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王木木回憶劉唐了,在中,天異星赤發鬼劉唐,排名21。劉唐,祖籍東潞州人氏,自幼飄蕩,專好結交。曾在山東、河北做過私商。紫黑闊臉,因鬢邊生有朱砂記,上面生一片黑毛,故人稱「赤發鬼「。專使一口樸刀,武藝過人。
王木木請教老前輩了,人家說了︰「王爺,我們鎮江潤州離你們扈家莊才25公里左右,近著吶。我們都是靠水、靠長江的,所以靠水吃水,在水路上討生活的人很多。但是,討生活有各種各樣的討法。嗯,怎麼說吶,去年,我們那里的一個叫劉唐的人跑了一單生意,結果,他跟人家說,出江難了,船翻了,人、貨都沒了。貨主不信,鬧到官衙,宋江捉筆,此案以貨主明知船翻卻不承認,以敲詐論處,當場刑拘,回府衙的路上,已經鞭痕累累。最後,貨主以全貨款和購船款的合計數雙倍賠償了劉唐。事後,潤州地就常能見到宋江及其手下的人了
王木木在想,常說法制不健全,就抓緊立法吧。但是,對于一支變了質的執法隊伍言,這有用嗎?相反,每一新法,就是一把新的刀,就能以新的角度砍人。正因為角度新,所以受攻擊的人還不知道如何反擊和避讓,等著挨宰了。
王木木請教了︰「老前輩,那劉唐是否漢族人,怎會紅頭發吶?」
「哎唷,王爺啊,這劉唐父姓劉母姓唐,就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土鱉,純種漢人哪,那有紅頭發呀?這個土鱉過去在磚廠燒窯烘磚,弄得灰頭土臉的,這磚廠都是紅土紅磚啊,蓬在頭發上,又偷賴不漱洗,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家就叫他‘赤發鬼劉唐’了
王木木服貼施經理了,你惜字如金了。你也不說說這赤發鬼的「赤」是後天蓬上去的,人家還要誤會是外邦番人、國際友人吶,真是的,只顧了你小說的色彩了,鎮江潤州的小紅帽戴河北東潞州去了。
繼續干活,王木木看了下名單,輪著張青了,可里沒張青只有張清,那,大宋的人到了大明,五百年了,長點水份,有個三點水,可以理解。在中,天捷星沒羽箭張清,排名16。張清,本為東昌府猛將,曾用飛石技連傷梁山一十五將,後被吳用設計擒拿,歸順梁山。
還是介紹劉唐的老者向王木木介紹了張青︰「王爺,張青也是鎮江人,住東昌鎮。離這里,約28公里。張青從小調皮,最愛爬樹掏鳥蛋,皮弓飛石打飛鳥。有次這小子打鳥忘了站在什麼地了,進國家糧倉了,逮住了,說不清了,保安說你偷糧了,張青說是來打鳥的,不信,打給你看看。這一看看,給宋江給看見了,覺得是個人才,有意收納,就先是嚇唬,磨刀霍霍,要軍法從事吶。接著,刀下留人,很戲劇性地讓張青感激涕零,從此,無依無靠的打鳥者成了仗勢欺人的打人者了
王木木熟悉施經理了,「江蘇省鎮江市東昌鎮」換成「山東魯西東昌府」,「青」換成「清」,又是忠于歷史,濕濕歷史了。
接下來看看孫立吧,在中,地勇星病尉遲孫立,排名39。原是登州兵馬提轄,精熟弓馬,武藝過人。為救解珍、解寶,劫了牢獄,又與梁山里應外合,打破祝家莊。
王木木問了老土地,孫立的情況與中的描寫相近,為救解珍、解寶,上了宋江的賊船。當然,這孫立是江蘇蘇州人,不是山東登州人,這是施經理的一貫作派了。不過王木木問了,這里的孫立沒有一個叫地數星小尉遲孫新的弟弟,也沒有叫一個叫地陰星母大蟲顧大嫂的弟媳婦。
