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不要臉的麻雀嘰嘰喳喳地談情說愛,吵醒了周陌白。她打了個滾,撩開遮面的長發,坐了起來,兩眼無神,像個僵尸一樣去洗漱,看著鏡子中的黑眼圈,非常不要臉地吐了吐舌頭,回想昨晚——
「嗚呼,干杯!」酒鬼ta開心地舉起第三十二杯酒。
「嗝。」伯賢打了個嗝,手像面條一樣甩,「不要了,夠多了。」
「別啊。」ta伸手扒拉扒拉伯賢的腦袋,那家伙毫無反應。
好像其他人都睡了耶~
ta環顧四周,一群人以極其不雅的的姿勢睡著,周圍安靜得詭異。
「咦,陌白你不是喝了好多酒呢嗎,怎麼狀態還怎麼很好 ?」ta微微有些醉了,眼前的周陌白開始晃悠。
「對啊,我酒量一向很好的。」周陌白毫無臉紅。
「呵呵呵,你開玩笑,上次在火鍋店,你就一杯酒就醉了,還好意思說酒量好。」ta靠在椅背上,舉著酒杯的手翹起一個指頭指著周陌白。
「那一次啊,我也不清楚,也是,就一杯我怎麼醉了呢?」周陌淡定的思考。
「我告訴你哦,我最喜歡喝紅酒加啤酒了,上次在火鍋店就這麼喝來著,不過給自己倒好一杯後我就去給別人倒酒,倒好的那杯紅啤酒居然不見了,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絮絮叨叨的說著。
「你放在哪了?」「白爾莫斯」狡黠的眨了一下眼楮,自己看的福爾摩斯探案集果然沒白費。
「就順手放在你面前的桌子上了啊。」
當時好像ta坐在她旁邊,明明是先給周陌白倒的水嘛,ta剛倒完,她就喝了啊~為什麼ta說是先給他自己倒的酒呢?
「誒,好像有地方不大一樣~」「白爾莫斯」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的杯子什麼樣子的啊?」陌白試探的問。
「就是透明的杯口刻印著紅色的小薔薇花的那個啊,紅色只有一個呢,別人的都是藍色和橙色的。」
陌白的思緒游離,記憶中「呵,還印著小紅花呢。」
還印著小紅花呢——
印著小紅花呢——
小紅花呢——
「該死,居然喝了紅啤酒,我說怎麼醉的那麼厲害。」周陌白拍著腦袋,無語地小聲嘀咕。
「陌白你在說什麼?」
「額,沒什麼沒什麼——」周陌白笑著擺擺手。
思緒終止——
畫面回歸到衛生間,照著鏡子的周陌白。
她對于荒誕的結果,無語地舒了一口氣。
去推門,準備去倒牛女乃。
打開冰箱,「咦,什麼時候多的蛋糕。」
周陌白歪過頭去看上面的字,「最開心節?」
很漂亮的一個蛋糕,不算大但十幾個人吃還是有富余的。女乃白的底色,上面錯亂但密密麻麻地放著各種新鮮的水果切片,五顏六色,富含著飽和的食欲。蛋糕貼了一圈巧克力撲克牌。
周陌白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決絕地把冰箱關上,要不然她很有可能按耐不住,而把蛋糕吃掉。
簡單地倚靠在儲物櫃旁邊,周陌白左手拿著牛女乃,右手拿了塊面包,閑閑散散。陽光很充足,她微微眯了下眼,伸了個懶腰。
吃過面包加牛女乃如此簡單的早餐後,她伸了個懶腰,換了雙運動鞋,低調地出了門。
下了計程車,她走進酒店,把衣服用品整理好,將房間退了,一個人拖著三個大箱子加兩個背包嘿咻嘿咻地往外拉。
回到宿舍,她推開門,一股極其濃烈的花香撲面而來,周陌白連著打了三個噴嚏,然後身子一軟,昏在了門口。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醫院,旁邊坐著一臉黑線的樸燦烈無辜的說,「你對花粉過敏啊?」
廢話••••••
事情是這樣的。
「喂,姐,你說在節日中應該布置些什麼呢?」樸燦烈趴在床上,對著面前的手機說。
「那得看是什麼節日,還有參加的是什麼人。」樸宥拉十分中肯的說著。
「這個節日主題大概是開心,歡樂什麼的,參加的人麼,比較年輕的,有男孩子也有女孩子。」燦烈沉思片刻,回答道。
「男孩子我不確定,女孩嘛,應該是比較喜歡花朵,氣球,彩帶什麼的,尤其是花,越多越好••••••」
「謝謝姐了,白白。」燦烈得到回答,就立即掛了電話。
接著,宿舍中便出現一堆花,然後周陌白暈倒,樸燦烈發現,最後就到了醫院。
「原來是這樣子,今天到底是什麼節日,勞費您們煞費苦心?」周陌白微笑著用了敬語,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最開心節’啊,這是我們自主研發的節日,我們還沒出道的時候,頭一回聚在了一起,那天很開心,就創造了‘最開心節’」樸燦烈無視掉周陌白的敵意,自顧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