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王者歸來 第874章 公路魅影,飛戮殺來

作者 ︰ 畫地為牢

每一天的清晨都是一個新的開始,這代表著從這一秒開始,過往的一切全部都是回憶。

我們很少看到日出的原因是因為黎明時分正是人體最疲憊的時候,蒼茫的大山中,一對情侶在露出魚肚白的山路上筋疲力盡但是又開心挽著手上山,黑色的烏雲正在一點點散去,沉寂了一夜的樹林也因為鳥兒的鳴叫而熱鬧起來。

懸崖之邊,女孩兒幸福的依偎在男孩兒的懷中望著遠方,當炙熱的太陽露出一個額頭的時候,萬丈光芒灑向天空,鏡頭也一點又一點的清晰著。

男孩兒興奮的站起來,手掌成側的捂住自己的嘴對著遠方喊道「我!這輩子將對她不離不棄,請日出見證我們的愛情,不管她是肥胖、丑陋、懶惰,我都將始終如一的愛著她。」,或許是男孩兒的表白感染了她,女孩兒也大聲的說道「我也是…不管他是貧窮、富貴、年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溫暖的太陽光芒灑在兩人的臉上,他們幸福又開心的彼此對望著。

在我們羨慕他們的‘嘴巴愛情’的時候我們絕對要記住,說這種愛的宣言的人,他們既不懂什麼叫**情,更不懂,他們自己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日出下的高速公路上面,無數的士兵都是在刺眼的太陽光線中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眼楮,兩輛軍綠色的敞篷卡車疾馳而過,阿罪和鋼在前面的車里,鐘牧在後一輛車里。

「預備!唱!」,第二輛敞篷卡車的士兵班長一個起頭,洪亮又充滿正能量的歌聲想起來「向前進!向前進!嘿!戰士們現前進唉…一直向前進!」,班長此時已經成了一個專業的指揮家,拿著兩根樹枝動情又入戲的舞動著旋律,「媽的一群逗比!」,蠍毒已經慢慢的消失了,但是背後憂傷所以趴在座位上的鐘牧一聲輕笑。

晨曲完畢,戰士們整理著裝,力求將軍人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天地看!

「這麼多稚女敕但是硬生生被鍛煉弄得無比滄桑的軍哥哥們啊,你們就甘願過軍人的苦日子嗎?不對畫面的花花世界抱有任何的希冀嗎?燈紅酒綠,齊比短裙,黑絲,豐乳翹臀。」,鐘牧比劃著雙手,帶著誘惑說道。

男人之間的談論永遠都離不開女人,此話一出無數的軍人們都是熱鬧的聊起來「俺還有1年就退伍了,到時候俺娘給俺找了個當保安的活兒,混口飯吃。」「提這個干什麼,我還有2年,不知道怎麼熬過去。」「我現在是越來越害怕撿肥皂了。」「听說李天一進來了,要不要讓他以後撿肥皂?」

「嘖。」。鐘牧一臉不高興「聊這些干什麼,聊女人啊,你們當兵這麼久都憋壞了吧?外面有等你的女人嗎?」

這句話讓無數的軍哥哥們黯然神傷,「當兵以前她說她會等我,永遠等我,當兵才一個月她仙人板板的,就跟一個富二代跑了,也是,瞧不起我們這種傻大兵。」,一個軍哥哥用粗糙的手搓了搓臉,又是一聲嘆息。

「我告訴小麗讓她不要等俺了,跟著俺只有吃苦,別因為俺們自己窮苦的一生,連累了她大好的青春。」,一個憨厚黝黑的軍哥哥這句話引來無數人的安慰。

另外一個兵哥哥試探性的問道「俺們村那個小麗不?俺听俺娘說她當了舞小姐,人盡可夫啊。」

那憨厚兵哥哥的哭聲更大了「都怪俺,都怪俺。」

鐘牧也是感嘆道「當兵是一條非常困難的抉擇之路,這個時代當兵的只有三種情況,第一是家里人認為當兵分配工作送去部隊的,第二種是太過桀驁不馴送去部隊鍛煉的,第三種是絕對有追求的,而真正高貴的兵,不是吃著蟹黃膏喝著熱牛女乃談論軍事的人,而是風雨無阻站在最不顯眼角落的兵。」

