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三個月,樂正陽正式讓樂正錦南與歐詩準備結婚,與此同時,法國凱思公司被國內一家剛剛上市的小企業,收購,老板是B市的人。
「你應該听說了吧。」樂正錦年的房間,輕輕地聲音傳了出來。樂正錦華路過時奇怪的頓了一下,二哥,在跟誰打電話?
森林頂層,樂正錦書的房間,一名女孩哭著從他的房間跑了出來。森急急地沖了進去,有件事他覺得很奇怪,「怎麼了,錦書?」臥室里沒有開燈,彌漫的酒精味道充斥鼻尖,森打開了房燈,床邊的人影正坐在地上喝酒,瞧見燈光打開眯了眼,「陪我喝酒。」
森皺著眉過去,看著樂正錦書的模樣頓覺好笑,「錦書,當初你就不該招惹那個女孩,這次,疼了吧?」提著酒瓶,樂正錦書搖晃的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撲鼻的酒精濃郁的刺鼻,森捏著鼻子揮了揮,「別再喝了,這樣蘇染就能回來嗎?錦書,為了蘇染說過的話,你就不能再喝酒。」
樂正錦書頹然倒在床上,呢喃,「她說什麼?她根本什麼都沒留下,什麼都沒留下……」狹長的眼楮里彌散的絕望讓森不忍看下去,當初的王子丟了他愛的人,錦書,該是,「你愛上蘇染了。」
空洞的眼楮幡然清醒,樂正錦書笑了一聲,蒼白的笑聲回蕩在房間里,「你說呢?這是不是對我的懲罰,可是也太狠了……」
森猶豫了一下,那件事也是他無意間發現的,宣布蘇染死亡的那一天,他匆忙間撥通過蘇染的電話,因為樂正錦書一直不去拍攝現場無法和制片人交代。只是,那個號碼竟然還有人接,而且,他剛說了一句,對方就掛了電話。當時他並沒有在意,不過之後又特意去查了一下通話記錄,日期,就在蘇染死亡的那一天,對方顯示的所在地,不在A市。
「想什麼呢?」森嚇了一跳,樂正錦書塞給了他一瓶酒,「再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會去的,蘇染還要看呢。」森抱著酒瓶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這只是他的猜測而已,其實在他看來,蘇染能夠離開樂正家對誰都是一件好事,從錦書嘴里也不難听出樂正錦南也對蘇染有佔有欲,這麼一個家族,樂正陽不會坐視不理。難道?是樂正陽已經發現,所以?
「喂!」森手里的酒瓶不負眾望的掉了下去,樂正錦書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你有事?」森不敢再想下去,不管蘇染怎樣,錦書一定不能就這麼荒廢了,松了口氣,森拍了拍錦書的肩膀說道,「既然這樣,我再幫你爭取幾天,只是你拖了這麼久,片酬的事情,可是要大打折扣的。」
「沒關系,就當做,我送給蘇染的禮物。」
森看著面前的人不再作聲,蘇染,你到底怎麼把錦書變成這個樣子的,求你了,別再讓錦書發瘋了。
一星期後,樂正錦書正式接拍電影,盡管之前因為停拍的事情,樂正錦書被不少媒體冠以耍大牌的稱號,還是吸引了大量關注,甚至,更加如火如荼。只因為開拍前的新聞發布會上,樂正錦書說了一句,「這部電影就當做是送給我愛的人的禮物,蘇染。」
陌生的街頭,一個穿著大衣的女孩帶著墨鏡看著大屏幕上的身影,有些成熟,只是還是那麼帥氣,「這部電影就當做是送給我愛的人的禮物,蘇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