王木木又要研究水將了,在中,天壽星混江龍李俊,排名26;天竟星船火兒張橫,排名28;天損星浪里白條張順,排名30。李俊、張橫和張順,都是潯陽江上的好漢,專干船上劫財的勾當。在對抗朝廷圍剿中,擒牛邦喜、高俅,在水中大顯英雄本色,威名大振。後駐守水寨。
王木木問知,在王木木現在的這個年代里,李俊、張橫和張順仍是潯陽江上劫財越貨的強盜。潯陽江也作尋陽江,是長江流經江西省九江市北的一段。一江狠水向東流,兩岸士紳啼不盡,賊船一過萬重山,阮氏三雄不情願。有次李俊、張橫和張順越位了,隨「羊」跑到了揚州地界,與阮家的買賣沖突了。與阮家的買賣沖突,就是與宋江的利益沖突。一番掂量後,雙方都覺得,與其自相矛盾,不如狼狽為奸。宋江團隊又得了三水上流竄犯。王木木慶幸,虧得這個施經理只懂得開發江湖,不懂得開發海洋。要不,自己的生存空間就有問題了。
這里,老人家說了,跟李俊、張橫和張順在一起的還有一人,叫穆橫,是一伙的。
王木木第一核狂轉︰在中,沒有穆橫,只有穆弘。在中,天究星沒遮攔穆弘,排名24。與弟弟穆春同為富戶,都是揭陣鎮上其中一霸。與宋江發生矛盾,在李俊調停下與宋江結識。後,劫法場,上梁山。
好翻下一頁了,名單上三字「呼延綽」有點陌生,中只有天威星雙鞭呼延灼,排名第8。呼延灼,宋朝開國名將鐵鞭王呼延贊嫡派子孫,祖籍太原,上梁山之前為汝寧郡都統制,武藝高強,殺伐驍勇,有萬夫不當之勇。騎一匹踢雪烏騅馬,使兩條水磨八稜鋼鞭,故人稱「雙鞭」呼延灼。
王木木問知了,這里,施經理的處理手法同「關勝」,虛構了個顯赫的門弟,套上了一個唬人的頭餃,為自己的108將提高平均水平。實際上,這個呼延綽與那廟祝關勝差不多,是個地痞流氓。犯事了,犯宋江手里了,只有利益,沒有天理,鈔票事主出,牢房事主坐,宋江及時雨、呼保義,呼風喚雨,興風作浪,同流合污,宋江又多了一筆活動資金,宋江集團又多了個能滿地打滾的小混混。
接下來的一位,是花榮。在中,天英星小李廣花榮,排名第9。花榮,原是清風寨副知寨,使一桿長槍,箭法高超有百步穿楊功夫。花榮曾在路過對影山時,見呂方和郭盛二人在比武,兩枝畫戟上的豹尾彩絛糾結不開,花榮一箭射去分開兩戟,藝驚眾人。清風寨在山東臨胊縣柳山鎮的「柳山」,北宋時期,臨胊屬青州。柳山在青州城東南方向,經臨胊城到青州城一百一十里。
有老者告訴王木木,他興化,他說,在句容、金壇兩市交界處有一山,名茅山。茅山有九峰、十九泉、二十六洞、二十八池,峰巒疊嶂,雲霧繚繞,氣候宜人,山上奇岩怪石林立密集,大小溶洞深幽迂回,靈泉聖池星羅棋布,曲澗溪流縱橫交織,綠樹蔽山,青竹繁茂,物華天寶。離扈家莊約120公里。在那南北茅山間,據說曾有一伙山賊,神出鬼沒,後因女人內訌,自相殘殺,而其中的二把手名叫花榮,弓射了得,事發時外出,躲過一劫。劫後孤身一人,經人介紹,投靠了宋江。
王木木已經習慣了施經理的套路,江蘇茅山換成了山東柳山,「清風寨」三字則是歷朝歷代山匪喜歡的大眾標簽。茅山「清風寨」強搶民女換成了宋江救了清風寨知寨劉高之妻。後,大做文章︰劉高妻恩將仇報,拷打宋江,花榮搶宋江,劉高上青州,黃信來調解,擒花榮與宋江,押解青州,被救,殺劉高。秦明剿清風山,宋江收秦明,同奔梁山。看來,這花榮還真是三十六分之一的歷史人物,而那一百零八分之二的呂方和郭盛則是小說人物,是施經理自元明穿越至大宋虛構出來的,當時施經理的思路也應該是想弄些個本領大的人出來撐撐場面,但他沒有21世紀穿過來的覺悟,想不出機關槍、狙擊弓,只能把在唐朝已經拋棄的方天畫戟撿起來,還狗尾續貂,弄個什麼「豹尾彩絛」,不錯,為了「小李廣」,伏筆了「小溫侯」和「賽仁貴」來作包裝,舍得。