「我這里有一個關于當兵的故事,有一個人當了三年兵,回來以後去了東莞。」

東莞兩個字讓整個車廂都安靜了下來,這兩個字就連軍哥哥們的眼神都連帶著變得炙熱起來。

鐘牧清了清嗓子悠悠的說道「他花了1200找了一個女神級別的妹紙,一進房不是有按摩啊、掏耳啊、推油啊這些服務嗎?他一概不要,月兌掉小姐的內褲急火火的就開始猛干,臥槽那威猛的‘啪啪啪’聲和小姐的慘叫聲啊,你們腦補一下畫面就知道了,兩個小時過去了,那小姐雙腿顫抖差點沒廢了走出來,你們猜那軍哥哥來了幾發?」

「最多四次!」,一個軍哥哥伸出四根手指頭一臉自信,旁邊的人也是符合點頭。

「七次!有兩次連避孕套都戳破了,牛逼不?」,鐘牧特崇拜的說道。

「七次算什麼?我年輕的時候十幾次都沒問題。」「我當時號稱巨無霸好嗎?」「我跟我女朋友做的時候我女朋友連床都沒有下過。」,一大群軍哥哥開始牛逼轟轟的開始吹噓起來。

鐘牧鄙夷的撇下嘴角「繼續,你們繼續吹泡泡,記住,不管是在本書還是在現實中吹噓自己床上功夫有多猛的人,不是處男就是整天躲在家里面打飛機的**絲,永遠只會yy自己多厲害,真正干起來了你給我堅持個15分鐘看看,第一次上床的女人你可以堅持個5分鐘,第一百次上床的女人你能夠堅持一個小時,信不信?」

他的話讓那些兵哥哥們都是羞愧的低下頭。

「牧哥!這都去帝都了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啊?」,班長崇拜的看著他「還在這里跟我們吹泡泡。」

「我吹你媽啊,我說的是真理懂不?」鐘牧翻了個身,悠哉悠哉的說道「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世界末日來了,你是選擇倉皇逃竄,還是選擇沒有任何遺憾的死去?」,看著這群人一臉迷茫,鐘牧又換了個問題「那好我問的通俗點,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只能夠**最後一次,你是選擇跟一個女人**還是盯著自己的老二發怵?」

「我選第一個。」「我也是…」,一大群軍哥哥這下理解的用力點頭說道。

「人生哭著來,要笑著走,爛命一條,死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瀟灑一點走,總比垂頭喪氣的奔赴刑場讓人印象深刻多了。」,鐘牧推了推白眼鏡「等你們長大了,你們就懂了。」

相比起第二輛車里面輕松的氣氛,第一輛車和諧多了,開車的司機回頭說道「統帥,前面是被稱之為南吳城和帝都交界處的死亡彎道,很多車輛都在這里出過事情。」,是的,前方的死亡彎刀呈‘u’形,旁邊的護欄幾乎是一星期一換,很多車經過這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剎車失靈直接墜落旁邊的懸崖。

「啾…」,死亡彎道旁邊的懸崖雲霧繚繞,深不見底,絲絲刺骨的寒風從底部噴涌,偶爾,還有一聲鷹叫。

鋼元帥拿出一根‘丫’形的草展現在眾人眼前「這叫做天命草,我會拉開兩邊撕開他,如果我左手的比較長,今天我們可能有災難,如果有右手的比較長,我們今天安然無恙。」

他的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認真的看向他的手中,因為這株草很靈很靈,讓人不得不認真起來。

「願天保佑!」,鋼元帥在無數期待的目光中慢慢的撕開這株草,他兩只手用力都非常的均衡,但是有些事情往往在冥冥之中是有天注定的,這株草從半段的時候右邊月兌離,鋼元帥的臉頓時黑了下來,所有的士兵也是習慣性的拿出自己的槍械,這是他們最信賴的護身符。

