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花之骨,望沚之罌。
葬顧之眸,望涼之孤。
我欠的,我不欠的,我都已經還清了。
也許放手是新生。
********
********
蘇子棄和折原來到了地府之下,忘川之畔。
涼意入骨。
上千年來,連孤魂野鬼也不願意靠近忘川半步。
忘川之水,通向黃泉。
而花罌已葬入了忘川,玲瓏已經不在了。
折原要下忘川,至少,她不能一直待著那麼涼的忘川水里,他記得,花罌那丫頭是最怕冷的。
蘇子棄攔住了折原,眼里無波無瀾,一如神祗高貴尊雅。
他本是寒穹。
「你受不了忘川的寒氣,還是我去把她帶上來吧。」蘇子棄低柔的音調卻融合了某種說不清的嘆息。
然,蘇子棄潛下了忘川。
朦朧的霧氣隨機四散而開。
無溫無光,只剩下了冰冷。
許久,許久。
折原等了許久,竟然有了一種滄海已變成桑田的感覺。
當初,他陪蘇子棄入忘川,感覺也是一樣。
他擔心,他會回不來。
忘川之水終于起了波瀾,蘇子棄的聲音由遠即近,他的懷里橫抱著她。
而她的心口出已結起了寒冰。
萬丈之冰,千寒入骨。
電光火石之間,折原好像什麼都明白了。
他為什麼總覺得有什麼記不起來……
源頭就在忘川,因為蘇子棄。
蘇子棄出了忘川,長衣已濕透。
折原覺得自己有些狼狽,發自心上的狼狽。
但他還是月兌下了外衣給蘇子棄披了上去,然後從他懷里接過了花罌,淡淡的輕笑,「蘇子棄,我是不是曾經在這里說過我對你至死不渝?」
他看到,蘇子棄一怔。
折原只覺得心口血都似乎黑了起來,他橫抱著花罌轉身就走。他唯一給過的真心,那人並不想要罷了。
一轉身,蘇子棄卻抓住了折原的手腕,低柔然著妖氣的聲音響起,「當年你對我說,‘子棄,我會在忘川之畔等你。’我那時只是笑,你接著又對我說,‘子棄,我喜歡你,至死不渝至萬古。’我不知道我該不該回應你,我對你的真心,那時已那麼明顯。我怕你只是一時興起。然而,我就提到‘若我封了你的這一段記憶,百年之後你若能想起,我們就在一起。’我封了你的記憶,等了百年,看著你迷茫過,看著你因為給了花罌一魂一魄而不由自主的接近她,然而,你現在終于想起來了。」
折原回首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蘇子棄。
蘇子棄蒼白修長的漂亮手指撩起了一縷折原的長發,溫柔的含情含笑,「既然你想起來了,那我們就在一起吧。折原,我放不開你了。」
《《《《《《《《
→一千字我真的是受夠了!怒摔!
→我是阿逝總攻
→來眼熟我
→其實還是希望你們能喜歡這個這篇渣文的來著
→一千字rn你真的夠了!
→無視吧!
→用標點符號啥的湊字太傷美感了只能這樣作死著
→一直沒冒泡的你們是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