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汴水樓某分部的雅室里,王木木與麥克阿瑟在交談。海北天涯和海水群飛及麥霸三人則在一旁洗耳恭听。
麥克阿瑟現在正在述說他的跌宕坎坷和他此時的心境︰「我本軍籍,16歲從軍,慶歷二年(西夏天授禮法延祚五年,1042年)九月,元昊乘宋精騎集中邊地,後方空虛之機,謀攻宋月復地。閏九月,于天都山集兵l0萬,分兵兩路,包圍鎮戎軍(今寧夏固原)。宋涇原路副都部署葛懷敏奉命自渭州(今甘肅平涼)至瓦亭寨(今寧夏隆德東北)阻擊,途中違令北進。元吳誘宋軍至定川寨(今寧夏固原西北),以重兵包圍;葛懷敏突圍走鎮戎,行至長城壕(今寧夏固原西北),遭夏軍夾擊大敗。葛懷敏等16將被殺,士卒亡9400余。夏軍乘勝南下,直抵渭州,大掠而還。我也是被俘虜掠去的一員,後同俘者皆亡,唯我獨存,並逃出囚禁。不敢回宋,遂隨西行馬隊走絲綢之路了,他們走的是穿過河西走廊,經敦煌,再穿過塔里木盆地,到疏勒,越過帕米爾高原,穿過伊朗高原,一直到達地中海東岸。中間,我們到過吉爾吉斯坦、塔吉克斯坦、巴基斯坦、阿富汗、烏茲別克斯坦、哈薩克斯坦、土庫曼斯坦、伊朗、阿塞拜疆、亞美尼亞、沙特阿拉伯、土耳其、羅馬尼亞、保加利亞、希臘、阿爾巴尼亞、克羅地亞、意大利、德意志、法蘭西、西班牙等地,也算知道了一些各地的風俗習慣、物產資源、地理環境和語言文字等。
我17歲被俘,18歲出逃,顛沛流浪了39年,現年57歲了。王大人,我不明白先前你為什麼要說我不老,還說有一個與我同名同姓的軍人,到71歲才退休。喔,話再說回來,我這39年的商旅生涯,讓我從強軍強國的夢中醒來了。也許我這個人天生比較熱血吧,我這二十五年的商旅生涯使我又開始做起了強商強國的美夢。我童年的希望與夢想是通過強軍來強國,我現在的希望與夢想是通過強商來強國。當然,草頭百姓縱有滿腔報國心,雖能‘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奈何我等小民‘報國無門空自怨,濟時有策從誰吐’。
歲月的流水把我滌蕩得缺稜少角了,這個世界的變化,讓我的希望與夢想一一消逝,但我仍記著當時帶領我們殺入敵陣的老將軍常常說的一句話‘老兵不死,只會慢慢的凋零’。我很不甘我就此凋零,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沉淪,我知道自已已經屬于秋後的螞蚱了,已經蹦不了幾天了,盡管如此,心有不甘啊。
前些日子,我堂佷麥黨佬來找我,向我講了你的許多許多的好,你聰明能干見識廣,你待人和氣性情好。他跟你學生意了,受益不淺,現在他想做大做強,要我出山,我看了和听了你給他出的主意、你給他提供的各類商品、你為他建設的冷庫、等等,都一一驚嚇到了我。我很欣賞今天你的‘火燒冰淇淋’,我不但欣賞這‘火燒冰淇淋’的美味,我更欣賞你的坦蕩無私及平易近人和平等待人的態度。還有,我也很欣賞你的開拓創新的勁、勇往直前的勁、無所畏懼的勁。早二十年,我也有,如今,凋零了。不過,廉頗雖老,尚能飯也,何況我可比廉頗年輕多了。所以,很願意在靖海王手下做些處理洋務、蕃務、軍務、商務類事務,說句大話吧,利國利民了。至于我自已,也不想什麼了,只是希望在工作中把兒子帶出道,好在告別人世時,做爸的心里好過些……
