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突然了,白水竟然忘記了他可以掙扎拒絕,雖然可能也沒有什麼用。他驚恐的盯著男人緊張的不敢大聲呼吸,張著嘴想要說什麼卻失聲了一樣喉嚨里發不出絲毫聲音。
男人抬頭看見那粉白色略小巧的菱形唇已經對他微微開啟,豐滿軟潤、嬌艷欲滴的樣子讓男人涌起一種沖動。
他放開顫巍巍的已經綻放的花蕊,張嘴咬住了白水的唇,入口一陣香甜軟糯,甜美的滋味讓他好想一口咬下來在口腔里把玩然後咽肚。
親著親著,唐大校就把舌頭攪了進去,勾著濕滑的小舌糾纏,細細舌忝弄著小妻子敏感的口腔。他上次親吻的時候太過囫圇吞棗,什麼滋味都沒有好好品嘗過,他覺得上次一定是把小妻子弄疼了才讓他那麼反抗,所以這次的接吻雖然有些急躁但也放輕了力道。
唐樽開始有些明白,白水是他的妻子、伴侶、夫人,不是那些泄•欲的東西可以隨意一次性對待。他希望白水也能舒服。
可是,白水根本就沒有那麼想過。
在男人單方面的與他接吻的時候,白水才頓時反應過來。
潛意識的拒絕讓白水鼓著全身的勁掙扎,讓正吻到意亂情迷的唐大校的舌頭和唇離開了他的口腔和嘴唇。唐大校當然是不想就那麼算了,硬是又撲過去想繼續剛才的。白水好不容易才掙開又哪里肯讓唐大校如意,拼命搖著腦袋不讓唐大校對準目標。
二人一來二去也都火了。
「你要干什麼?!」*得不到紓解的唐大校眼珠子都憋紅了,一向冷冰冰的臉上全是暴躁的怒意。
「你放開我!」白水也生氣了,捏著眉毛無畏的朝唐大校吼道,「從我身上滾下去!」
被溫柔乖順的小妻子這麼堅定的拒絕求歡,難堪和欲火讓唐大校氣得更是把全身重量狠狠的壓在體型不知比他小了多少倍的白水身上,冷漠的聲音帶著怒火說道︰「別忘了我和你已經是合法夫妻,這是你作為妻子應盡的義務!你居然敢叫你男人滾?!」
白水才一米六不到,體重也就35公斤左右,瘦小的幾乎只剩一把骨頭,反觀唐大校,兩米左右的高個子,80公斤的體重,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這麼一壓,白水差點喘不過氣來,臉都憋紅了。本來就小的掙扎力道更是打了個折扣。「我不要……走開……」
都這樣了居然還不肯,唐樽難免心里也有些挫敗,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也只好放緩了語氣在白水耳邊說︰「別這樣,我們已經結婚了,是夫妻,你這樣有什麼意義?」
白水聞言,渾身一顫。他知道,可是他就是無法放開,不僅是直男心理的抗拒和身體的不適應還有那無法忘懷的羞恥。他有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人,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兒,他是個正常普通的男人,有過一個平凡卻幸福的家,那已經深深刻在他的骨頭,他的靈魂之上。而這個男人不僅因為他和他同為男性而且還是只野獸。最為重要的是……
他不愛他。
所以他無法心甘情願讓自己的身體容納他接受他。
可是男人說得對,他已經不在那個世界了,他已經永遠失去了他的愛人和家,他也不再是那個白水。
現在的他是別人的妻子,他的拒絕他的尊嚴根本毫無意義。即便現實已經如此殘忍痛苦,可是他還是不想死,他想要好好地活下去。活著就有希望,時間這條河會殘忍又美好地沖淡一切。雖說生亦何歡死亦何苦,可是死了那就永遠的什麼都沒有了,一無所有那才是真的悲哀。
唐樽那時沒看到白水當時沉默的看著他時滿眼的悲哀,他已經被*沖昏了頭腦,低著頭強迫自己耐下心來給白水做擴張。
白水很難受痛苦,身體沒有一處感覺舒服,雖然已經沒有一開始的劇痛卻麻木的快沒了知覺,他想吐,卻只能從喉嚨里發出被撞得支離破碎的呻•吟。生理和心痛、屈辱的眼淚不斷的從眼楮里往外流出,像決堤的壩擋不住。
可憐心碎的樣卻讓男人更加亢奮,白水越加的痛苦。
等男人終于釋放,白水被燙的不住的痙攣,緊的一向床•事幾乎默不住聲的唐樽都被爽的吼了一聲。
事後,白水癱軟著身體大口的喘氣,男人彎下腰舌忝著白水臉上的淚水趁著還沒軟下來又輕輕動了幾下。
白水嚇了一跳,以為男人還想再來一輪,立刻阻止道︰「不要!不要了!明天我還要去上學。」
唐大校是非常想再來一次的,畢竟他已經禁欲很久了。可白水說什麼也不再願意,只好另想方法解決後把人抱去浴室清洗干淨又上了藥。
床單已經被換過了,空氣中也沒了之前的味道,白水被小心放在了床上,唐大校從背後抱著他吻了吻他的頭頂,說道︰「好好睡吧。」
那副溫柔的樣子簡直能把認識他的人嚇一大跳。
白水已經很累了,從鼻音里發了一聲後,閉上了眼楮。
身後的男人還沉浸在先才,心情非常愉悅,一起魚水之歡的小妻子還在他的懷里乖順的躺著,更是給了他莫大的滿足。心滿意足的抱著妻子,唐樽第一次渾身放松地陷入了香甜幸福的夢鄉。
白水此時卻睜開了眼楮,眼底一片清明。他的身體非常的疲倦,肌肉仿佛被拉傷了一樣有些隱隱作痛,可是他的精神異常的清醒。
忍著身體的難受,掰開環著他腰的手,往床沿滾去,然後把自己蜷起來,這是人下意識的防備姿態。他的目光透過空氣盯著不知名的前方,目光冰冷冷冽。這種表情出現在溫柔總是微笑這的白水臉上著實有些令人膽寒。
明明是親密的夫妻,卻一個帶著幸福入眠,另一個遠遠背離著對方,幽深的黑色眼楮陰郁的注視不知名的前方似乎在醞釀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