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喚來了小二結賬,手伸進袖子掏著銀票,怪哉,銀票怎的就模不著呢,小二等的久了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獨孤方一向是給人家白眼的主何時被人家甩過白眼,于是上前伸手到我袖子里掏著,入手觸模著我縴細柔滑的胳膊定了一下,又繼續手里的動作,總算找到了那疊厚銀票給了小二。
我出手抓住獨孤方將剩余銀票伸進袖子放進去的手,口齒不清的說︰「你……你干嘛掏我的……我的袖子。」
獨孤方厭惡的揮了揮那股噴出的酒氣︰「你說的你請客。」
「對,對,我請客,那銀票是葉俊雲的,我將你的字賣給了他,嘿嘿……嘿嘿……」
「我知道,所以那天才多寫的……」
我沒有听到獨孤方說的這句話,就搖晃著準備走出酒樓,獨孤方是真想不管不顧我,可是發覺我東倒西歪的不是快要撞上過往的行人就是要去親吻著馬**,在我快要被一匹飛馳而來的黑馬給踏腳底的時候總算很無奈的一把拉住了我。
這拉著我就不會讓他放開,賴靠著他身邊,將身體大半的重量都加付在他身上。獨孤方在試了幾次將我立正甩開我,我又立馬軟綿著靠在他身上,也睜只眼閉只眼算了。我頭很痛,身上很熱,那酒的後勁很足,當時我就只顧開心了,沒想現在這般遭罪。眼前的東西都在晃動,旁邊出現了三個鼻孔朝天的獨孤方,我用手指了中間那個,點了上去︰「獨孤方,一下子有三個鼻孔看人的獨孤方了,那我不是要遭受你三倍的鄙視,啊,不對,加上戰無痕的,我要遭受你六倍的鄙視。」手上加了一點力,見著三個獨孤方都皺了眉頭︰「你干嘛鄙視我,小心我揍你!」我將伸出的手指變成了拳頭,惡狠狠的像獨孤方舞了一下,「我可是昌平縣的四害之一,與那什麼老虎水怪還有土匪齊名的,我可是真的要揍你的。」
「醉了話就這麼多,現在你就囂張了,那為什麼入學後就對我逆來順受了?」獨孤方你就一大變態,不僅喜歡虐人家還喜歡找虐,當然那個時候的我沒有記得這句話的,連听都沒有听的清楚。
獨孤方扶了我蹌踉的走著,猶豫了一下最後選擇準備回學堂,京城的路段還好,除了拉著我不要去撞著人或被人撞著,獨孤方倒也還輕松的將我帶到了書堂的山腳下,我望了一下那延伸到半山腰的兩段台階,在我眼里怎麼就沒有一個盡頭,我放棄的一屁屁坐在山腳上次栓馬的地方,堅決不上去。
已經有學子逐漸的被家人又送回至學堂,看著我和獨孤方一坐一站著,我嘴里還在使勁的嘟嚷︰「我不上去,打死也不上去!」來往的家人不住的搖頭「書閑學堂是多好的學堂啊,竟然還不想進去,年輕人你勸一下你的朋友吧。」對著獨孤方說的;「要是你的朋友真的不入學堂以後後悔,你這朋友可是難辭其咎啊」還是對著獨孤方說的;獨孤方眼皮一直在跳,剛剛就在猶豫要不要不管他放他在這里自己上去,現在還被人說的肩負這麼大的責任,「我又不是他爹」獨孤方很想朝著周圍的人吼一句,可是隨著人越圍越多,議論越來越荒誕,甚至還有說獨孤方嫉妒我故意給我氣受將我激出書堂的,獨孤方多想以筆明志「我嫉妒他,這個竹苞,就我這才能,我需要嫉妒他?」
估計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竟然受了周圍人的影響,獨孤方面無表情的試著拉起我︰「走吧,長孫佳仁,回學堂了。」
「不上去。」我執拗的說著。
「你……」獨孤方現在頭疼不亞于我,看著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做出了一個驚人舉動——他一把將坐在地上還拉著一棵小草誓死不起來的我抓了起來甩在了背上,快速的分開眾人,大步走進山門,踏上了第一段階梯。眾人見主角都走了,也不再圍觀陸陸續續的散了。
走在階梯上的我和獨孤方都同時發現了一件事情︰
獨孤方︰「這長孫佳仁怎麼這般輕,身體這般軟,貼在後背胸前那塊倒是硬的,這胸肌還真是練的不錯,那渾身中透了酒氣還有一股好聞的淡雅香……」
我︰「這獨孤方看著一弱書生,這背挺寬,還很結實和有力,背著我挺有安全感,不過,他這手放哪里的啊,我的小屁屁上。」我抗議的拍打了他的背,像是在提醒他手規矩一點,卻更像是感受他背的結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