我在外游蕩時,也一直留著神想找個宜居之地呆下來。地富人富,地貧人貧,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到過的地方也算多了,好像還是自已的國家好。吉爾吉斯坦、塔吉克斯坦、巴基斯坦、阿富汗和哈薩克等地,自然資源比較豐富,有黃金、銻、鎢、錫、汞、煤、鹽、鉻、鐵、銅等礦,但當地人不大在意,專業開采的少、規模開采的少、計劃開采的少。其礦山管理,基本上屬于無政府狀態。我所路過的那麼多的國家和地區,種水稻的極少,大多是種小麥,也有人開始種棉花了,但還不普及。另外,種植業中,還有人在種甜菜、玉米、煙草、葡萄、蔬菜、香蕉、檸檬、甜柿、紅石榴等。在西亞,在伊朗、阿富汗等地已有猛火油的發現。還有所有的這些地方的牧業都比較好,那些馬,確實是我們的馬不能比擬的。所到之處,森林很多,都是大樹。
王爺,我听了麥黨佬的介紹,我覺得你從這些地方能要來些什麼吶?如果撇除奢侈品等小眾的寶石瑪瑙和香料調味品皮革等,哪樣東西我們大宋沒有吶?糧棉蔬果,千里迢迢的,運費都不值;礦產資源等,也暫時沒必要跑那麼遠。其實,王爺要的煤鐵,大遼就不少,南亞也有,何必舍近取遠。好像,對于王爺和大宋,軍馬是很需要的,另外,要末就是人了。對于王爺而言,我覺得王爺要使自已強大有力、人丁興旺,可以去買些在唐代已有良好口碑的「昆侖奴,新羅婢」,也可以買些或雇佣些廓爾喀人和英格魯撒克迅等人,男的女的都可以要些……」
王木木和麥克阿瑟正聊得火熱時,「篤!篤!篤!」有人敲門了。
「請進!」
進來的是東方一號,說是有緊急軍情要報。王木木示意她進來,這里都是自已人。
東方一號進來後,看了眼麥克阿瑟和麥霸,把軍情的文字報告遞給了王木木了。
王木木看了看,嘆了口氣︰「宋江啊,你真是死不悔改、死不罷休啊!」
原來是這樣的,今天是元豐四年(1081年)十月七日。近十幾天,在山東境有一伙強盜,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每每在殺過人後,還會在現場牆上留字︰「殺人者,宋江也
王木木知道皇上是很清楚地知道那個錄事參軍宋江已身首分離,這是他自已在飛艇上親眼所見的,沒有什麼好懷疑的。問題是,此事並沒有正式公開報道過,所以,可以這樣講,理論上官方還不清楚宋江究竟是否伏誅。所以,只要一有人打著宋江的牌子打劫,不明真相的大臣和百姓就會嘮叨︰除惡務盡,干嗎不斬草除根,幾十個到百把人的事,大宋還能怕他?
現在的大宋西北正在用兵,事情是這樣子的︰今年四月,西夏發生政變,秉常失位被囚,宋乘其內部混亂,集兵30萬,大舉攻夏。七月,神宗命熙河路經制使李憲率熙河、秦鳳兵出熙河(今甘肅臨洮)東進;鄜延經略副使種諤率鄜延和畿內兵9。3萬出綏德(今屬陝西)北上;環慶經略使高遵裕率蕃、漢步騎8。7萬、民夫9。5萬出環州(今甘肅環縣);涇原副都部署劉昌祚率兵5萬出涇原,與環慶兵合勢北進;簽書經略司事王中正率兵6萬、民夫6萬出麟州西進;另詔吐蕃首領董氈側擊涼州,牽制西夏右廂軍。諸軍分道並進,欲會師興、靈,一舉滅夏。
西夏采取堅壁清野,縱敵深入,斷其糧道,待其兵疲後擊的方略,集中精兵退保興、靈。宋軍最初進展順利,連克蘭(今甘肅蘭州)、夏、銀、宥等州,涇原、環慶兵直抵靈州。眼看勝利在望,宋廷當然不會半途而廢,而正北方的大遼邊境,雖無戰事,但衛宋的邊軍是萬萬不能動的。
好,如此一來,東南西北、大大小小、各個版本的宋江趁機「起義」了。這些惡劣的「軟皮糖」,官進我退,官休我擾,官走我劫,官凶我散,官走再來。
這次山東省的山寨版的「宋江」,也不知是屬哪根蔥,兀自翹了起來,惹得朝廷火大,這種屢滅不淨的癬疥之疾也確是挺惱人的,讓皇帝親自點名要王木木出兵圍剿了。皇帝這次點名要王木木專治這個新冒出來的山寨版的新宋江,大概在皇帝的腦子里,凡宋江之種種,皆木木之本分了。皇帝這次點名,還有聖囑,旨意是希望王木木不要太聲張,兵士也別太多。朝廷上的文人就是想得多,怕人家笑話朝廷以強欺弱。
王木木真是很無語,那你不想想這些閑散流氓在屠殺你的子民時,他們有沒有想起這算不算以強欺弱吶?真是的,你既己招我去攻敵,又指手劃腳干嗎?
