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樣是侮辱他了?
海芋疑惑地蹙起了眉頭,可她說的都是實話啊!
「敢請小姐賜教!」他雙手一拱。
海芋淡淡瞥了他一眼,隨口道︰「你在開玩笑嗎?讓本君奏琴給你听?你不過區區一介凡人,還不配。」
「你——」
雅公子緊緊抿著唇,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著,氣得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了。
海芋的眉頭蹙得更深了,她非常討厭這種無聊的言語爭端,也不那麼理解凡人的思想,所以她用了最直接的方法——
「出去,別影響本君的心情。」
雅公子的一張俊臉漲得通紅,他看了看那些人的眼光,抱起自己的琴,拂袖而去。
其他幾個公子有些幸災樂禍,他不是平日里清高得不得了嗎?這下子踫了一鼻子灰吧?今天從這個門被趕出去,看他以後怎麼在胭脂苑里抬頭!
海芋靠在榻上躺了會兒,又睜開眼楮。
「平日里,你們都是這樣伺候客人的嗎?有沒有什麼有趣的?」
正在給她捏肩的子俊笑了起來,手漸漸往下移,見她沒有反應,就在背上來回滑動輕輕撫模了起來,柔聲說道︰「當然有了,但那種樂趣,只得兩個人才能體會。」
海芋覺得背上有些癢,卻也有些奇異的舒服,她懶懶地挑起眉梢,想了想說道道︰「其他人出去,你讓本君見識下那什麼兩個人的趣味吧。」
子俊捏了捏手下單薄的肩膀,低低笑了起來。
其他公子們嫉妒地盯了他一眼,不甘不願地離開了。
眼前的這女嬌客雖沒有那麼頤指氣使,卻也有一種高高在上的疏離之感,一看就非普通人,權貴之家只是往小的上說,沒準兒……還是個皇族中人!不然誰家能養出這樣的女兒?
更何況她長得還那麼好看,若能跟她春風一度,也是美事。
吱嘎——
雕花的木門被合上了。
諾大的室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燻香燃焚,暗想彌漫,燈燭之光****得昏黃,莫名的,有些熱。
子俊走到榻前坐了下來,緩緩用手環過了她縴細的腰肢,把她往自己的懷中帶去,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腰肢往上撫模。
海芋一個激靈,但太好奇那種樂趣一時間忍著沒動,但漸漸的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于是不動聲色地推開了他。
「這是做什麼?」
子俊眨了眨眼楮,有些無辜︰「小姐不是像體味一下兩個人之間的樂趣嗎?子俊正在努力讓小姐體味呢。」
一邊說著,他又靠近了她,落了一個吻在她的發上。
海芋又把他給推了開,皺起了眉毛︰「沒覺得多有樂趣,本君只覺得怪怪的。」
「這才剛開始呢,等再過會兒小姐你就知道這是件很快樂的事情。」
海芋心里掙扎了一下,想了個折中之策,問道︰「有其他人喜歡這種樂趣嗎?我想看看,如果有興趣再試吧。」
子俊抿唇一笑,應了下來︰「這倒是小事一樁。」
他站起身來,帶著海芋來到了牆壁之間。他伸出手模了模牆壁,撥開了一張掛畫,又撕開了一張白紙,下面露出了一個小洞來,恰好能看見隔壁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