王木木回頭跟扈三娘說,今後我們行走,可得小心別人的冷箭了。
王木木現在要正視大殺星李逵了,在中,天殺星黑旋風李逵,排名22。李逵,山東沂水縣百丈村人,長相黝黑粗魯,小名鐵牛,非常魯莽,但也心粗膽大、率直忠誠、仗義疏財,是中不可或缺的角色。
一老者主動的向王木木介紹了李逵的情況︰李逵是江蘇常州百丈村人。小時孤兒寡母受地痞流氓欺負,長大後到處找人報仇,不分青紅皂白,一言不合,出拳傷人。街坊鄰居要報案,他母親哭哭啼啼的又是磕頭求饒,又是賭咒發誓。人家心軟了,作罷了。李逵則覺得母親丟了他的臉,再次打上門來。不過,黑旋風也非一無算計,他事前找到了宋江這棵大樹,有了勾結,各取所需,各得其所。鄉親們也知道,官衙不用去了。不去,白受些皮肉之苦;一去,弄不好傾家蕩產,官可比匪黑多了。
王木木現在好套公式了,施經理把常州百丈村換成沂水百丈村;把心狠手辣、凶殘嗜血、目無法紀、自私任性換成了英武威猛、心粗膽大、率直忠誠、仗義疏財。施經理好計劃,一個勇猛魯莽的大辣椒,是增味108將的好佐料,寫小說,這料,很能增添故事性;生活中,拜拜了,這種人,哪天踫到了,那天就心情不好;哪年踫到了,那年就流年不利;哪人踫到了,那人就一輩子倒霉。
王木木感慨了一番,繼續門診吧。下一位,雷橫。在中,天退星插翅虎雷橫,排名25。雷橫原是鄆城縣步兵都頭,打鐵出身,學了一身好武藝。宋江殺閻婆惜後,他奉命追捕,和馬兵都頭朱仝一起放了宋江。後因他的母親遭白秀英侮辱,一氣之下,用枷板打死了白秀英,被打入死牢,後被朱仝放走,投了梁山。
王木木問了,有人答了,說︰常州戚墅堰潞城鎮有一保長,打鐵出身,學了一身好武藝。宋江在玩死泥雪餃閻婆惜時,他在現場。他是晁蓋請來的威懾力,他就是想反拘宋江的強人。後,和談了,大家就一伙了。
答問人還說︰當時被晁蓋請來的威懾力還有四人,一叫花和尚,一叫武松,一叫朱仝,一叫李英。也都是有些武藝,愛吃霸王餐,脾氣暴烈,性格沖動,橫行鄉里的惡漢。他們和雷橫一樣最後都成了宋江幫了,他們都是戚墅堰潞城人,距這里約125公里。
王木木想︰喔,原來如此。在中,叫「花和尚」的人,就是魯智深了。天孤星花和尚魯智深,排名13。魯智深原名魯達,是經略的提轄,因為見鄭屠欺侮金翠蓮父女,三拳打死了鎮關西。被官府追捕,逃到五台山削發為僧,改名魯智深。
在中,天傷星行者武松,排名14。神武非凡,曾在景陽岡借酒勁打死老虎,威震天下。
在中,天滿星美髯公朱仝,排名12。鄆城縣人,富戶出身,曾為鄆城縣馬兵都頭。為人重義氣,有一身好武藝,曾義釋劫綱的七星,後上梁山入伙。
在中,沒有叫「李英」的人,只有叫「李應」的人。小說中,天富星撲天雕李應,排名11。李應,原是李家莊莊主,使一條渾鐵點鋼槍,背後藏有五口飛刀,能夠百步以內傷人。
施經理把距此120公里的潞城換成了鄆城;同樣事涉泥雪餃閻婆惜;同樣想拘宋江。新組合,新面貌,新情節,新篇章了。
接下來的是戴宗,在中,天速星神行太保戴宗,排名20。戴宗,江西江州人,好交朋友,夠義氣,做事有心機。
