館內交到我手中那組就贏了,你們可以互相四殺來搶奪那件物品。」
「我給的謎語是一首兒歌,听好了:妹妹背著洋女圭女圭,來到公園里看花,女圭女圭哭了叫媽媽,樹上的小鳥笑哈哈。女圭女圭為什麼哭了,是不是想起了媽媽的話,女圭女圭,女圭女圭別哭了,有什麼事就對我說吧。
從前我也有個家,還有親愛的爸爸媽媽;有天爸爸喝醉了,拎起斧頭砍向媽媽;爸爸,爸爸砍了很多下,紅色的血液染紅了牆;媽媽的頭滾到床底下,她的眼楮還在望著我呢。後來爸爸讓我幫幫他,我們將媽媽埋在大樹下,然後爸爸拎起斧頭了,剝開我的皮做女圭女圭。好了謎語出完了,開始吧。」
「你是誰?」
這個女人的聲音讓我感到很熟悉可又讓我想不起來在哪里听過。
「我?等你進來不就知道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有什麼目的?
「邪月君,不舒服嗎?」
「我沒事。」我模了模加奈的頭說道︰「雖然現在游戲和主持游戲的人變了,但我們的主要任務還是快點想辦法通關離開這里。」
「喂,剛才那個女人說了什麼?我一句也沒有听懂,邪月你能不能翻譯一下。」
幼女版西倉雪看著我和加奈一臉不解的問道。
「雪姐,听不懂中文嗎?」
「廢話!我要是听得懂的話還用得著翻譯嗎!你听懂得話就快點給我翻譯一下!」
加奈將剛才的話翻譯給西倉雪听。
「這是什麼兒歌啊,讓人感覺毛毛的,很不舒服。還有這個迷題的答案不會是那用人皮做的女圭女圭吧。」
西倉雪打了個冷顫說道。
「這首兒歌名叫《妹妹背著洋女圭女圭》很有名的黑暗歌謠,我上高中的時候還有歌手將這個兒歌改成歌曲,這首兒歌的真實背景傳說有三個一個我國寶島的,另兩個是你們國家本地的,不過具體的故事我也記不清了。」
「你們國家的歌手到底有多重口味啊。」
幼女版西倉雪身體切切發抖著。
「雪姐,你難道害怕這種東西。」
加奈看著顫抖的西倉雪說道。
「笨蛋!誰怕了,我只是有些冷而已。」
雪,你傲嬌嘍。
「好了,不要吵了趕快想想謎底是什麼或者找出對面的非人。現在我們可比剛才還要危險,對面的三個人很有可能向我們發起攻擊。」
我看向那三個年輕人,之前被懲罰燒焦的年輕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而他的兩個同伴站在他的身邊討論。
「邪月君,為什麼兒歌里的妹妹是背著洋女圭女圭呢?」
「可能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吧。」
「不,你把整個兒歌從讀一遍你就可以發現幾處不合理的地方。首先就算是小孩子玩過家家也不必一定背著洋女圭女圭,抱著就行了。還有雖然現在有會出聲的女圭女圭但這首兒歌出現的時間我沒有記錯的話是一九五幾年,那時可沒有現在按了電池就可以說話的玩具女圭女圭。」
「這算是鬼故事吧,那個女圭女圭一定是詛咒之物。」
看來西倉雪真的是很怕這類故事。
「我之前說過這個兒歌是有原型真實傳說的。」
「也就是說……」
「這里的洋女圭女圭的有可能指的不是真的洋女圭女圭,而是剛會說的小孩。而妹妹在古代也有賣身女子的意思。」
「那兒歌里的花和鳥呢?」
加奈看著我問道。
「加奈你想一想,有什麼鳥的叫聲是‘哈哈’的聲音?」
「嗯?鸚鵡會學人說話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加奈想了一會說道。這時幼女版西倉雪想道了另一種鳥。
「烏鴉的叫聲和‘哈哈’有些像。」
「沒錯烏鴉。雪和加奈一定知道烏鴉在什麼的出現的多吧?」
「廢棄,人少的地方。」
「不詳的地方。」
「在這類地方哪里花最多呢?」
「好像沒有誒?」
「地獄……」
雪,你到底有多害怕啊……
「花多但廢棄人少的地方只有一個︰墓地。」
「墓地?我明白了!花其實是指給死人上墳時的花對吧,邪月君。」
「沒錯。」
就在我確定加奈的答案的時候,三個年輕人中除了那個燒傷的年輕人之外另兩個年輕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