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神野傾城在s•e•d的暗殺組里度過了四個春秋,雖然已經適應了這里的生活,但孩子的天性是活潑的,不能否認,傾城再特別,也只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
她的好奇心逐漸顯露出來,嗜血的一面也開始失控。經常在任務中不听從指揮,為了獲得更大的娛樂而不斷折磨目標,導致他們的行動險些暴露。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那個夜晚……
「你叫我?」矮小的傾城比起同齡的孩子還要消瘦,臉色有些蒼白。恐怕是作為殺手,生活並不規律所致,也因此讓她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憐。
如果她能改掉冰冷的表情的話,就真的惹人憐愛了。
她被叫到客廳中,不解的看向坐在沙發上,悠閑的喝著紅茶的狐耳。
這麼晚了,叫她干什麼?
「先坐下吧。」端著茶杯,沖傾城揚起妖孽一笑。于是傾城眉頭皺緊,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坐在了他的對面。
「喝杯茶吧,是叔從英國帶來的哦,味道很不錯。」為傾城沏了一杯紅茶,獻寶般的推到她眼前。
傾城似乎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愣了半天也沒敢喝。
狐耳含笑不語,緊緊盯著她,在不開燈的昏暗大廳內,銀色的月光傾瀉,仿佛為他的灰白眼眸籠上一層薄紗。
僵持了良久,傾城終于妥協了,拿起紅茶,先聞了聞,似乎沒下藥,隨後小心翼翼的輕抿了一口。
抬起眼瞼,望向狐耳,卻突然視線模糊了一下。眨眨眼,感到頭部一陣暈眩,眼皮支撐不住,在用力開合幾下後,閉了眼。
再次睜開眼,傾城發現自己的雙手疊扣,被皮帶和床柱綁在一起。掙扎了幾下,連帶著床都搖晃了。雖然她坐在床上,只束縛住了手,但如果有人想要殺掉她,也綽綽有余了。
明明前一秒還在和狐耳喝茶,為什麼現在她出現在床上?
冷靜的環視了一圈,是間面積很大的房間,家具出奇的少,一張床,一張辦公桌,一個衣櫃。
「彭——」
忽然兩扇帶著華麗雕刻的門被粗魯的推開,傾城如驚弓之鳥,緊張的望過去,在看到來人後,瞳孔驟縮。
「狐耳?」
「睡得好嗎?看來你的體力也恢復的很好了,不然我怕你會承受不住下面要發生的事情哦。」身穿白色襯衫和西服褲,狐耳慢慢來到床邊。
扯松了領帶,解開第一顆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大片白皙的肌膚。狐耳俯,在傾城的臉頰處印下一吻。
「你要干什麼?」
「呵呵,深夜,我,你,在床上,你覺得會發生什麼呢?」挑起傾城削尖的下巴,狐耳偏著頭欣賞了一番。
「不,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別開目光,傾城輕聲說道。
「可是,」修長的食指沿著臉輪廓,滑到傾城的薄唇上,摩擦起來,「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面對漂亮的女人,還是會有些反應的哦。」
「不可能,我太小了,不適合你。」依然是堅定的語氣,仿佛傾城認定狐耳不會踫她。
「誒?我還真不喜歡你這幅篤定的神情,你真的不害怕麼?如果十歲的你就不再是處的話……」手向下,拽著她的衣領,猛然撕扯。
布料發出愚鈍的聲音,震得傾城瞪大了眼眸,不敢相信的看著狐耳。
「還沒試過小孩子呢。」湊到頸窩,狐耳貪婪的吸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
「放開我。」慍怒的提高了聲調,傾城的手上不斷掙扎,可是似乎沒有松動的跡象。而狐耳好像還在不斷的解著她的衣服。
「沒關系,我會溫柔的。」
不……不要……
「很害怕吧?還是興奮的顫抖呢?」
傾城微微張開嘴,卻發現連一絲喊叫也無法發出。狐耳的手所踫之處,像是燃燒了起來,白女敕的皮膚覆上一層緋色。
「好好享受吧。」
「住手——」
傾城急促的喘著氣,看著杯中的紅茶蕩起了波紋,失神了幾秒,很快就察覺到她並沒有被綁在床上,而是坐在狐耳對面,端著茶……
「怎麼了?」狐耳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微微疑惑。
「不,沒什麼。很晚了,我要走了。晚安。」慌張的放下茶杯,不敢看狐耳,站起身就跑走了。
「阿拉,逃的真快呢。」淡笑著喝了一口茶,漂亮的灰白眼眸明若星辰。
「狐耳,你做得是不是過分了?」趴在樓梯扶手上,一副半死不活模樣的貓耳有些不悅。
放下茶杯,狐耳狹長的美眸微彎。
「稍稍催眠了一下她,很有趣不是嗎?」
從此之後,傾城對狐耳總是莫名的畏懼,並且開始服從指揮,但也過起了死宅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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