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比昂年代記 32.你說這些誰懂啊!

作者 ︰ 俺是俗人

(小.更)阿爾比昂年代記32︰更新時間︰24——57:7:25。「哎呀呀,本來我還想要等到關鍵時刻才出來的,」安薩婭話音方落,村莊的另一邊便響起了一個似乎有二十余歲的成熟女性的聲音,「這麼早就揭破,可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啊。」說。更

雖然嘴上說著沒干勁的話,不過當身穿著司鐸服裝的女性真正出現在村莊另一側的時候,她手中大概是魔裝的戒指閃爍起青色的光芒,顯然已經完成了施法準備。6747

「諸邪退散……」

隨著用輕柔的聲音述說的發動口令響起,青色的旋風在女性的身邊顯現,而後轉化為無形的弓矢,向著四面散去。而在目標之處,蹣跚的尸體與無知的傀儡還在緩緩前行,絲毫沒有察覺到這股淨化之風的接近,僅僅是放任著翠綠色的光芒逐漸籠罩在周圍。

「淨化!」

于是,當青翠之風縈繞在整個空間當中的時候,艾瑞斯伸手一揮,隨即就見宛若無形的風忽然化作有形的枷鎖,頃刻之間就將場中所有亡靈傀儡禁錮在原地。而直到了這個時候,只是遵循本能行動的亡靈傀儡們才察覺到了危險,然而他們的掙扎早已經毫無意義,因為來自于牧者的淨化已經降臨。

無形的枷鎖在這一刻轉變成了鋒利的刀扇,雖然這些刀扇並不能切開金屬,傷害**,但是卻能夠將罪惡的法術破壞殆盡,將束縛靈魂的詛咒徹底打碎。在完全不成調子的嘶吼聲中,剛剛還在包圍眾人的亡靈傀儡已經化作了無知無覺的腐肉與碎骨,失去了法術與詛咒力量的支持,它們自然也就無法維持活動與意志,而被束縛在其中不得解月兌的靈魂,也在艾瑞斯法術的指引下得到了自由,徹底回歸了永恆的死亡。

「看來這邪門古怪的操縱亡靈,說到底也是召喚性質的法術呢,」輕描淡寫地將四周的亡靈清掃一空,艾瑞斯用恍然大悟的語氣道,「這樣的話,很遺憾地,在提爾教廷的司鐸面前,這種法術毫無用武之地呢。」

「作為十大紅衣司鐸之一,你不要說得好像這個法術是個牧師都會的樣子可以嗎,」安薩婭聞言翻了個白眼,「順便那邊那個還在妄想躲藏的家伙,再不出來的話,可就要讓吉安娜將你做成吊爐烤鴨了哦。」

「欸,才不會!」吉安娜抗議道,「安薩婭干嘛總把我形容成十分暴力的孩子啊!」

「僅僅是我這樣形容麼?」安薩婭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而後表情一肅,大聲喝道,「既然對方不肯出來,那麼就讓我們請他出來吧,賽斯,赫卡特,動手!」

「就等著這句話了!」

安薩婭話音未落,賽斯早已嘿地一聲向著側面空無一人的空地中揮出了魔裝,令人驚奇的是,他這看似漫無目的地一揮,卻是在看似毫無異常的空間中劃開了一道縫隙,就仿佛是撕開一張畫布一樣,眾人身旁的景色如若泛起波紋一樣晃動起來,隨後緩緩化作無形,露出了後面真實的景象。

首先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座高大的糧倉,顯然就算是這樣一個偏僻的小村莊,也是覆蓋在王國專門的糧食配給機構當中的。不過此時此刻原本應該是一村生存所系的糧倉卻顯得十分破舊,同時散發出一股莫名的氣味,就仿佛放多了香料的面包一樣,甜膩的讓人喘不過氣來。而就在糧倉旁邊,一個身披著紫色長袍的人正躡手躡腳地想要離開,可是當遮掩這里的幻術破除之後,赫卡特連翻手的力氣都沒有費,就輕而易舉地抓住了他,將這個膽小的凶手狠狠地摔在了安薩婭的腳下。

「我大概是忘了提醒你,」看著直到現在還一臉莫名其妙的凶手,安薩婭「好心好意」地提醒道,「‘斬殺’這個概念,所能破除的不僅僅是生命或者物理性質的目標而已,無形的靈魂,特殊的契約,還有這種淺薄的幻術,其實都可以被這個概念破除。」

「所以你有興趣和我說了麼?」安薩婭蹲在被綁成了一條蟲子的凶手面前,「有關于你在這里所做的一切,以及你背後真正計劃了這一切的那個幕後黑手的所在。」

兩小時後,在斷橋的另一側。

「好吧,我們終于用了足足兩天的時間走完了其實不用一刻鐘的路程,」看到斷橋的模樣,艾瑞斯嘆了口氣,「怎麼樣,安薩婭,有什麼想法了嗎?」

「那個軟骨頭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就死了,我還能有什麼想法?」陰沉著臉色的安薩婭沒好氣地道,「不過至少我們知道了一件事情,那便是那個家伙所在的組織的手段十分嚴酷,至少之前一直沒有相關消息的理由之一,已經被我們找到了。」