第一輛車頂的燈光閃了三下長,又閃了兩下短,第二輛車開車的司機也認真起來。

「總部總部,馬上派人到我所在的方位,我需要十輛武裝直升機保護人質的安全。」,鋼元帥未雨綢繆。

「咕隆…」,眼看著前方就是死亡彎道了,開車的司機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氣,眼楮一閉「拼了!」,猛地一踩油門,方向盤不停的旋轉的他讓車輪胎「滋滋滋」的飄逸出一道道耀目的火花,龐大的軍車這樣靈活的動作看起來十分別扭,但是非常有效果,「哈…」,司機松口氣暗嘆自己好技術的同時,一個站在黎明晨霧中的男人用力的按下了手中的地雷遙控器。

「啾啾啾…」,高速公路旁的大山中無數的鳥兒在展翅飛起的時候,「咚!!!!!」,一道黑黃色的巨大蘑菇雲氣浪直接將這輛車震得直挺挺的升向空中,「 !!!!」,第二道爆炸響聲來自于帳篷車的汽油,所有車內的小弟看到外面一大股凶猛的火浪沖進來的時候張開嘴巴慘叫著,鋼元帥一把將阿罪抱住,沒有絲毫猶豫的從爆炸的氣浪中直接跳躍了出來。

「bongbongbong!!」,天空中的帳篷車再次發出了三道爆破響聲,聲音在群山之間來來回回的不斷縈繞、回響, 里啪啦的聲音中,無數的碎鐵片和一只只斷肢殘臂從爆炸硝煙中亂飛出來。

「啪啪……」,地面的開始不斷的塌陷,堅固的水泥地面開始一塊塊的掉落進下方的深淵之中,地面的淪陷讓這里形成了一道長達十二米的斷崖,「膛…」的一聲,鋼元帥抱著阿罪狠狠的摔在第二輛敞篷車的車頭,雨刷「擦」的一下劃破鋼元帥的額頭,留下一道傷口。

「嘩啦嘩啦…」,大股大股的碎片下雨一樣的掉落在公路上,有些甚至還帶著點點的火星,鋼元帥的瞳孔中全部是那些皮開肉綻的手臂、腿部焦黑的掉落,他的眼眶中有淚光在閃耀著。

抬起頭,空中那輛已經無人生還的敞篷車通體被燒的焦黑無比,車窗、車廂很多地方都在燃燒著熊熊烈火。

「兄弟們!!!」,鋼元帥按捺不住內心悲痛的心情朝天一聲大吼「我早就該算的,我早該知道夏天遲早要被我們動手的,沒有離開南吳城我早該知道不能夠松懈的,我對不起你們啊,兄弟們…」,一縷縷滾燙的淚花流淌在鋼元帥粗糙剛硬的臉上,他扯著喉嚨悲切的哭喊著。

或許鐘牧不知道的是,軍人的眼淚,只為戰友而流。

「元帥…」「統帥…」,第二輛車上無數的士兵們紛紛跑下車,當他們看到被氣浪掀翻在天空中燃燒著烈焰的卡車的時候,所有的軍哥哥們都是面容一動。

從新兵蛋子的互相介紹、到風吹日曬的體能訓練、再到現在並肩作戰的絕對信任,這個世界上最堅固的友情就是士兵和士兵之間的感情,不用懷疑這句話到底有多麼真實,五十年後再見,依然緊緊相擁,用力的拍著對方不那麼硬朗的背部。

