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淵程低頭問醫女,眸子里盡是怒火,讓醫女好生恐怖。
「回皇上,這是奴婢在毓秀宮找到的麝香。一定是娘娘長期聞到麝香的香味,才會導致胎位不穩,最終流產。」
這時,去冷宮的一撥人也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還帶回來了一個年紀較小的宮女,那個宮女滿臉驚恐,見到淵程更是害怕的落淚。
「參見皇上,臣去冷宮查看了一番,侍衛們告訴奴才,今天早上這個宮女鬼鬼祟祟的在冷宮附近徘徊,好幾次侍衛們都注意到了她的行蹤,甚是詭異,侍衛們便把她給抓了起來。」說著毫不客氣的把她往地上一摔,宮女立馬跪了下去。
「你…你不是給我送飯的宮女嗎…」陸景凝疼的幾乎說不出話,她躺在淵程懷里無力的吐出這幾個字。
「皇後娘娘,奴婢是無辜的啊,奴婢…奴婢這麼做也是為了保全性命啊。」宮女一下子托盤而出。
「你…你對本宮的飯菜做了什麼?」陸景凝再一次問她。
「奴婢…奴婢只是奉若貴妃之命,讓奴婢把一個名叫珞香燭的香燭送入冷宮。若貴妃告訴奴婢只要奴婢在送飯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它和桌子上的香燭調包就好了。」宮女抽噎不止,已經吐字不清。
「若貴妃?」淵程不自覺的把手握成拳頭,今日總算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不,是今日看的更清楚了些。
「為何,為何,她自己不也有孕在身?」陸景凝感到心痛,大滴大滴的淚珠順著臉龐落了下去,她的孩子,就這麼成了女人嫉妒的犧牲品,她的心好痛,孩子已經六個月,她再期盼三個月,她的孩子就以出生了,那麼無辜。
「胡說!本宮哪有讓你去加蓋皇後娘娘!胡說!」突然間,不知道若貴妃從何處竄了出來,在宮女身後大聲嚷嚷,為自己辯解。
「皇上,請相信臣妾,臣妾不會加蓋皇後娘娘的!」金若依不知羞恥的在寢宮內昧著良心的告訴淵程。听到宮女已被叫到乾清宮,若貴妃再也按捺不住了。
淵程冰冷一笑,從內而外透露著的絲絲寒意流露到了四面八方,「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枉朕對你這麼多年,朕真是瞎了眼!如此看來,你的懷孕之事也是在作弄朕?」
金若依不再說話,呆滯的看著淵程,已經沒有了囂張氣焰言。
「呵,朕和你的緣分,也就就此結束了吧。」淵程別過臉,不再看著她惡心的臉。
「皇上,臣妾,真的沒有啊!」
「滾!朕這輩子也不想再見到你!滾!」淵程大聲怒斥,宏厚有力的聲音回蕩在乾清宮內,讓人心生恐懼。
淵程本想著要治金若依的罪,是他突然想起來,他不能。
金賢的勢力已經在朝中漸漸龐大起來,已經不是他以比擬的。朝中大臣們謀朝篡位歷屆已經生過。淵麝在位的時候,金賢還沒有那麼囂張,但是和金賢曾是故交的郭尚書就沒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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