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度角的仰望 55度

作者 ︰ 胤曦

繁星點點,飄渺的夜空,充滿了神秘的色彩。坐在草地上,依偎在商的懷中。很安心,很舒服,也很懷念。

「彌夜,回家吧。老巫婆,她其實很想你的。雖然她不表現出來,但生活在一起這麼久,我想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回來吧。一個人生活,挺苦的。你也需要有人照顧你吧。」淡淡的月光,照著他孤寂的臉龐。我一時之間忍不住想模模他的頭,告訴他,我一直都在啊。可我不能這麼做。我們終究不是一起的。

狠了狠心開口說。「可以嗎。如果我說可以,那我又該把爸爸,置于何地呢?老巫婆她從來都不想知道當年的事情,她什麼也沒問,也沒讓爸爸解釋,就這樣誤會著,就這讓殘忍的磨滅了爸爸曾做過的一切。她不懂,他有多愛她,我想她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她錯過了什麼。好了時間不早了,再晚我就回不了學校了。」彌夜站起來,拍拍身上粘到的草屑。

「以後,別在勸我回去了。我想回去自然會回去的。對了告訴老巫婆,爸爸沒有背叛過她。還有,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時間到了,我就會離開,多一秒我都不想呆在這里。晚安。」轉身離開,一如當年他們離婚時一樣,理好了行李,不帶一絲留戀的離開。也許是早就明白要離開,所以走的時候一點傷心都沒有。

商看著逐漸遠去的彌夜,喃喃說道︰「彌夜,你知道嗎。老巫婆一直以為,那是父親和她開的玩笑,最後變成真的,她也很不願相信。她何嘗不痛呢。」

「愛像月亮

美得落下了一點光

不想回家獨自等天亮

只是偶爾我想

依偎著那段時光有點荒涼

有些難忘愛是淚光

讓回憶扯得又扯不斷擠滿胸口

都盡是辛酸你教會我習慣

你走後我還珍藏有點失望

有點感傷我習慣了你的習慣

狂歡後的孤單我習慣了你的溫暖

我眷戀著不忘

我把心停泊進你的臂腕

當它是海港我忘了我的夜晚

愛上你的天亮成了習慣愛是淚光

讓回憶扯得又扯不斷擠滿胸口

都盡是辛酸你教會我習慣

你走後我還珍藏有點失望

有點感傷我習慣了你的習慣

狂歡後的孤單我習慣了你的溫暖

我眷戀著不忘

我把心停泊進你的臂腕

當它是海港我忘了我的夜晚

愛上你的天亮成了習慣

最毒的是遺忘

但可怕的是改不掉習慣

想忘卻也不能忘我習慣了你的習慣

狂歡後的孤單我習慣了你的溫暖

我眷戀著不忘

我把心停泊進你的臂腕

當它是海港我忘了我的夜晚

愛上你的天亮成了習慣」

事實上到最後,不管是他們還是我們,都找不出答案了。都痛吧,誰不是在苦苦煎熬中渴求著解月兌呢?誰又是能夠幸福永久的呢?也許沒有吧,又或許有,可惜那不是我們,我們不夠那麼幸運。我們還得繼續煎熬,熬著熬著就好了吧。等心麻木了,也就不會再痛了。

老巫婆,彌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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