有人報告︰江蘇江州(南通)有一捕快,名戴宗,因腳程好,常跑揚州。南通距扈家莊約200公里多些,所以,是要個善跑者。戴宗,在執行公務時,公私兼顧,結交了宋江,都是衙門中的小吏,同氣相求,有共同的語言。先前扈家莊遭禍,戴宗也沒少得好處。現在扈家莊翻身了,追根溯源,自己沒好下場,不如跟宋江一起反了吧。
施經理在這里把江蘇江州(南通)換成了江西江州(九江),同為基層的公務員,臭味相投,就歷史上的、小說中的,江蘇江州的、江西江州的,都跑一塊兒了。
下一位,索超。在中,天空星急先鋒索超,排名19。索超,河北人氏,原系大名府留守司正牌軍,北京上將,慣使一把金蘸斧。七尺身材,面圓耳大,唇闊口方,腮邊一部落腮胡須。因他性急,上陣時當先廝殺,人稱「急先鋒「。
有人報告︰他們如皋大明有一軍戶,名叫索超,性情暴燥,武藝不錯,慣使一把金蘸斧。因失手傷人,被宋江設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感于宋江的大恩大德,發誓︰生為宋江生,死為宋江死,是宋江的死黨。
報告人繼續報告︰與索超交好的還有二軍戶,一叫楊志,因爭吵殺了潑皮牛二,也是由宋江設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後,也就和雷橫一樣,為宋江賣命了。另一叫徐寧,因妄生項目,吹噓鉤鐮槍,偷污加工費,軍法從處,宋江又及時雨了,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後,也就和雷橫一樣,為宋江賣命了。
王木木想︰喔,還有揚志和徐寧啊。在中,天暗星青面獸楊志,排名17。楊志,原為殿帥府制使,因押送花石綱在黃河里翻了船,不敢回京赴命,四處逃難。後因被赦返往東京,在東京時,卻因賣刀與潑皮牛二發生爭吵,不得已殺了牛二,被發配到大名府充軍。充軍時被大名府留守司梁中書所賞識,為其護送生辰綱,又被晁蓋等用計所劫。無奈之中與魯智深打上二龍山,殺了鄧龍,做了山寨之主。三山聚義時與眾英雄共歸梁山。
在中,天佑星金槍手徐寧,排名18。金槍法、鉤鐮槍法天下獨步,原為京師金槍班教頭。宋江被呼延灼連環馬打敗後,愁眉不展,後因湯隆舉薦徐寧可破連環馬,得吳用用計讓時遷盜甲賺得徐寧上了梁山。隨後徐寧教梁山好漢使用鉤鐮槍大敗呼延灼,立下大功。
不過,說實在的,對于正面沖陣而來的馬群,其實鉤鐮槍根本不可能有水滸傳中描寫的作用。試想一匹戰馬體重至少三四百公斤,再披上一身重鎧,再騎上一個全副武裝的兵,合重四五百公斤,重甲兵更在五六百公斤以上,沖陣時時速能達三十多碼,全速奔跑起來,這種重騎兵其瞬間的沖撞能量能夠達到十萬牛頓以上。歐洲的重騎兵曾經這樣手持五米長的長矛沖入敵陣,碗口粗的木制長矛承受了沖撞能量後,會完全碎裂,木屑橫飛。但即使這樣厲害的沖撞,重騎兵的戰馬也不一定倒伏,它還會繼續在敵陣橫沖直撞。
所以,想用一柄鉤鐮槍鉤倒沖擊過來的甲馬,簡直如同用一個豆芽菜鉤倒一輛桑塔納一樣,不可思議。更何況,連環甲馬是二十匹重鎧戰馬聯成一排奔涌而來,其撞擊能量遠遠不是一根碗口粗細的鉤鐮槍所能抵御的。
有文人描繪,南宋的岳飛用鉤鐮槍破了十六國時期前燕的「十六國第一名將」慕容恪所發明的連環甲馬,這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犀利兵器,縱橫沙場近一千年,多少英雄豪杰喪身于其馬蹄下,令人無計可施,岳飛就能用鉤鐮槍破了它?
