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他一下也是好的,誰讓他這麼囂張!正好練一下我多年沒練的籃球,真是一舉兩得!我心中暗暗自喜。
學校。
「上官,行啊你,深藏不露啊,沒想到你籃球打得這麼好,有時間教教我。」李黛雅用羨慕的目光看著我。
「呵呵,是嗎?謝謝你的夸獎。」我模模頭,很不好意思,我一直以為自己做任何事都不會被人關注的,听到了這評價,好感動。
「謝謝你,黛雅。」我高興地熊抱起李黛雅。由于用力過猛,把李黛雅勒地臉都紅了,連忙向我求饒。
「上官,你快要把我勒死了,咳咳,咳咳••••••」
「哦,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呵呵!」我尷尬的說道。
「叮鈴鈴,叮鈴鈴」鈴聲在這時響了起來,我立馬跑到座位上,坐下。老師懷里抱著語文書,朝教室走來,她把書放到講台上,用手抬了一下她那度數高達600度的藍框眼鏡,清了清嗓子說︰「上課。」班長隨即喊道︰「起立。」
「老師好,」我們齊喊。
「嗯,坐下吧。」
那司徒輒一直望著我,好像要把我一口吞掉一樣,導致我沒法專心听課,連老師講到哪了都不知道。我低著頭聯想翩翩……
「上官紫靈,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忽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打亂,我慌忙站起來。慌亂的翻書,李黛雅見此狀況,連忙把頭湊過來︰「上官,上官,在145頁,第三段,第二行,句號後面。」我照李黛雅說的找,哎,說總比不說好吧,拼了!
「你可能想到我——一座已倒落了的火山,頭顱在熔岩內燃燒,拼命巴望掙扎出來。這句話運用比喻的修辭手法,把倒落了的火山比作耳聾的自己;把熔岩比作創作的激情。體現出貝多芬與命運做斗爭,和不屈不撓的精神。」哎,幸虧從小口才好,不然估計就死定了。我心中暗暗慶幸••••••
「嗯,不錯,大家要向她學習。好,你坐下吧。」老師對我笑笑,我也笑笑。心中暗自呼出一口氣,哎,嚇屎我了——
下課。
司徒輒站起來,走到我的位子旁,我還在迷迷糊糊的望呆。他二話不說,直接拉起我就往教室外走,我一驚,「你干什麼,你要帶我去哪,你放手!」我大叫到。全班同學一起看向我這,他更用力了,直接把我硬生生地拖出了教室。
走了一段時間,路上漸漸沒有了行人,他停下來,把我丟到一邊,一步步的逼近我,我連連向後退,後面正好有一把長椅,踫到了長椅上,我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坐在了長椅上。他仍然不罷休,繼續向我靠近,最後我絕望的閉上了眼楮。許久,誒,我好像沒事,我睜開眼,發現有一張俊美的臉離我只有兩到三厘米的距離,我頓時一驚,臉「唰」的一下紅得跟紅隻果一樣。
「你,你,你想干什麼!」我硬著頭皮說。
「不想怎麼樣。」他露出了奸詐的笑。
「那你離我這麼近干什麼,還不起來!」我的力氣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將他推倒在地。我居臨高下地望著他,扭頭正準備走,他忽然一下子站起來,一把抓住我。他用力過猛,我疼得眼淚「唰」地一下奪眶而出,就像斷了線的珍珠,爭先恐後的掉下來。
冰山爆發起來,真可怕~~~~~~
「你那天為什麼要插手我和東方逸的籃球比賽!」他加大了力度,我想掙月兌,卻怎麼也掙月兌不了。
「幫助朋友是我分內的事,要你管!」我一甩頭,無視他。
「你什麼意思,別以為你這樣就可以逃過我的追問!」他提高了嗓音,嚇了我一大跳。
「說呀,你怎麼不說話了!」他又把嗓音提高了幾分,我被他吼得覺得很委屈。
「我就幫他怎麼了!我樂意!沒錯,我承認,我是有些針對你,誰讓你上次惹我的!」可能是好久都沒用法術了,正好他惹我生氣,全都爆發出來了,一道紫色的光柱沖向了天空,將他震出了幾米之外,趴在了地上,嘴角還溢出一絲血絲——
我難過地一路狂奔,跑到了高速公路上。一輛寶馬向我駛過來,我听到了剎車的聲音,急忙向左邊看去,「救命!」我絕望地閉上了眼楮。「咚!」一聲後,我睜開眼楮,誒,我竟然沒事!我向下看去,可,可,可怎麼會有這麼多血••••••我沿著血跡走去,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怎麼,怎麼,怎麼會是死神大人。我急忙跑過去。
「喂,喂,你醒醒!」我急切的搖了搖眼前的這個少年。他慢慢地睜開了眼楮,「是你啊,」隨即一笑,這,這時死神大人的招牌式微笑。
「死神大人,死神大人,你還好嗎?」我傷心的大喊。
「我沒事,死神不會死的,放心。這次水晶球上顯示下一代接班人已經出現,我便過來查看,沒想到是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環繞在我的耳邊。
「怎麼會是我?」我疑惑的問。
「你先不要問了,先給你看一樣東西。」他順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很好看的水晶做的盒子,放到我的手上。
「這是什麼?」
「這是死神服,有什麼事穿上它,就可以施展法術;平時不穿它,跟平常人沒什麼兩樣。記住我的話。」他一笑,便昏了過去。
「救護車,救護車!」我大聲地喊道——
你一定不能死,你一定不能死。我在心中默念。他安靜地躺在床上,被拉到了急診室。
沒過一會,一聲跑出來,我連忙跑過去。
「醫生,他怎麼了,有生命危險嗎?」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會譴責自己一輩子的。
「嗯••••••準確的說他的恢復能力很快,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休息幾天即可出院。」
我歡呼雀躍,他沒死,他沒死,我急忙跑了進去,坐在他的床前。
沒過一會,他睜開了眼楮︰「我這是在哪?」他問道。
「你在醫院,」我笑著說。
「你剛剛暈過去了,嚇死我了,不過醫生說你沒事。」
「呵呵,那當然,我暈過去完全是身體的自我修復,不用擔心,瞧你擔心成這樣。」
「呵呵,我又不知道,這也不能怪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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