所謂的校友卻被稱之為兄弟的感情,脆弱的可能就一百塊錢,瞬間便能夠土崩瓦解。

看著天空中一點一點降落的敞篷車,鋼元帥一下一下顫抖的舉起自己的右手「敬禮!!」

這嘹亮的口號讓所有軍哥哥挺胸直背,用最標準的軍姿看著眼前的帳篷車墜落進入懸崖之中。

清晨的濃霧之中,斷崖另外一邊,一個黑色的人影一步又一步的朝著鋼走了過來,「好熟悉的一個人啊,貌似在哪里看到過,但是就是想不起來。」,阿罪疑惑的看著這個隱藏在濃霧中的黑影慢慢接近,「不是天門的人干的嗎?那麼到底是誰?」,當那個男人越來越清晰的時候,鋼的眼皮狠狠一跳。

「絲……怎麼可能!!」,就連一直淡定無比的阿罪也是不可思議的倒退了一步,她想起那天在死亡教堂台風給自己看的一張照片,有一張照片最不顯眼的地方,這個男人也赫然出現在這里。

「沒理由啊…我還以為見鬼了,或者是世界上真的有一模一樣的人存在,這種手段,是你的話,那就不奇怪了,可是…不可能的啊。」,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因為能夠讓阿罪不斷自言自語的人是少之又少的。

鋼更是吃驚的張開嘴巴,臉上的肉因為震撼有些在跳動著,阿罪還有分辨能力,身為統帥的鋼已經完全震驚的不知道如何表達內心波濤洶涌了。

「耗費了所有身家買的地雷,終于讓我見到了我夢寐已久的表情。」,這個男人沒有再邁步,就這樣站在濃霧中說道,神秘莫測,阿罪第一眼以為是夜影,不過並不是。

「怎麼了?這貨是誰啊?」,鐘牧眯著眼楮也在努力的看著「不過這膽量,竟敢把軍車給炸了,還當眾挑釁鋼元帥,有這種膽氣的人不在劍將麾下做事簡直太浪費人才了。」

「你們現在看到我了,我相信不久以後我們還會再見的。」,男人就這樣說完這句話後轉過身,低著頭就這樣離開,仿佛炸死這麼多人內心絲毫不愧疚,也絲毫沒有因為面前是阿罪或者是鋼而有任何一絲的停留。

平靜了許久的鋼直到武裝戰斗機到來才從震撼中醒過來,他的第一道命令就是「立刻追捕此人,並且將對此人的追捕計劃列入最高機密通緝令當中,阿罪,你認識他吧?剛才你好像很震撼。」

「是!」,那些不認識這個男人的士兵們一心只想要為兄弟們報仇,並不在乎他是誰。

阿罪臉上的表情迅速的降下來「不,我不認識,只是為他的膽大包天有些震撼。」

「你最好不認識他,否則如果你傳出去的話,你就真的死無葬生之地了。」,鋼的面部有些抽搐。

「莫非你跟他有什麼關系?」,阿罪試探性的問道。

鋼元帥原本篤定的眼神有一瞬間飄忽了一下,他搖搖頭「沒有!我怎麼可能跟他有關系,最高機密通緝令只是為了不引起恐慌罷了,群眾的心安還是很有必要的,忘了這件事!」,鋼元帥捂著額頭迅速和總部人員匯合。

「我死不死不是你說了算,若不是這次的事情牽扯到天的安危,你就算抓我上萬次我也不會在你身邊,不過…」,阿罪抱著手,站在懸崖邊上看著深淵,若有所思的念道「果然軍人不適合撒謊,好大一個驚天伏筆啊,既牽扯到那個男人,又牽扯到政府,嘖,還是統帥級別。」

「呼呼呼…」,刺骨的寒風將阿罪的黑斗篷吹的飄揚而起,獵獵作響。

「唔?」,鋼元帥才猛地回過神來「把阿罪抓起來,她手上的手銬什麼時候解開的?算了手銬那種東西本來就是例行公事才用的。」

「不必大費周章了,我要是想走我剛才就走了,帝都號稱黑幫人員的禁地,永遠走在新時代最前端的天門沒有規矩可言,既然是禁地,我便踏足哪里,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轉過身的阿罪一步步走向鏡頭。

