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陽澤听著零將的話,正在批閱奏章的手不自覺有些微微顫抖,看著零將如此自責,他竟沒有勇氣問「她怎麼樣了?」如今看到溫 茵躺在床上,臉上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他從未感覺自己此生有如此大的挫敗,竟然連保護一個人都會變成這樣。
零將在旁邊看到溫 茵變成這樣,看著站在溫 茵旁邊一動不動的夏侯陽澤,心里五味雜陳「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洛一月此刻也是重傷在身,根本無從調查是何人下如此狠手。太子一再強調要保護溫 茵安全回到家,可事情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實在難辭其咎
「殿下,零將甘願一死贖罪
夏侯陽澤聞言,淡漠的看了一眼零將道︰「你先下去好好照顧洛一月吧
零將詫異,還來不及反映就被秒大夫連拖帶拽的往門外拖︰「殿下都放你一馬了,你干嘛迫不及待的找死啊
零將瞪了他一眼,一個大男人,還是個老頭,竟然起名叫妙妙。平常他們兩個沒少為了這件事掐架,此時這老頭竟然敢把他硬拖出來,還沒來得及回擊呢就听見秒大夫搶先說︰「誒誒誒,太子殿下還等著我過去回話呢,你要是現在惹了我」眼珠向上一瞟,扭頭就進了房間。
零將在門外臉色一陣蒼白,接著在心里憤怒的咆哮道︰「洛一月,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向洛一月的房間走去,可是當他看到奄奄一息的洛一月時,什麼個人恩怨統統不記得了,「洛一月,你最好趕快給我好起來,不然也太對不起我替你背這個黑鍋了
零將想起那日恰巧在那附近辦事,看見白毛傳信鳥在空中使勁撲騰著翅膀,便迅速傳令跟著白毛傳信鳥而去,沒想到看見的竟是溫 茵三人血色一身的場面,還好那四名殺手沒來得及帶走溫 茵,自己帶的人也是一場硬戰後,才抓住了其中三人,,看著離開的那個人和奄奄一息的溫 茵,只能先帶了溫 茵回來治療,派人慢慢調查剩下的那名殺手了。
溫 茵又這樣半昏不醒的過了好幾日。總是感覺到那個男子時而在時而不在,每次喝藥的時候他都會準時的出現在她身邊,耐心的喂她喝藥,之後又毫不留戀的離開。他離開的時候感覺身邊冷淒淒的,一下就沒有了溫度。他在的時候盡管不說話可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也總是能沖淡留在鼻尖的血腥味,讓她感覺到安心。雖然清楚的感覺到房間里還有其他人,可是都不如他在身邊的那種感覺。溫 茵漸漸開始留戀這種溫暖,像是被人從冰封的河里救起,送給自己一點陽光一樣。
夏侯陽澤喂完藥,問秒大夫︰「她怎麼還沒醒,不是說已經好了嗎?」夏侯陽澤實在是不想叫一個大男人「妙妙」所以通常稱呼他為秒大夫。可惜秒大夫只是搖搖頭,夏侯陽澤無奈,秒大夫是他知道的最好的大夫了,若是連他都無能為力。那想到此,又是一陣心煩。正打算去屋外透透氣,可手竟然被溫 茵一把抓住了。只听她輕輕喊了一聲「洛一月,大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