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李峰的這個答案,阿瑞斯也是呵呵一笑,畢竟克拉爾要比阿瑞斯魁梧壯碩太多了,阿瑞斯和瓦爾德納身高都差不多,約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上下吧,體型也和地球上正常人差不太多,但是克拉爾可就要顯眼太多了,高度足有一米九,那個體型和阿瑞斯瓦爾德納對比的話,就如同奧尼爾和姚明站一起的感覺,所以也就無怪李峰這麼說了,當然,克拉爾听到這個答案可是非常開心。
「克拉爾是今年德拉爾學院的畢業生,除了學校的野外學習,這是他第一次出行。去年在學校的時候,他就通過了中級沖鋒者的考核,可以稱得上是德拉爾學院的佼佼者,特別是他有四分之一的野蠻人血統,造就了這狗熊一樣的身材,只不過沒有毛。」
听著阿瑞斯的調侃,克拉爾也湊近過來,對兩個孩子做了一個猙獰的鬼臉,看到兩個孩子狼狽的躲避,張開大嘴,露出雪白的牙齒,呵呵的笑起來。
阿瑞斯繼續說道︰「外邊守夜的是瓦爾德納,他在東南的第九軍服役了9年,在軍中他就通過了中級劍盾手的考核,這麼多年的積累,再加上在軍中的磨練,如果是生死決斗,他可以毫不費力的殺死克拉爾。」
一個是中級劍盾手,一個是中級沖鋒者,說誰比誰強都有可能,但用到「毫不費力的殺死」這樣的字眼,李峰也是非常疑惑,但看到克拉爾也沒有什麼反對意見,只是默默的記下了這個疑點,繼續听阿瑞斯講述。阿瑞斯繼續說到︰「至于我,年少的時候,我的理想是去當一名聖堂武士,可惜,我的老師認為神箭士這個目標可能更加適合我,在他的教導下我成為了一名弓箭手,去年的時候,我去參加高級弓箭手的考核,不過沒有通過。」
阿瑞斯嘆了一口氣,對沒能通過考核顯的頗為遺憾,繼續說道︰「這些年來我一直潛心修煉,希望能夠突破到高級弓箭手,若不是瓦爾德納來找我,我也不會出來。不過我也已經多年沒有出游了,既然出來了,就去各處去看看,在鮮血荒地上找些僵尸頭蓋骨和沉淪法師的法杖,應該還是比較簡單的。今天走了30公里左右,進入鮮血荒地之後速度要加快一點,半個月以後我們到冷山城,然後我就去各處走走看看,閉門造車可是修煉的大忌。」
亞伯完全不懂阿瑞斯這通武者的感慨,又問道︰「那阿瑞斯先生,您和瓦爾德納先生究竟誰更厲害一點呢?」
李峰感覺有點無語,人家都說了克拉爾剛通過中級考核,那個外邊守夜的瓦爾德納已經通過中級考核好多年,可阿瑞斯都說自己沖擊高級考核未果了,這誰厲害還用問嗎?
「如果說角斗,運氣好的話,我贏的可能更大一點。」阿瑞斯還是微笑著說道。
李峰听阿瑞斯的話語,忍不住惡趣味心想,這尼瑪說的好听點叫謙虛,說的不好听點就是裝x!但是看到阿瑞斯還有仍有興致,繼續發揚十萬個為什麼的精神,問道︰「那世界上誰最厲害呢?」
「誰最厲害?」阿瑞斯思索著繼續說道,「最強的當然就是那些天階了,我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弓箭手,無緣得見。我們瑟德斯帝國,法師和戰士都是能人輩出,白銀武士、聖堂武士、狂戰士,各系魔導士數不勝數,天階最多,但是也只有十六人,西邊的龐貝帝國天階有九人,南方的拉比斯聯邦也有十五人,其他隱世不出就不知道有多少了,就比如他的老家,」阿瑞斯指指克拉爾,「野蠻人的地盤上,天階的狂戰士和斗士不知道有多少,但總不會少于兩位數。」
「還有就是聖城,那里幾乎是天階的老家,不知道那些老家伙還有幾個活著的,但是應該不會少于五十個。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聖城看看。」
「天階又是什麼東西?」李峰繼續問。
「我們這些人,什麼劍盾手、沖鋒者、弓箭手,還有投矛手什麼的,都只是低級戰士,如果我們通過高級考核以後,再通過下一次的考核,壁壘考核,哪我們就可以就可以成為「士」,白銀劍士,狂戰士,神射士等等之類,成為「士」之後,你也可以算的上是一號人物了,士又劃分為三級,當覺得自己實力足夠時,就可以去聖城申請天階。」
「哦,那階位的評判標準是什麼?」
「一般會安排人對你的全身屬性和武技做一些考量,通過的就可以使用武者聯盟和法師協會傳承下來的武器進行考試,這些武器,都是各階的入門級武器,能否最大效能的發揮這些武器的效果,就是最主要的評判標準。我這次考核的時候是一柄水晶劍,我使用他完全打不出冰冷傷害,沒有通過。」
「考過以後又會怎樣?」李鋒問道.
「不怎麼樣。我考取的是急弓士,如果通過的話我的銘牌將刻在我家鄉凡塞城城中央廣場的柱子上,日夜發光,是不是很炫?」阿瑞斯一臉向往的說道。
「日夜都發光啊,那豈不是很,很那個啥……」亞伯一臉豬哥,可是他的文化水平使他半天沒有想到一個可以形容這種感覺的詞。
是很騷包。李鋒撇了撇嘴,心里想到,這可不敢說出來。
阿瑞斯說道︰「名字在上面日夜發光,直到我死去。成為「士」的好處不止這一點,最基本的,成為「士」以後,可以每年領取到帝國財政撥付的一筆生活補助,約5個金幣,當然你如果是什麼魔導士這個錢會多的多,不過他們這些人從魔法學徒開始就可以領金幣了。」
「那這個「士」有多少?」
「我們瑟德斯帝國怎麼也有30萬人吧,其他的國家應該也不會少。」
我去,30萬人的「士」,16個天階,這比例,可有點太低太低了。
雖然是暗黑世界,但是此番談話里的好多東西都讓李鋒雲里霧里,但想想再問就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說得清,講的明的,所以李鋒只好帶著一腦袋的問號慢慢進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