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比昂年代記 50.天啟四騎士

作者 ︰ 俺是俗人

(小說.b。更新)阿爾比昂年代記5︰更新時間︰24-4-67:49:。「……」小……

意識似乎又重新回到了身體當中。視覺,听覺,觸覺仿佛已經玩累了的頑童,離開了遙遠的彼方,轉而返回到自己的故鄉,擔負起了本屬于他們的責任。7425

「啊……」

強烈的干渴感覺襲擊了剛剛恢復知覺的喉嚨,分明長大了嘴巴,卻只能夠發出一些毫無意義的聲響。而這樣徒勞的舉動,無疑又讓那干渴更加的劇烈,以至于不得已用手扣住了喉嚨,以便讓自己足以在這能夠燃盡理智的**下找回一點微小的安寧……

「手……」

然後,屬于喉嚨處的皮膚感覺到了一股冰冷並非是那種因為環境而造成的寒冷,而是另外一種,毫無生氣的,應當讓人覺得厭惡的冷。更加讓人恐懼的,是那冰冷的手心並沒有感受到一絲溫暖,唾液的濕潤,呼吸的燥熱,以及本應當近在咫尺的心跳……那些往日里如同常識一樣,可以證明自己生存的種種,全然沒有感受到。

「我……」

驚恐在一瞬間襲擊了大腦,還在發懵的神經中樞指揮著右手離開了頜下,舉到了眼前。

似乎……和記憶力的沒什麼不同,修長,美麗,就仿佛一個養尊處優的貴族女孩,讓每一位看見它的男性都能心甘情願地獻上吻手禮,並且念誦一連串的贊詞。只不過,在對方的手撫模到手心的時候,卻反而會讓隱藏在那里的厚繭而嚇退。

畢竟,貴族的軟腳蝦們都是不怎麼喜歡女騎士這種特立獨行的生物的。

稍稍恢復的思考對此表示苦笑,而後就發覺了一些異常︰雖然周圍的光線的確十分的昏暗,但是這近在眼前的手,似乎也有什麼不妥。

是什麼呢?

花費了很長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這才勉強得到了一個結論︰手的顏色,很奇怪。但是隨即,從心底里卻會在同時發出反問︰這樣的顏色,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難道誰家的手是泛著青黑色的麼?

回答反問的,是新的反問,但是當這一生反問剛剛從心底里出現,卻又反而變得不太堅定了起來。

這種顏色不就是應該的麼?

而就在這常識的根基發生動搖的那一剎那,一股更加強大而又頑固的聲音響起,以不容置疑的姿態蓋過了所有的迷茫與不解,成為了心底里唯一的聲音。

因為啊,這就是我們被復生者的應有形態啊。

同時,也成為了新的常識。

「沒錯……」

在這一剎那,干渴的**退去,心中的迷茫消失,一切原本看起來丑陋的,違和的,不正常的東西都變得不再那麼顯眼,而一個正直的靈魂,也在同時迎來了一種另類的新生。

「這就是我啊……」

在這一刻,洛丹倫的神劍騎士,達里安•莫格萊尼死去了,在那勇者的殘渣上……

「我就是達里安•莫格萊尼,我就是神劍騎士,同時,我也是……」

災厄領主,天災宰相最忠誠的爪牙,天譴騎士達里安•莫格萊尼,重生了。

「哦,你終于醒過來了啊,達里安。」

宛若童稚的面貌,變成了麻花辮的棕色長發,銳氣十足,卻又暗含溫柔的語氣,樣式詭異的兔子頭裝飾,以及一把巨大的蒸汽動力鐵錘,一切都仿佛曾經,但惟有那水藍色的眼眸已經被蒼白的靈魂火焰所取代。

曾經的鐵錘騎士,如今的鮮血領主穆拉丁•銅須望向剛剛蘇醒的同伴,臉上露出了一如往日的燦爛笑容。

「哎呀,看到你胸口那夸張的傷,我還以為明天就要在帕奇維克的身上看到你的零件了,不過真沒想到,萊斯那家伙的縫合技術不錯啊。」

「……?」

有些月兌離狀況的達里安歪了歪頭,隨後下意識伸手模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果如對方所說,在鎧甲的縫隙當中,還能夠看到那宛若蜈蚣一樣的巨大傷口,以及將之粗糙拼合地,一點都不美觀的縫合線。

「……」

達里安皺了皺眉,盡管作為一個騎士,她並不在乎一些外表上的傷損,不過這樣夸張的印記還是會讓她覺得有些礙眼。當然,作為效忠于天災宰相的災厄領主,達里安的靈魂此刻還沉浸在被偉大的存在所選中的驚喜當中,這一點小小的瑕疵,還是暫且放到一邊好了。

「疾風大人呢?」達里安左右看了看這個到處都透著一股鬼氣的大廳,「我想知道下一個任務是什麼?」

「疾風正在和收割者討論一些兵力上的問題,」穆拉丁道,「畢竟接下來的目標可是達拉然啊,安東尼達斯那個老家伙可不好對付,即使我們有這座要塞,不拿出一點決心的話,恐怕也是沒辦法攻破紫羅蘭城堡的吧。」

「要塞?」

達里安先是疑惑,然後就在對方的眼神示意下注意到了不遠處的光亮,走進了看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一個有點類似于陽台的地方,而在欄桿的外面,則是一望無垠的……昏黃的天空。

「瘟疫孢子已經逐漸覆蓋這片土地了呢,」隨後而來的穆拉丁站在達里安的身邊,同樣俯瞰著腳下已經看不到半分青翠的大地,「要不了多久,東部地區的所有生靈都會死去,或者變異掉的吧。失去了這些賴以生存的物產,那些愚蠢的抵抗者們也就撐不下去了。」