情緒歸情緒,工作歸工作。王木木一接到軍令,馬上準備調兵遣將了。
朝廷的情報說這個新宋江也就一百多人,在山東威海一帶活動。海盜加陸盜,甚是滑溜。
威海在山東半島的最東端,從陸上,或沿海岸線,你逆時針可依次到達牟平、煙台、福山、龍口、萊州、東營……;反之,從威海出發,沿海岸線順時針則可依次到達榮成、乳山、海陽、青島、日照、連雲港……。所以,你出陸軍,他逃海上;你出水軍,他更有持無恐︰他既可上岸西行,又可東渡黃海去高麗,還可北渡渤海去遼國,或者南航去兩淮或兩浙,繼續與大宋玩官兵捉強盜的游戲。對此,當地的廂兵甚是無奈,只能消極防守、逆來忍受、坐等挨打了。
這點蝦兵蟹將現在在王木木眼里太不夠菜了。王木木估算了一下,從現在的汴京開封到威海,直線距離約784公里;從普陀山到威海,直線距離約820公里;從威海到濟州島的馬羅島,直線距離約590公里;從扈家莊到威海,直線距離約620公里。王木木想我也不想呆在汴京,我現在可以堂而皇之的講,皇命在身,恕不奉陪,我要調兵遣將去了。
王木木讓艾薇兒發報給郭逵,附上朝廷提供的情報,並說了下自已的意思,自已在扈家莊等他,具體的作戰方案見面再談吧。
已知敵情的麥克阿瑟積極請戰,王木木說︰你既不知彼,又不知己,何以取勝?我絕對不要驅散、打散、打跨、打殘、打痛敵人。我的要求︰干淨利落的完殲敵人是底線,希望一個不死、一個不傷的全數活擒才是我的目標。我千里迢迢的趕來剿匪,車馬費、損耗費,朝廷是分文不給的,我總得取回點成本是不?
麥克阿瑟大腦缺氧了,王爺啊,別亂穿越,你別從你死我活的戰場穿越到斤斤計較的商場上去,說是說商場如戰場,可畢竟很不一樣,人家威尼斯商人區區一磅肉,弄得全世界家喻戶曉;而我們打仗,拋頭顱,灑熱血,粉身碎骨,骨肉橫飛,那是司空見慣的,一磅肉也要計較,哪跟哪呀,你這仗叫人怎樣打呀?
拂菻國國師卡巴斯基和大石國的通司兼遣使大食代剛讓大宋海域州的經合組織接受了拂菻國和大石國成為正式會員,還準備進一步探討相關事務的細節時,還想跟王木木多聊聊時,听說王木木接到了相關軍令,要去剿匪去了。
幾個外國人想,這不行的,馬上拉住鴻臚寺的官員,要他們去通融通融,最好王木木不去剿匪,讓別人去剿匪,我們繼續談生意。
鴻臚寺的官員趕忙搖手︰這種忙不敢幫,我一幫,朝廷要是不說我是幫你們,而是說我是變著法兒在幫新宋江,那好,等著砍腦袋吧!
