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了模下巴說道︰「這顯然是行凶者得手後離開了現場。」
陳一銘點了點頭說︰「正常情況下是應該可是問題就出在那些離開現場的腳印就是死者留而且還有更奇就是兩組腳印都屬于同可是穿的鞋子卻不同。」
「這怎麼如果是不同的你又怎麼能斷定就是同一人所留下的腳總不能光憑腳的尺寸就做結腳的尺碼又不是沒有特定性。」我很快就抓住了陳一銘推論中的破綻。
陳一銘接著說道︰「你說得一開始並不能確定就是死者留下的但是我們根據腳印去找鞋子的卻發現兩雙鞋子都是死一雙穿在死者的另一雙在死者的寢室里被並且留有樹林中所帶出的土樣。」
我說道︰「那也有可能是別人穿了死者的鞋子。」
陳一銘回答說︰「關于這一點我們也曾想但是死在樹林中的並不是一而那些在樹林中遇難的人有男所穿的鞋的尺寸也並且根據現場其他的痕跡來現場就只有死者自己。」
「你看會不會有這種死者先是穿著一雙鞋子去了離開後又換了一雙鞋子回到了然後就死在了樹林里。你剛才不是有一組腳是離開現場的嗎?」
陳一銘點了點頭說︰「你能想到這不過我要說的是那些腳印是同一時間留並且除了腳現場還有過掙扎和撕打的所以現場肯定有兩個人。」
「但你們卻以自殺為什麼?」我問道。
「這就是我想要」陳一銘回「現場的痕跡印證了有兩一個是襲另一個是被襲但是無論是哪一方留下的卻都指向的是死者面對這種自相矛盾的現場勘驗警方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做結論和假設。除此在外圍調查中也幾乎沒有獲得任何官方所認為的有價值的線索。」
我又問道︰外圍調查你們又得到了些什麼線索呢?」
陳一銘回答說︰「通常首先調查的就是死者生前的人際但是卻沒有發現死者生前與什麼人有甚至是他們的家庭也不存在與人結怨的所以基本排除了仇殺和情殺的可能性。在我們走訪排查的過也听說了一些有關死者看了一本被詛咒了的日記的其他的就是那個在你們學院自縊而死的女生陰魂不散的靈異故並沒有什麼太多有價值的線索。」
陳一銘說我忽然又想起了當初自己有關南宮小雪與那幾個死難者之間的關系的當時我並沒有得出什麼確切的推論那陳一銘會不會對此有自己的看法呢?于是我接著問道︰「那你認為南宮小雪的死與後面那些死亡事件有什麼關系沒有?南宮小雪是否真的自殺呢?」
陳一銘回答說︰「南宮小雪的自殺是肯這沒有任何但是她究竟為什麼卻值得商榷。當年的結論是南宮小雪是因為自己的男友在國外遇難而自不過我卻一直有所懷疑。」
你懷疑的根據是什麼?」
陳一銘接著說道︰「如果說南宮小雪僅僅是出于自己的意願而那為什麼校園中會將後面那幾名遇難者的死與她的亡靈聯系起來?」
「這麼你是覺得這些人的死都與南宮小雪的死有一定的關系咯。」
陳一銘回答說︰「有但是不是直接的而是間接的關系。」
看來陳一銘的想法和我頗為由此也更進一步增加了我對他的于是我說道︰「看來我當初的猜測我也有和你一樣的或許那間接的關系就是南宮小雪自殺的真正而這中間卻有個神秘的就是第四校區的那片樹林。」
陳一銘點了點頭說︰「但是由于警方通過常規手段並不能找出有價值的所以迫于各種就以自殺做了給各方面一個交代。而我當時一直反對這但是卻被我的領導一再為了保住我的我只能服從命令。」
听我才恍然大悟地說道︰「原來是難怪你一直表現出一種無奈。」
陳一銘笑了笑說︰「是這不過現在我準備好好著手調查一現在我能夠自己做些主了。」
我又問道︰「這麼你是希望我能和你合作咯?」
陳一銘說道︰「可以這不過這是我後來的一開始我只是想從你那證實一件事。」
什麼事?」
「就是你被刺傷的那晚除了你和林敏有一個神秘的第三者。」
「那現在你已經證實了。」
「不過我還得到了一條很價值的啟發。」
「啟發?很有價值?」我有些不解。
陳一銘笑然後忽然念出了那段「月光下我看到了我我自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原來是這個。」
陳一銘點了點頭說︰「就是雖然當初我也听到有學生說起這段但是卻一直沒覺得無非是學生們借題編撰出來的鬼故事。你要大學的校園中總會有這樣那樣的靈異都是學生們業余打發時間的我當年讀警校時也經常和同學講這些。不過現在我卻能肯定這詛咒的內容是真實存在的了。」
我又問道︰「那麼你覺得它能給你什麼樣的啟讓你確信這是一樁超自然現象的事件?」
陳一銘回答說︰「現在我還不會將它列為超自然不過這段詛咒實際上恰恰描繪了當時的案發死者自己殺死了自己。」
我點了點頭說道︰到還真是現場只有死者本人的痕跡。」
陳一銘這時忽然反問道︰「那你想過為什麼會有這樣一段詛咒出是不是在暗示著什麼?」
他的這個問題我倒還真沒于是搖了搖頭。
陳一銘接著說道︰「如果說你被林敏刺傷的那天晚上出現了那個神秘的第那她為什麼而又為什麼要念起那段詛咒?是要告訴你她的和當年第四校區的事件而林敏為什麼又會發瘋般地拿起剪刀向她顯然林敏可能當年就見過她。」
「你的意思那個神秘女人的就是一種警告?」我追問道。
「警告?」陳一銘似乎有些不解。
「警告我們不要再去調查第四校區當年的事件。」
陳一銘說道︰「這我可就不知可能我本來想問你林敏是不是對第四校區知道些現在我還沒問你就已經自己說了。」
我點了點頭說︰「林敏的確知道些但是她一直沒直到臨死前才在給我的一封信中有所提及。」
陳一銘皺了皺眉頭說︰你能不能將那封信給我看看?」
「我放在寢室如果你需要現在跟我去拿。」說完我轉身準備回可是卻被陳一銘叫「還是下我現在必須得離開了。」
為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陳一銘回答說︰「一會我的同事就會出現在校我不想被他們看到我和你在這種場合下會面。」
這又是為什麼?」我又一次問了個為什麼。
「我和你接觸只是為了搞清楚你被刺傷和林敏的死之間的而不是調查第四明白了?」陳一銘說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陳一銘忽然搖了搖頭說︰「你其實並不我告訴你最近最好保持正常的學習生活尤其是對于我那些同事的你得考慮好後再總之就是別說任何能夠讓人把你和林敏之間的死聯系起來听懂了嗎?」
他的這番話讓我有些模不著我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于是陳一銘又說道︰「我不怕老實告這次林敏警方不想將它與當年第四校區的事牽扯上任何因為當初按照自殺來就已經引發了不小的現在風波漸漸大家都不希望林敏的死又把當年的案子翻出來。」
陳一銘的話讓我覺冒出了一身半信半疑地問道︰「你的意思其實林敏你們已經有了定案而那個結論就是我?」
陳一銘點了點頭說︰「因為只有這樣解釋才最她刺傷你將她推下既簡單又合理的解釋。」
「我說你們怎麼能這樣?」
陳一銘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這就是為什麼人不能說謊的原因為只要說一就得用無數的謊言去掩蓋第一個謊言。或許這里面還有其他的只是就我所處的這種是無法觸甚至連懷疑的依據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