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情直覺出了什麼大事,所有人開始沸騰,保全封鎖了所有出口,不能進也不能出,四周潛伏的手下也進來了。人群中恐慌度達到了最高點。
停車場內,一輛紅色跑車絕塵而去。與地面發出尖銳的摩擦聲。
唐驍珵蹙了蹙眉,派人追蹤這輛車。
秦商接到電話後說︰「死的人是東南亞的鑽石大亨。被人用鋼絲割裂了脖子,那段時間監控全部被黑了,什麼都看不到。」
「嗯。」唐驍珵沉默了半晌。
東南亞的那名鑽石大亨也是黑白道通吃,手里掌握著極好的走/私路線,這次本來是和他們談判,剛住進來居然就遭人暗殺。
人跑都跑了,最後臨西留下來善後,。顧心情擔心的看著董心藍,「心藍,我送你回家。」
董心藍卻發起了酒瘋,硬是不願意,「不要,我不要!」
她甩開了顧心情的手,鑽進了盛揚歌的車子。
盛揚歌,「……」
顧心情,「……」
「我要坐他的車。」董心藍擺擺手,靠著靠椅就閉上眼楮睡覺。
顧心情沒辦法了,只好麻煩盛揚歌,「那個,盛先生麻煩你,你能幫我把她送回去嗎?」顧心情給他說了董心藍家的地址。
盛揚歌還是比較好說話的,爽快的答應了。
幾人分道揚鑣,各回各家,可憐兮兮的人只有留下來收拾殘局,比如說秦商、臨西。
而此時,黑暗中,一輛紅色的跑車,正在馬路上疾馳。打著明亮的車燈,一路向前,一個轉彎上了高速。引擎聲囂張的轟鳴。
車內,畫著濃妝的女子利落的月兌掉了緊身抹胸裙,換上了黑衣黑褲。一甩黑長的秀發,恣意隨性,「還是這衣服穿著舒服,米婭你剛才是不是把衣服的號給我拿小了?胸都快給我擠爆了。」
米婭開著車,笑說「瑯瑯,明明就是你長胖了,你沒有覺得嗎?受了一次傷,遙淺這段時間都把你當豬喂。」
「閉嘴!」
「對了,」米婭說︰「你有沒看見,剛才酒吧里,你看的那個男人旁邊那女人長得很像如水?」
「什麼女人?沒注意到。」凌瑯打開車窗,晚風吹打著臉龐,她隨意將頭發扎成一個馬尾。
「真的好像如水,不過那感覺不像,只是側面……不注意的話,真的會以為她是如水。」米婭腦子里都是‘那個女人’的臉。
「如水根本不可能在這里。」凌瑯對著鏡子卸妝,化妝真難受,平常本就不常化妝,除非任務比較特別,這妝濃得都快看不出她真實的樣子了,卸完妝看著鏡子清水般的臉,沒有化學物品的覆蓋這張臉顯得更加魅力動人,整張漂亮臉上都寫滿了自信與張揚。
「你說,這麼容易的事也讓老子來,慕風離是腦殘了吧?回去叫他加工資加工資!」凌瑯陰測測的想,不然她就甩手不干了!
「瑯瑯,你還嫌你錢少了?」她接一單生意,最少都是八位數,她估計是除了那兩個之外最有錢的人了。
「錢這玩意兒,我永遠都嫌少。」凌瑯一手搭在她肩上,「寶貝兒,等姑娘我賺了錢,回去就幫你把你追不上手的那位給收了。」
米婭臉一紅,「……你現在的錢都夠我收十個他了。」
「可是我那位價錢比較高,比較難搞。」凌瑯故作傷神狀。
兩人說說笑笑,車子淹沒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