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內門被推開,奇怪的是來人並未出什麼聲音,有的也只是衣服的摩挲聲。
一室沉靜。
奇怪怎麼一點都沒聲音,是不是走掉了,不對啊她沒听到開門聲。不行她估計在來人離開之前她就要被熱死了。
少女悄悄探出一雙眼,正巧對上一雙紅腫的眸子。並不難看出哭過的痕跡。
少女眨眼,那雙眸子也眨眼。
臥槽你人在的就吱一聲啊!人嚇人真的會嚇死人的啊摔!
那雙眸子的主人僵硬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麼,鳶一也懶得猜測,卻現眸子的主人手上突兀的拿著一把不停反光的水果刀!
「次奧你拿著水果刀是想作甚!劫財的話超過5毛就算了,劫色的話隔壁樓下有堆貌美如花的護士姐姐們,好走不送。」少女趕忙將自己裹成一個粽子。匆忙之中卻漏掉了那人抽搐的臉部。
「小姐你醒了。」
少女竟听的愣了神,許久才做出答復。
「小你什麼姐,我才不是小姐!」
「大姐?」「大你妹啊,我有這麼老嗎!」
「好吧大小姐你有沒有覺得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咦怎麼感覺哪里不對勁!
***
和少女嬉笑?的少年有著一頭柔順的黑,金柏色的眸子溫柔的注視著少女,看上去也不過才是20歲出頭。
「吶,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蹙眉,隨著時間的推挪,越的覺得事情的不對。
記憶里的小姐,好像一直膽怯的窩在牆角,用柔美的眸子怯生生的對向他。而不是像現在,嗯瘋瘋癲癲?好像有個詞語叫精分?
真的很貼切現在的小姐。
「小姐,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哎呀你這人真是,我說了我不是小姐,我是有名字的,我叫…」
白色的玻璃窗敞開著,微風輕輕拂過,路邊的景色樹搖晃著新生的枝丫。
「我叫什麼名字。」少女怔怔的喃喃,腦部一陣撕心裂肺的痛。
破碎的記憶碎片在腦海深處閃過。
「好難受。」
「小姐!」少年急忙按了呼叫鈴,匆匆壓制住少女的兩臂,「小姐不要再想了,想不出我可以告訴你。你叫椎名鳶一,我叫謹言。」
——鳶一?謹言?
……好像在哪見過,好累的感覺,這里是哪,好想回家。
——
「醫生我家小姐怎麼樣了。」謹言壓低聲音,目光瞟向打了鎮定劑的自家小姐。
「腦部受到劇烈撞擊導致失憶。」
「有恢復記憶的方法嗎?「
「目前是沒有。」
「這樣啊…」
謹言小心將被子披上,撫上鳶一有些燙的額頭,臨走前無聲嘆了口氣。
不知道老爺看到這樣的小姐,會說什麼呢。
***
鳶一少女直起身,靠著白色的枕頭。
好想哭,原來一切都不是夢。鳶一扯著金色的頭,苦笑。
爸爸媽媽,你們現我失蹤了沒。呵不可能吧。
鳶一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將枕頭作為依靠繞在懷里。腦內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呵呵呵,我一定是穿越了,現在的我一定要屏住氣息,不能慌了手腳,一定要像狗血穿越小說的女主一樣坐正下懷啊呸,坐懷不亂!我想想,天朝穿越女好像有一句超能安慰自己的話,好像是︰
——既來之則安之…個屁啊!
這個俗語一點都沒有安慰到自己啊!還她的安靜無憂的小世界啊!在她中二的時候許下的願望怎麼到現在才實現啊!偏偏在她剛在藝術界一舉成名!這是作死的節奏啊!不做死就不會死這個莫名紅遍天朝的名句是不理解是吧!眼紅要她重新來過嗎!真是對不起啊說了事實!
…
掉個下水道穿越一事暫且不提。為什麼她連門把柄也夠不到啊摔!
鳶一站在廁所門前,人生一大糗事即時你不需要它是它天天呆在原地,需要時則各種出狀況!
臥槽門把柄為毛一夜之間變得如此高大威武了啊喂,人家只是要解決一下內急瞬間瞅瞅自己穿成哪副皮囊罷了啊!
話說回來為什麼她連門把手都夠不到啊!這是有多矮啊摔!
哼,遇到這種情況時不能慌張,作為住院的病人她可是還留有一大王牌留著的!←←
「叮咚」←←很好,呼叫鈴沒有出狀況!
馬上就會有漂亮的護士阿姨過來幫開了門。
哈哈,在她的聰明才智下屈服吧。
鳶一叉腰無聲的對著門控訴著勝利。
只是,當漂亮的護士阿姨一臉奇怪的推開廁所大門,鳶一凌風作亂。
orz她居然忘記了日本這個國度是拉門
orz原來那個門把手是裝飾啊,怪不得掛的那麼高。你的好友‘智商’已下線。
重點不在這!這家醫院院長到底是誰啊為什麼廁所門使用拉門還安裝門把手阿摔!一定要投訴!嗯!
***
清澈純淨的眼眸是穿越女必備神器啊,穿越女可以矮可以丑可以窮,巴特,必須要有勾魂的清澈眼眸!握拳!
鳶一炯炯眼神的從病房里搬來凳子,一面心血來潮的抽起風?
深呼一口氣,鳶一閉上眼,默數‘三二一’睜眼。
——說不清的感覺
緋色的眸子水光流轉,在白瓷燈的照耀下反射著莫名的色彩。那兩汪清水似的眼,雖然總是淡淡的看人,卻有說不出的明澈。
orz如此強大的眼楮居然被霸佔到了!單是一雙‘雙瞳仁剪秋水’就蓋住了其它五官的神色。
夠強大,夠勾魂,夠嗶——
咦怎麼還自帶屏蔽系統。
噗哩少女你穿越前本來就沒名字我會亂說?咦怎麼有股漏洞小白滿天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