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沒有延伸的關系,沒有相互佔有的權利,只在黎明混著夜色時,才有淺淺重疊的片刻,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沒交換,無法想像對方的世界,我們仍堅持各自等在原地,把彼此站成兩個世界,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恆燃燒的太陽,不懂那月亮的盈缺,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不懂那星星為何會墜跌,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沒交換,無法想像對方的世界,我們仍堅持各自等在原地,把彼此站成兩個世界,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恆燃燒的太陽,不懂那月亮的盈缺,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不懂那星星為何會墜跌,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恆燃燒的太陽,不懂那月亮的盈缺,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不懂那星星為何會墜跌,不懂我傷悲就好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蘇俊熙在酒吧里放縱自己,而白悅和蘇俊毅卻還是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之中,所有的賓客都上了游輪,進行第二輪婚禮的慶祝,郵輪很是豪華,賓客也非常多,各個都是商業場上的巨人,來頭都不小,但是新娘好像也沒有大家想象的如此開心,和蘇俊毅看完滿空綻放的煙花後便以身體不適的理由回了房間。其實對于這場婚禮,白悅自己心里也很矛盾,因為她同時喜歡上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可想而知,一個是蘇俊毅另一個就是蘇俊熙了,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她和蘇俊熙談過一次戀愛,那段時間蘇俊毅正好去了瑞典,他們的戀愛時間也非常短,蘇俊毅離開了多久,他們就在一起了多久,僅僅3個月的時間。那年蘇俊毅十六歲,從他和她分手以後,蘇俊熙就開始流連于各種花草叢中,雖是經濟論刊上不乏他的身影,但是在娛樂頭條上更是當仁不讓,最厲害的一次是︰娛樂頭條上刊登的報道,不是他蘇俊毅就是楚炎,這樣的狀況一直維持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就是在分手後的一年,白悅之所以選擇蘇俊毅,其實其原因是很出乎意外的,因為白悅覺得蘇俊熙比蘇俊毅的自我修復能力更好一些。所以她便毫無顧忌的選擇了蘇俊毅而撇開了蘇俊熙,而白悅所不知道的是,蘇俊熙哪里有她想象的那麼堅強,即使表面上看起來是很強大。白悅坐在床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倒在了床上,或許她應該好好的休息休息,省的自己老是想一些有的沒的,等到蘇俊毅回來的時候,白悅已經睡著了,看著已經睡著的白悅,徐俊毅油然而生的幸福感充滿了整個大腦,笑了笑,然後關了燈,也打算去睡覺,等一熄,蘇俊毅的耳邊便傳來了白悅的說話聲,「白悅,選擇了誰就是誰,別再想俊熙了。」白悅的夢話讓蘇俊毅瞬間呆住,但也只不過是短短的幾秒,隨後還是像沒事人一樣上了床,擁過白悅,小聲的說道︰「夢里的你,都那麼糾結嗎?」白悅很糾結,他當然知道,他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轉念,他將白悅的擁得更緊了,似是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一些。第二天一大早,游輪听了岸,賓客們都紛紛下了游輪,回到島上的酒店,業務繁忙的人大都乘坐飛機回去了,剩下了,大部分都是些太太和小姐們,游輪上白悅和蘇俊毅才剛起床,看著白悅在自己懷里動了動,蘇俊毅的臉上有露出了笑容,模了模白悅的頭,很是溫柔的說道︰「起床了?睡得好嗎?」白悅也是回以一個很溫馨的笑容,然後說道︰「當然啊!要起床了嗎?」說完便打算起身,剛一有動作就被蘇俊毅給拉了回來,重新擁在懷里,然後說道︰「悅悅,我們去瑞典生活好嗎?」白悅很是疑惑,看著蘇俊毅問道︰「怎麼了?喜歡瑞典嗎?可是我害怕太冷的地方。」蘇俊毅仿佛一早就猜到了市這樣的回答似的,伸手刮了刮白悅的鼻子說道︰「悅悅,就是我們都想去,爸媽也不會讓的。」白悅笑了笑說道︰「不然就去瑞典度蜜月吧!我也想去看看瑞典呢,為什麼那麼招你喜歡。」「不想去法國了?」白悅搖了搖頭︰「不想去了,總是去那里,倒是瑞典,我長這麼大,去過那麼多的國家從來都沒去過瑞典。正好,俊毅你也想去,那我們就去那吧。」「那,我們快點出發可不可以?」「好啊,什麼時候,今天嗎?」「你想今天就去?不在島上再玩會兒?」「嗯,我想現在就去呢!」「你呀,這個小丫頭,說風就是雨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吧。」「那現在要和爸爸媽媽說嗎?」「我們偷偷的去好不好,到了再說。嗯?」「好啊!」「那快起床吧!洗漱好就出發,我叫飛機過來接我們。」「好的。」看著白悅進去衛生間的身影,蘇俊毅不禁默默想到︰悅悅,你不願意去瑞典,是因為那里太冷了還是不想看不到蘇俊熙呢?我記得,你最喜歡的就是雪了。白悅從衛生間出來,就看見了蘇俊毅,疑惑的問道︰「怎麼了?」蘇俊毅馬上回過神來︰「哦,沒事。怎麼剛進去就出來了?」白悅抬了抬自己的腳,說道︰「因為我忘記換鞋了。」換了鞋于是又走進衛生間內,從里面探出個頭來,笑著對蘇俊毅說道︰「俊毅,有什麼事一定要和我說哦!夫妻兩個多談話可以促進夫妻關系的。」蘇俊毅笑了笑,剛想說什麼的時候,白悅已經關了衛生間的門了,里面傳來了淋浴噴頭灑水的聲音。他們的美好生活好像就要開始了,可是另外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