「為什麼不剿滅這些抵抗者?」達里安疑惑地指了指地面,「我們即將面臨一場巨型的戰爭,比起在戰爭的關鍵時刻後方遭到騷擾而不得不分散力量,難道不是先全力將這些蟲豸消滅掉,以全力應對紫羅蘭的掙扎更好麼?」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當然想要直接消滅這些蟲豸啦,」穆拉丁打了個哈哈,轉頭背身靠在欄桿上道,「但是啊,達里安,這些抵抗者們可是比我們想象的更強大呢。即使遭受了安多哈爾那樣的慘敗,東方的艾瑞斯,以及北方的雷諾•莫格萊尼還是在堅持著抵抗,他們與南方的達索漢互相呼應,著實讓我們顯得有些捉襟見肘,手忙腳亂咧。」

「雷諾……」達里安的視線中出現了一點波動,但是隨即又被宛若寒風的冰冷所取代,「看起來,亞歷山大已經死了?」

「在第一次壁爐谷的大戰中,他就已經死了,」穆拉丁輕描淡寫地道,仿佛說的只是一個陌生人,「啊,說起來那已經是一周前的事情了呢,听說壁爐谷的抵抗者們拼了老命帶著老莫格萊尼的棺木的突破我們的封鎖,並進入了迷霧崗哨,真不知道他們到底去干什麼了,如果不是巫妖王陛下目標在南方,我還真想溜進去看看呢。」

「啊,達里安已經醒了啊。」

忽然間,疾風的聲音從二人身後響起,轉頭望去,卻見一身黑色金邊袍服,手拿聖劍十字的疾風緩步走來,同時臉上帶著仿佛永遠不會變的溫柔笑容。

「怎麼樣,感覺還好吧?」

「是,吾主,」達里安聞言肅然道,「感覺良好,隨時可以為吾主完成任務。」

「哈哈哈,不用隨時繃的這麼緊,天天和提爾一般模樣,可是要老的很快咧,」帶有奇特口音的通用語從疾風的口中潺潺流出,「話說回來,達里安還沒有自己的武器吧?戈提克,去把那件東西拿來。」

「是。」

跟隨在疾風身後的一個亡靈法師轉身離開,沒過一會,便又雙手捧著一個巨大的盒子回來了。

「其實本來是想要將湖中精靈劍交給你繼續當武器的,」疾風略帶歉意地道,「但是艾瑞斯太狡猾了,趁著我們不備偷走了湖中劍以及劍柄,所以最後我們只留下了語言石板以及這個。」

說著,疾風打開了盒子,露出了里面的「貨物」。

「這是……」

借助著身後透過的光亮,在場之人很容易就能夠看清盒子里面裝的東西那是一把外形古樸的雙手單刃劍,雖然已經仿佛古青銅器一樣被染成了斑駁的顏色,但是這簡潔干練的模樣,以及戈提克小心翼翼的模樣,已經足以讓人認出這個被污染的魔裝的身份。

「灰燼使者?」

如果不是已經變成了私人,達里安相信自己此刻的呼吸一定十分急促。即便對于莫格萊尼家族已經沒有了曾經深厚的感情,但是作為武人的執著,仍是讓她對于眼前的神器見獵心喜,不自覺的就將目光投放上去,再也無法轉移。

「是的,灰燼使者,雖然是**的……」疾風面現尷尬,伸手扣著臉頰道,「沒辦法啦,因為原本的灰燼使者已經碎掉了,但是你又必須有一把合適的武器要用,所以我就勉為其難用符文熔爐將這些碎片修補了一下,結果沒想到卻變成了這幅樣子。」

「不,這已經足夠讓屬下驚喜了。」達里安毫不作偽地感激道,「屬下一定會盡心盡力,不辜負您的栽培之心。」

「啊,啊,你滿意就好。」

疾風一副被嚇到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後便直接轉移了話題。

「咳,想來剛才穆拉丁也和你說了大概了,」疾風道,「為了能夠讓天災軍團可以全力進攻達拉然,巫妖王已經在這片土地上散步了瘟疫孢子,以徹底斷絕抵抗者的戰爭潛力。而主上交給我們納克薩瑪斯的任務,就是在進攻達拉然的作戰開始之前,徹底控制東部區域,不要給天災的背後留下任何的隱患。」

「這還真是不講理的命令啊,」穆拉丁插嘴道,「畢竟艾瑞斯的天使之力可是連巫妖王自己都沒辦法封印的力量,普普通通的天災對上她簡直就是找死。」

「是的,這也是巫妖王決定使用絕戶計的緣由之一,」疾風道,「不過,穆拉丁,普通的天災雖然是找死,但是對于特殊的天災來說,艾瑞斯的天使之力,卻未必能夠如之前那樣犀利有效了。」

「哦?」

「納克薩瑪斯的成員可不是那些倉促制造的烏合之眾,之前針對提爾之手的連續失敗,也不過是我的計劃之一罷了,」疾風臉上的微笑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股邪氣,原本治愈感十足的模樣,已經只會讓人覺得發冷,「如今東部地區已經被瘟疫孢子所控制,對方依仗著之前的勝利,一定會有所動作,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趁機擊殺艾瑞斯•哈文法。而在失去了這個天堂之火後,東部王國的其他抵抗者,又何足為懼呢?」

「所以,這個任務,就交給達里安和穆拉丁了,」疾風再一次轉過身來,望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個天災領主,「我很期待你們作為天譴騎士的表現,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

「是,吾主,」兩人齊聲答道,「我等定全力為吾主擊殺艾瑞斯•哈文法,為天災軍團的前進打開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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