「完全滅口的政策嗎,這倒是和曾經的‘議會’有些相似,」吉安娜想了想,聳了聳肩道,「不過議會可不會收容剛剛那種沒本事沒膽量的家伙,因為那實在是太拉低格調了。」

「不,其實這未必不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線索,」艾瑞斯道,「安薩婭,吉安娜,你們想一想,一個無力又軟蛋的家伙,選擇加入一個會帶來死亡的組織,應該是因為什麼呢?」

「求生咯,」安薩婭道,繼而恍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換句話說,如果是強調著在死亡面前獲得生存或者救贖的結社和組織,都有可能是這一次瘟疫背後的幕後黑手?」

「而且既然組織成員已經如此的素質低下,顯然也不可能完全掩蓋自己的行蹤,」艾瑞斯補充道,「換句話說,這個組織一定在明面上有一個‘假面’的存在,可以被我們抓住尾巴!」

「赫卡特,」安薩婭呼喚起自己的副官,「王國中最近可有什麼類似的結社或者行會的情報嗎?」

「除卻這一次調查本來的目標行會之外,」赫卡特快速地答道,「僅僅只有斯坦索姆領主瑞文戴爾男爵的末日沙龍了。但是兩者的行動卻一直都在官方監視之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異常。」

「沒有異常?這種宣傳能夠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異常,可見那個瑞文戴爾本身也不干淨。」安薩婭道,「既然如此,幕後黑手什麼的就先不管了,我們快速北上,前往斯坦索姆將那個瑞文戴爾男爵綁了再說!」

「好主意,」艾瑞斯聳了聳肩,「不過,安薩婭,我覺得比起瑞文戴爾,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應該注意才是,你看你那個副官正皺著眉頭一臉苦悶的不行呢。」

「嗯?」安薩婭這才回頭看了看賽斯,見到果如艾瑞斯所說,當下問道,「你有什麼想法嗎?賽斯?」

「我只是忽然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情而已,」賽斯一邊想一邊說道,「從剛剛開始我們就一直在追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又或者什麼組織什麼人計劃了這一切,但是我們似乎都忽略了一樣最為重要的東西……那便是對方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散播的瘟疫。」

「啊……」

不出賽斯預料的,無論是安薩婭,吉安娜,赫卡特還是艾瑞斯都露出了愕然的表情,而後紛紛悚然,顯然是被賽斯說中了。

「看起來果然還是有個參謀更好些,」艾瑞斯心有戚戚地道,「不然的話我們可都是放過了這個大漏洞了啊。」

「這是我的錯,」安薩婭則是嘆息道,「由于這一次目標本身是一個特殊的行會,我的思路便一直將行會以及相關的幕後黑手當做重點,自然也就不知不覺間錯過了更加緊迫重要的方法問題。而因為我的錯誤引導,你們的思路才會被限制住,以至于一直都沒能往這方面去想。賽斯,多虧了你的提醒。」

「我也只是剛剛想到想到,」賽斯卻是全無驕傲之意,臉上也是一如安薩婭那般的苦笑,「在此之前,我也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概念。」

是的,賽斯本人在之前也的確未曾思考造成瘟疫的「方法」問題。因為這個方法污染糧食,借助糧食的流動而傳播瘟疫本身對于賽斯來說是一個已知解,是以賽斯下意識地就忽略了對于這方面的思考過程,直到安薩婭宣布直擊斯坦索姆的時候,驚覺「劇情」有了巨大變化的賽斯才發覺眾人的思路當中竟然缺失了如此重要的一塊。

「不管如何,你做出的提醒還是十分重要的,」安薩婭卻不知道賽斯心中的轉折,只當自己的副官習慣性的謙虛起來,「至于專業的問題,就還是交給專業人士來定吧吉安娜,你可有什麼想法?」

「根據之前的情況來看,瘟疫本身是一種特殊的魔法,」吉安娜皺眉道,「之所以死尸會被操控,也是因為其靈魂被特殊的魔法技巧或者是詛咒一類的東西禁錮在了已經死亡的**之上,充當了操控**行動的媒介。而瘟疫之所以會導致亡靈橫行,其原因應該分做兩方面︰一是快速致死,消除可以維持理智意識的基礎;二是銘刻媒介,完成施法者操控死尸的通道。而無論是衰弱體力,還是禁錮靈魂,依靠外界的施法都是很難做到的,因為人體與靈魂本身具有一定的防御機制,可以抵抗這種力量,除非是目標主動接受這種轉化,否則定然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能實現。」

「主動?」安薩婭問道,「如何主動?難不成還有人喜歡自己的尸體被玩弄不成?」

「所謂的主動也是分多方面的,」吉安娜道,「除卻意識上的主動之外,還有生理上的主動,因為不受意識的控制,所以更容易被魔法手段所利用。而對于任何生者來說,最為基本的生理主動需求,也只有那一個而已了……」

「那便是,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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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比昂年代記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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