遼國的通司知道自已國家一直在為去年2500名騎兵的失蹤、在為水軍1000條船和5000人的失蹤、在為後來66000名大遼水軍的連船帶人的徹底失蹤、最近又為十多萬軍屬的全部失蹤煩惱著吶。問大宋,一口否認,想想大宋也確實沒有這個能力。這些人就是送給大宋,它也藏不住,對不。
後據大遼自已的探子打探,估計是被王木木和長公主弄到舟山群島去了,近聞什麼舟山群島岱山島超果寺道潛主持一下子剃度了十多萬僧眾。這道潛禪師是他們哈佛大學神學院的院長,他們是一伙的。
大遼皇帝犯難了,如果說,這些人是被大宋抓了去的、俘虜了去的,都好說,我有檀淵之盟,我直接開口去要就是。問題是他們出家了,我們大遼現在篤信佛教,西夏也篤信佛教,我們的子民在海島上禮佛出家好像是不大關宋人的事,我哪能去跟菩薩要人吶。但是,又總覺得,其中有奧妙,此事必定有蹊蹺,元芳,你怎麼說——,喔,別叫了,不要說了,我還要臉吶。自已吃虧了,吃的是啞巴虧,啞子吃黃連,有苦講不出。
大遼的通司想立功,我們大遼與大宋可是有檀淵之盟的,所以,共進共退唄。于是,遼國的通司一臉諂笑地說︰「靖海王,要不,你們剿匪,我們同行,不必你們保證我們的安危,另,居中的車馬費我們可以補貼
拂菻國的卡巴斯基和大石國的大食代一听,高,實在是高!你的,高家莊的干活?馬上拍手點頭,表示附議。
麥克阿瑟自先前被王木木允準他們父子倆現在算是哈佛大學的教職員工後,座位彰顯地位,決定腦袋,為王木木出頭了︰「我們大宋安內,你們外國人摻和什麼?再說,你們是國際友人,踫著了,磕著了,我們也不好意思。軍情緊急,你們要末繼續與鐘夷動談,要末等我們剿匪回來後再談,一起去剿匪?真有點空前絕後了,這事要是被皇上知道,弄得不好,皇上要來剿我們了
王木木現在在計較大遼國蕭百搭建議的利弊得失︰
首先,如同行,在安全問題上,倒不用擔心,我們上飛艇,對方夠不著我們的。如果擔心安全問題的話,倒是要擔心皇上會不會因此而有什麼看法,不要弄巧成拙,搞出點什麼誤會來就不好了;
其次,我的一些殺器要曝光了,是利是弊?
第三,我全擒的計劃要不要改成全殲的計劃吶?
猶豫了一番,王木木寫了個折子,交給大宋鴻臚寺的官員,說︰「剛才拂菻國、大石國和大遼國的大人的意思你也听到了,可以不可以,由皇上聖裁吧。這里,我也寫了個折子,說了點我的意見,麻煩三位大人面聖時交給皇上,最後怎樣,一切听皇上的吧
吩咐好鴻臚寺三官員話後,王木木留鐘夷動與外賓繼續周旋,承諾︰如果皇上同意你們的請求,則,王木木會飛過來帶他們一起去山東;如果皇上不同意的話,則,王木木自已直接飛山東了。說完,安排好工作,也和麥黨佬交待了不少事,就收拾收拾準備回扈家莊了。
第二天,元豐四年(1081年)十月八日,一早,王木木和扈東等人回扈家莊了。從汴京到扈家莊的直線距離約550公里左右,現在的王木木,也就二三個小時的事。
因為有了升級版的悅聲電報機,扈東賜名東方一號和封六品誥命的事,不僅是扈家莊,連揚州城都家喻戶曉了。
看見天上兩個大飛艇飛過來,扈太公帶著扈家莊中的大小管事開始在地面上搖旗吶喊,歡迎女婿王爺上門。王木木現在不但是扈太公嫡親女兒扈三娘的夫婿,還是扈太公義女宇文柔奴的夫婿,還是扈太公義甥女趙倩女的夫婿,現在,還要加一條,嗯,調調花頭吧,扈東算是表佷女吧,那麼,王木木又多了一個身份︰扈太公的表佷女東方一號的夫婿了。
在大琉球開軍訓課的郭逵和扈三娘也已經到位了,從台北到扈家莊的直線距離約1330公里左右,半天就好到了。
郭逵和扈三娘接到王木木的電報後,沒有馬上動身,兩人跟小海瑞等商量了一下,就決定從郭逵訓練的四千名投擲軍中挑選成績最好的1000名出征;再從扈三娘訓練的四千名女騎兵中挑選了1000名出征,這1000人中,含二百名配備藏獒的女騎兵。這些人已乘飛船到達扈家莊,當然,藏獒帶來了,戰馬乘飛船就太偉大了,馬就用王木木寄放在扈家莊的馬。