我們最後能夠清楚看見的,是阿罪黑色斗篷中飛舞出來的一根修長香發……

黑暗的鏡頭慢慢的被因為太陽光芒照射在他手表上面而突現出現的十字光芒所拉開。

「瞧瞧瞧瞧,五大帝王過的是何等奢侈糜爛的生活啊?象牙地板,藍寶石吊燈,這濃濃的土豪氣息到底是要鬧哪樣啊?我還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這種香味我只有在皇家神殿最高會議上面聞到過,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清蒸大象吧。」

的確奢華無比、金碧輝煌的走廊里面,三個男人一前兩後的走動著。

「多日不見飛戮先生依然還是這樣正能量十足。」,走廊盡頭的餐廳內,四皇之一的龍武老遠就喊了起來。

「給小爺我聲音小點,一般只有接待沒有文化的老板才用這麼大的語調和這麼庸俗的詞語來形容,就不能說小爺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嗎?」,黑色高幫的阿迪達斯帆布鞋,寸頭,嘴巴周圍一圈正方形的胡須帶著淡淡的男人魅力,他的眼神如同螳螂一樣銳利,最吸引眼球的便是他手腕上面的手表—地獄天堂,在太陽光的照耀下,白天,手表的表框周圍是白色,渲染著黑色的十字指針。

奧地利最高統治皇家神殿王下三堂堂主之一—飛戮!

「嘿咻…嘿咻…」,一個巨大的蒸籠在廚師吶喊的聲音中抬出來,放在桌子上,打開後,果然如同飛戮所言,里面是一頭蒸象,還是一頭還在發育中的小象。

「算我沒有多少文化,自罰一坨。」,龍武拿起一把巨大的筷子夾了一大坨肉送進嘴巴里面咀嚼,一邊嚼一邊閉上眼楮品嘗「這種年齡的小象肉質是最香女敕的,最珍貴的象鼻當然是留給三位客人吃了。」

「我們住所安排好了嗎?」,另外一個說話的男人一身白衣,右手拿著一把巨劍本來抗在肩上,現在那把劍被放在他身邊,他說話的時候微微蠕動了一下手指,「嚓」的一聲,一道無形的風切割了一塊象肉,男人又動了動手指,象肉自動飛到他面前的盤子里面。

滿頭白發,大而赤色的瞳孔足矣表明他的身份。

龍武站起來端起香檳「其余的四皇都有要事出去了,由我們來招待三位,本來想要安排住我所開的五星級賓館的,但是前幾天被一個混蛋弄垮了,要不你們就住在帝王莊園吧,絕對有最頂級的服務。」,說著龍武看向這個白發男人「莫非閣下就是傳說中當年蠻荒之地中蠻荒之主最能干的手下,吳橋先生?」

「不過幾個月而已,不必說的是活的如此滄桑,見到你很有幸,五大帝王之一的龍武皇帝。」

說話的正是現今飛戮的搭檔—吳橋!

「哈哈哈!」,听到有人稱呼自己為皇帝,龍武開心的笑起來,隨後又看向另外一個人,這個人一身正氣,氣宇軒昂,挺直背部坐在哪里都帶著一股子濃濃的英氣,目不斜視的他雖然不苟言笑,但是高貴的混血金發和全身這套閃閃發光、瓖嵌著鑽石的戰甲不必多說明他的身份。

他微微偏過頭,藍色的瞳孔似浩瀚的蔚藍星空,奪人眼球,美麗非凡,白皙又水女敕的皮膚可能連女人看到都要嫉妒,皮膚干淨、滑女敕,似乎吹彈可破。

「我從來不吃這種在陸地上踏足的骯髒肉類,重新給我準備一份,另外我的臥室要收拾的干干淨淨,謝謝。」,這個男人微微的對著龍武點點頭。

「就像是童話世界中走出來的王子,我忍不住想要知道您的身份是……」,龍武覺得這個人是個女人的話該有多漂亮。

「暫時不方便公布,您非要想知道的話,皇家神殿的鎮殿左騎士,這個身份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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