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加上傷心的我似夢游,能開心每靠麻醉後,但每次再回頭我都不敢相信,只有含淚的接受,不休苦痛不休心碎似石頭,何必迫我去接受,沒法再挽留你帶走的所有,風里呆望著以後,放縱憑著放縱麻木心中的悲痛,緊握我拳頭隨著憤恨胡亂踫,放縱誰願放縱來換取你的心痛,心中冰凍未能移動,傷心加上傷心的我似夢游,能開心每靠麻醉後,但每次再回頭我都不敢相信,只有含淚的接受,不休苦痛不休心碎似石頭,何必迫我去接受,沒法再挽留你帶走的所有,風里呆望著以後
舉行完婚禮儀式,蘇俊熙四人便離開了婚禮現場,蘇志炎和葉婧倒也沒反對,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的很,是該讓他去散散心,沿著海邊的公路上,四輛跑車呼嘯而過,來到了小島的另一邊,「蘇。」話還沒說完,蘇俊熙就抬手示意讓他閉嘴了,「給我們準備快艇。」「是,我馬上去。」說完朝身後的兄弟們看了看,四個人都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海面上,他們盡情的享受只屬于他們自己的片刻安寧,刺激和極速就是他們現在的代名詞,海面上不時的傳來吶喊,是的,他們所要面對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所有的人都好像忘記了,他們也只是剛成年不久的男生,那樣的家庭和生活逼得他們不得不早早的成熟,強迫著被長大,他們也是需要發泄的,沒有人可以刀槍不入的,任何的種種,都會留下或大或小的傷疤,這是別人所不知道,也是他們所必須承受的,太多的人只看見了他們風光的外表,卻從來不曾接近他們的內心。不知道那樣的瘋狂持續了多久,海面上漸漸平靜下來,尹浩站了起來,月兌掉了西裝,大聲喊道︰「敢不敢!」墨景博大聲回應道︰「有什麼不敢的。」只听楚炎吼道︰「跳。」四個男子幾乎是同一時間跳進了海里,不一會,四個人浮出了水面,隨之而來的便是響徹天空的笑聲。楚炎邊笑邊說道︰「記得小時候,我們第一次這麼干的時候,好像是偷跑出來的吧,最後還被罵了。哈哈哈」蘇俊熙也笑著接話道︰「對,我記得,當時我都被嚇懵了。」墨景博也附和道︰「好像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偷跑過了吧!」尹浩也說道︰「什麼呀,是後來偷跑過,但再也沒成功。」「哈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陣歡笑,很可悲的是,他們想偷跑的時候,能力不夠,等到他們有能力,又沒再有偷跑的念頭了,太多的責任在他們的肩上,哪里還「跑」得動。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和月亮已經開始在交接,四個人開著游艇回到了海岸邊,然後換了衣服,接著便直奔目的地,酒吧去了。剛踏進去,酒吧經理就親自來接人了︰「蘇少,炎少,墨少,尹少。」蘇俊熙開口說道︰「不用你了,我們自己過去。」酒吧經理連忙點頭「是是。」隨後好像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那幾位少爺,今天要不要叫幾個人來陪陪。」楚炎,馬上一口回絕道︰「不了,待會有事會叫你的,現在就我們幾個,別讓別人打擾我們,否則,後果自己看著辦吧!」酒吧經理馬上回答道︰「是是是。」然後退下了,包廂里,四個人一直在講小時候的趣事,他們小時候發生過很多趣事,不過被提起的頻率最高的就是墨景博的那個一見鐘情了。當年,他們幾個嘲笑了墨景博好久呢,就因為那個一見鐘情的小女生。那個還是他們幾個讀初中的時候的事情了,除了墨景博外,他們三個人都沒有見過那個小女孩,好像是因為剛好那天學院里舉行什麼活動,除了小學生和大學生之外,初中生和高中生,都必須得參加,所以就正巧踫見了,之所以只有墨景博一個人遇見了,那是因為,楚炎和蘇俊熙都忙著看美女去了,而尹浩呢,是活動的主持人,根本無暇再去兼顧墨景博的眼神在往哪里飄,所以就只有墨景博一個人看見了。其實之後他們也按照墨景博的描述去找過這個女人,可是根本找不到。後來他們三個人也感嘆過,那個女人是何等的幸運,能被他們的墨大少給看上。大家聊得也差不多了,于是叫酒吧經理叫了幾個人來,紙醉金迷的夜生活就這麼開始了。這是他們最熟悉的生活,也是他們最無奈的生活。同樣也是多少人羨慕的生活,確是他們最痛恨的生活。可惜他們沒得選擇,這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他們為平民百姓所不知道的事。這樣的夜,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以說多的都數不清了,但是,好像每一次這樣,都是懷著同樣的心情,因為同一個人和差不了多少的事情。這算是一種可悲嗎?陷入了愛的泥潭,無法自拔的話,算是一種可悲嗎?是的吧,可惜,連同情的人都沒有,不,不需要同情,那是心甘情願的,明明早就知道了結局還是心甘情願,奮不顧身的陷了下去,所以不需要同情,是自己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