現王木木在大琉球等海島共有二萬匹馬,獻給朝廷一萬匹馬後,在扈家莊還有三萬匹馬。這次去山東,要求一人三馬,所以,挑出了6000匹好馬,學生們都在熟悉馬,與馬在培訓感情。這些馬大都沒有接觸過藏獒,所以,也有必要讓戰馬和藏獒先熱乎熱乎。
這次過來,王木木看到自已先前提出的色標計劃已經完全實行了。什麼是色標計劃?就是在標槍和鏈球上用顏色做上相應的色標,以能在戰斗時,準確、快捷地使用外表相像而內容很不一樣的同類器具。
王木木的這個思路是從前世的色環電阻中啟發出來的。色環電阻,就是在電阻封裝上(即電阻表面)涂上一定顏色的色環,來代表這些個外形大小相似而阻值不同的電阻的。對于王木木設計的標槍,首先有葷素之分。素標槍就是一根簡簡單單的普遍的標槍,像前世的素 (素混凝土,也就是沒有配鋼筋的混凝土,即沒有肉的混凝土,所以叫素 ),是最基本的形態,所以,在標槍的根部,細細的漆上一圈黑色。葷標槍就復雜了,復雜就復雜在這個「葷」字上,其中有的內裝二硫化碳、有的內裝氟化氫、有的內裝氯仿、有的內裝汽油、有的內裝煤油、有的內裝**、有的內裝氫氣,分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相應地配上上述各「葷」,于是就成了葷標槍了。
同理可得,工廠在鏈球上也引進了色環色標的概念,但是鏈球是個球體,怎麼涂圓環?有人建議,干脆滿涂吧。那麼,赤球就是二硫化碳球了,橙球就是氟化氫球了……,以此類推。但,王木木不同意,因為這樣一來,時間長了,敵方就聰明了,只要看看球的顏色,就能判斷來球是燃燒彈還是**彈了。所以,王木木說,你們只要在鏈球的鍵柄上注上一點點的顏色,不就可以了嗎?而且,這樣還能節約油漆吶。
郭逵還說︰「王爺,你的馬克沁做出來了,做了兩挺。工廠說,好像不是很難,說難的是王爺的燃氣輪機和水力發電機。工廠的人說王爺的機槍圖紙畫得很清楚,做的木模又很精致,返工了三四次就出成品了。我在海邊試了試,比狙擊弓和弩箭厲害多了,那個一連串的子彈一氣呵成,一瀉而出,連續射擊,勢不可擋,暴風驟雨般的瀉出去、打出去、射出去、飛出去,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嚇死人了,有了這種殺器,騎兵還沖什麼鋒啊!敵人還怎樣活啊!我現在培訓了100名機槍手,1挺機槍用5人,可使用20挺機槍。這些孩子都是我和沈張氏特別用心地從保送生中挑出來的,這種殺器和它的技術,要絕對的保密。王爺,我現在理解了,我懂了,確實,像這種殺器萬一落入敵手,完全可能就因為這一挺機槍而讓一場戰役改觀、讓一個國家倒霉。這種武器只能在我們自已手里。現在,兩挺機槍我都帶來了。王爺這次是否又想來個全部活捉了?說實在的,我們現在的手段真能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了。但要活捉人家,還真是有些難度的。我跟小海瑞商量了下,小海瑞提醒我了,我們別把三王妃的娘子軍給忘了,特別別忘了她的200頭像小獅子一樣的大藏獒啊。所以,這次我讓三王妃帶了1000名娘子軍來了,其中有200條藏獒。另外,海軍和空軍他們的傳統武器︰各式魚雷、蒸汽炮、捕鯨、狙擊弓,都一一備齊,反復檢查過,沒問題的
听郭逵向王木木的匯報,麥克阿瑟在一旁,有些听懂了,有些听不懂。不過,其中的「標槍」他很熟,而且,他還認識一個人,這標槍耍得很好,所以,他就向王木木推薦了。
麥克阿瑟推薦的人叫李袞,是下邳縣人,是一善使標槍的老行伍。麥克阿瑟一說,郭逵說,他也有點影響,好像是屬京東東路淮陽軍的人,別的不說,據說此人標槍玩得相當的好。
听著麥克阿瑟和郭逵二人的推薦,王木木同意郭逵將此人收入其麾下。但是,王木木覺得邳州北邢樓的李袞,這人自已听著也熟,想想,自己穿來大宋一年半,除了學生,認識的人真不多,那麼怎麼會可能會熟悉人家北宋的人的人名吶,除非,從哪里看來的,那麼,就只有中有這個人。
