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中午時,郝連蘇被佣人叫醒,房間里是一片凌亂,衣服的殘片,陶瓷碎片,凌亂的散落在地上。整個房間只剩下郝連蘇一個人,那個如魔鬼般的男人不見了。
身體就像被拆了,再重新組裝起來一樣,腰更是酸痛的不得了。閉上眼,昨晚的一切又重新出現在腦海里,是那樣的真實,讓郝連蘇一顫。
一步一步,艱難的走進浴室,躺進浴缸,將身體埋在水下面。白皙的肌膚上布滿著一個個的吻痕,還有青紫色的掐痕,看上去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郝連蘇拿著毛巾使勁的往身上擦,直到擦到皮膚下都冒出一個個小紅點也沒有用。
她將頭揚起,閉上眼,淚水滑下。
這算什麼?不說說我是他妹妹嗎?那這又算什麼?**?呵呵……
「小姐,你洗好了嗎?如果好了,可以下樓用餐了。」門外響起了佣人的聲音。
郝連蘇睜開眼楮,起身披上浴袍走出去。出去後看到的房間已經變得嶄新,地上依舊柔軟,沒有一絲雜質,床干淨整潔,就像沒人睡過一樣。
「小姐,這是主人為您選的衣服。是您今天穿的。」說著,佣人從幾個超大的衣架里拿出一套衣服放到她的面前。
郝連蘇看著那件衣服,苦澀的笑了笑拿起來,走進更衣室。
換上衣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色有些蒼白,雙眼楮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純淨的瞳孔和溫柔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烏黑亮麗的秀發披散在背後。一條純白色的吊帶連衣裙上面沒有一絲一毫的修飾,但穿著她的身上,並未感到平凡。反而多了一絲高貴。嬌小的腳下是一雙瓖有鑽石的平跟鞋。
走出去,在外等候的佣人也不禁看呆了,真的很漂亮。
跟隨佣人下樓,走到餐廳幾乎用了十分鐘,巨大的餐桌上在擺滿了食物,旁邊管家守在旁邊。見郝連蘇走過來,將椅子抽開,讓她坐下。
這些食物制作很精美,可惜,她沒有一絲的食欲,甚至看懂不想開。
「小姐,還是吃點吧,這些,這些,還有這些,都是主人吩咐您必須食用的。如果你這樣主人會怪罪的。」陳伯見郝連蘇遲遲沒有動手中的刀叉,又指了指幾盤食物,開口提醒道。
郝連蘇听著,捏著刀叉的手關節泛白,這個人他是有病嗎?憑什麼自己一定要听他的?他憑什麼這樣掌控自己的一切?自己穿什麼,吃什麼,干什麼,一切的一切,他都要干涉!
「 當——」刀叉被狠狠摔向菜盤,發出清脆的聲音,讓在旁的管家一愣,沒想到如此純良無害的小臉下還有如此倔強的脾氣。
郝連蘇摔下刀叉就往大門的方向逃。
「快攔住小姐!」看見她的行為,便知道她想做什麼,陳伯感覺朝大門吼了一聲,下一秒,黑衣人便如潮水一般涌了進來。擋在郝連蘇前面。
「小姐,別這樣,你出不去的,乖乖的听主人的話。」陳伯看著被黑衣人包圍的郝連蘇,心中也是心疼,聲音也不自覺的放柔。
郝連蘇看向陳伯搖了搖頭。我不要就這樣受人擺布,活得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沒有自我!她心中強烈的對自由的渴望讓她厭惡這個地方,這個看似精致無比的美麗城堡,卻是囚禁她的牢籠。
走開啊!郝連蘇伸手推著那幾個將她圍起來的黑衣人,但他們就好像是一堵堅硬的牆,她根本推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