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過了幾月,這期間,我長的很快,小胳膊小腿也逐漸的有力氣,因為有一次我就快拉開魏北風的衣服,已經瞧見了胸前一小塊白女敕的肌膚和點綴在白色上的那淺紅凸起點。我也開始慢慢的吃除了牛女乃米湯液體之外的東西了,魏北風開始讓小二端上一些米糊面條之類的食物,我還是拒絕沒有柔軟的唇喂食的東西,原諒我,年齡太小,不太懂事。魏北風就將米糊面條之類的也用嘴喂食過來,我照例是吃完會用小舌頭輕輕一舌忝,魏北風除了還是有些許紅色布上面龐以外,已經不會用手模唇呆住了,因為,那樣子好傻。
魏北風這些月就在喂食著我,盯著我長大,除了天冷出去添置東西,換購衣物,其余時間就待在客棧,或是抱著我研究著醫書或是等我睡了研究金針。他每次即使外出,也將我用改良後的包袱抱著掛在前胸,這不得不說小魏同志很有這方面的天賦的,記得林中就用樹枝給我娘做了一張軟藤,現在又做了一個改良的包袱,有點像袋鼠的口袋。
在我七月開始長牙的時候,我對吃的要求更高,尤其好肉,奈何牙長的數量太少,于是魏北風就開始將肉咬碎給我吃,除卻惡心,我將他這種行為定義為高尚的「哺食」。有肉吃,就有力氣長,我已經可以掀開身上的厚被子,以及可以推動著客房的梨花木厚凳子前行了。魏北風很是驚訝和好奇一個小小嬰兒這等力氣,也試著研究了一番,翻破了他研究的那本醫書,最終得出一個很前衛的結論︰遺傳。
在我八月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很特別的事情,魏北風多管閑事的救了一個人,後來才知道不是多管閑事,是因為他身上銀錢所剩無幾,必須的以一技之長養活我以及他自己。悅來客棧有個小神醫的名號就被那多事的人傳了開來,掌櫃的和小二就更恭敬的看他和我。隨著我越吃越多,而他肯定是不能以自己身上的「糧食」喂食我,于是魏北風破例開始接診賺錢養家。依舊一副冰山臉,只開方不抓藥,可是隨著藥到病除的人越來越多,他的名氣越來越大,每天就見著少年老成的娃兒坐在客棧大廳奮筆疾書。掌櫃的樂見其成,因為他生意越來越好。大家都知道打狗看主人,而慕主人必夸其狗,好吧,我就淪落到狗的地步,每個來看診的人好像是為討好魏北風,又不敢夸獎他那座冰山,就把目光齊齊對向我,「這小男孩眉眼可真俊,可惜不是女的。」你哪只眼看出我不是女的了,拉拉自己身上那小二買回的男裝,我停止了揮手;「這皮膚可真好,白白女敕女敕的,真想模一把。」魏北風听這話,手猛地頓了一下,身上溫度降了兩度,我冷的一哆嗦,他筆下一歪,那個說話的人診費翻了兩倍。得,馬屁沒拍成,拍馬蹄子上去了。每天都這樣無聊的重復著日子,不安分的我在魏北風的懷里左擺右扭,一位看病的小姐被我使勁憋出的紅紅的臉驚艷住了,「哎呀,好乖的小孩。」那縴縴細指也同時輕輕的掐了一把我的小臉。速度太快,魏北風沒有反應過來,盯著我臉蛋上逐漸散去的淺紅印子,那天所有的病人都付出了三倍的診費。
隨著魏北風醫術了得的名氣大增同時,千金一診的名聲已隨之傳開。在我一歲後剛開始走路的那天晚上,魏北風收起了看見我走第一步路難得出現的驚喜表情,馬上又調整為撲克臉,點了點大把的銀票,收拾了細軟。
第二日我們就告辭了悅來客棧,掌櫃的和小二很是傷心,滿含眼淚的將我們送出了好遠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