中號稱「飛天大聖」的李袞能使一面團牌,手中仗24條鐵標槍沖鋒陷陣,立體地再現了標牌的使用方法。並且標槍也為騎戰者所用,稱為「飛槍」。
在中還有一人叫花項虎龔旺,也會馬上使「飛槍」。龔旺身上有虎斑和虎頭紋身,故外號「花項虎」,在馬上會使飛槍。但是,龔旺二字並不見于早于的各種水滸題材文學作品及歷史記載。故龔旺屬中生造出來的。
在中飛天大聖李袞先是和八臂哪吒項充一起隨混世魔王樊瑞在徐州城外芒碭山佔山為王。而麥克阿瑟和郭逵二人所說的李袞就是尚武的下邳人,京東東路淮陽軍廂軍的一個頭目,飛槍使得好,僅此而已,其人生簡歷則比中臆造的簡單多了。王木木猜度,施經理在中把歷史上的李袞扯進來,目的是要他與八臂哪吒項充相映生輝,項充出場一直是︰左手一面團牌,右手一條標槍,背後插二十四把飛刀。如此一個飛刀,一個飛槍,不是很過癮嘛。
麥克阿瑟和郭逵不知道王木木嘴里有時漏出來的三字是啥意思,也不多問,因為王木木口中一直是新詞不斷的,每個新詞都問的話,一是人家會不耐煩;二是自已也記不住。
王木木听二人大致的介紹了李袞的情況,從武藝和武器的特征看,自已主張的奧運款的標槍與中介紹的很相近。但奧運的標槍僅僅只是比賽誰投得遠,那是規規矩矩的比賽,沒有肢體接觸,標槍也只是一款運動器具而已;而李袞的標槍是武器,是戰場上保護自已、殺死敵人的殺器,是對沖拚搏的工具,兩者差異可大了;而現在,自已又將標槍和鏈球月兌胎換骨了,賦予新生了,葷素搭配了。一款新的武器一定要有新的使用技巧才能發揮其更大的作用,讓他們自已去琢磨、去探索吧。
王木木同意了,他讓麥克阿瑟和習慣于自已的後勤的白順一起去招他來,待遇從優,讓他和麥克阿瑟一起在郭逵的領導下把自已的投擲軍再提升一個檔次,從原來設計中的靜止投擲殲敵發展到動靜結合、混合殲敵。原來的這靜,是原來郭逵訓練的一套;現在這動,是李袞平時耍弄的一套。兩套結合,一人多能,讓投擲軍在戰斗中成長,在戰火中涅槃吧。
皇帝的回復來了,說,情況可能有變,有情報表示,這新宋江已里通外國,好像是跟倭國和高麗有所勾結,你們要小心。至于三外國使團觀戰事,由王木木自行決定,但前提是要能保證他們的人生安全。
王木木此行的路程是︰從扈家莊出發,先經揚州到高郵,共60公里;再到寶應,累計110公里;再到灌南,累計210公里;再到連雲港,累計270公里;再到贛榆,累計310公里;再到日照,累計390公里,在此地會合了三國外賓;再到高密,累計500公里;再到萊西,累計580公里。因人馬較多,就全部走陸路,兩只飛艇,一警戒,一斥候,相隨左右。近600公里的路,也算是練兵,一人三馬,三天不到就相當輕松的解決了。
王木木通知了鴻臚寺的官員,讓他們轉告拂菻國、大石國和大遼國的人,如想觀戰,速至日照會合。他們從汴京出發,經蘭考到荷澤,累計118公里;再到濟寧,累計250公里;再到費縣,累計260公里;再到日照,累計500公里。拂菻、大石和大遼的人,都是近似相似馬背上的民族,所以,也有樣學樣,騎著自已帶來的大洋馬,如期所至,在日照與王木木會合了。然後,並隊後,一起目標萊西。
雖然前程有何艱難險阻一無所知,但,站得高高的王木木,真不把宋代幾個流寇游民、國際流氓、雞鳴狗盜之輩放在心上。到了前世曾經到過的日照,在等候三國外賓的片刻,有些意動。坐在馬背上,對著正在趕來的三國外賓和鴻臚寺的人,挺胸凸肚,先是彰顯中國範,再是拗擺國際範,五蓮山下,大曲河畔,觸景生情,王木木試唱著腦子中還有點影響的「唱響日照」︰
「……
日出先照的地方那就是家的方向
藍天映著碧海是心中最美的地方
在金色的沙灘上風光無限神采飛揚
和諧發展的日照那就是我的家鄉
……
敞開胸懷迎接你,帶上明媚的陽光
敞開胸懷迎接你,讓歡樂插上翅膀
無論你世界哪一個地方
文明開放的日照都張開熱情的臂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