此外,文人們幻想用鉤鐮槍破連環甲馬,他們竟沒搞清一個基本事實︰連環甲馬的基本作用就是沖撞。戰斗中動用它的目的,就是依靠其巨大的撞擊能量,撞開敵方的緊密陣形,使後續部隊能殺入敵陣。
所以,即使那些鉤鐮槍手天生膽大,敢于手持鉤鐮槍面對奔跑過來的連環甲馬;又即使他僥幸鉤倒了其中一匹甲馬,甚至鉤倒了其中三匹甲馬,剩余的17匹連環馬也會拖著被鉤倒的戰馬完成它們的撞擊,順便把那些鉤鐮槍手踐踏如泥——如此,使用連環甲馬的戰術目的也達到了。
又即使最不可能的情況發生了——那位鉤鐮槍手能夠單手舉起一艘戰列艦,所以他一伸手,用木桿鉤鐮槍將整排連環甲馬鉤倒了……那麼,在全速奔馳的戰馬倒地前,它飛躍一個槍桿距離的機會鐵定存在,最終,戰馬會轟鳴地倒在那位鉤鐮槍手身上……
用一排戰馬換取一個可單手舉起一艘戰列艦的絕世猛男(他很可能是火星人)——你還奢望有比這更便宜的事嗎?
連環甲馬最後之所以從中國的古代兵種中消失,真實的原因不是因為鉤鐮槍,而是因為這種兵種裝備起來過于昂貴,每次使用它們沖擊敵陣,都需要消耗一批優秀戰馬。而中國古代對于騎兵的使用又有一個極為惡劣的毛病,那就是閹割。中國的重裝騎兵之所以曇花一現,也是閹割文化所害。
眾所周知,不閹割的戰馬每年春季都要發情,如果發情的戰馬上了戰場,對方陣營中的異性戰馬稍加引誘,戰馬便會聞風而去——即使它背上馱著的是一位將軍。古代中國的戰斗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開戰時間從來不讓對手選擇。因此,所有的國家都不得不警惕敵人使用手段損害自己的戰斗力,對戰馬閹割就成了「非如此不可」的選擇。
基于此,所有被選進軍營的雄性戰馬都免不了被閹割的命運,慕容恪正是挑選了當時最雄壯的駿馬,進行了廣泛而深入的閹割,才組成了中國歷史上第一批重裝騎兵。當第一批優秀戰馬消耗殆盡時,他又不得不從原先淘汰下來的馬匹中,選擇能馱動馬鎧的戰馬補充入軍營。
如此閹割又閹割,最後,剩下的馬都是淘汰又淘汰的駑馬生育出的後代。
在大約100代的時間內中,每代中最優秀的馬總被挑出來閹割,剩下的都是千挑萬選留下的、不能做戰馬的垃圾貨,我們就依靠它們繁育後代,偶有奇跡發生,這些垃圾生下了優秀的後代,我們再拉去閹做戰馬。如此持之以恆、堅持不懈地閹割了一千年,我們老祖宗的努力終于見了成效。到了宋代,能馱動重鎧的戰馬幾乎找不見。而在此前的唐代,我們的重裝騎兵就已完全消失。再往後到了元代,成吉思汗只能靠母馬打天下;到了現代,比野生驢個頭大的蒙古馬都找不見了。所以,宋代金人的連環甲馬才在沒使用幾次後便被放棄,這與文人杜撰出的鉤鐮槍無關,只是因為金人消耗不起了。
所以,施經理是文人寫打戲,打游戲了,鉤鐮兵有三條命?就是有三十條命大概也不夠耗的,想當然了!
所以,也就是一個文人憑臆想將些風聞串起來的大家看看樂樂的文學小說而已,可不是歷史紀實、真情再現。
施經理在這里把距此約150公里的江蘇如皋大明換成了河北邯鄲大名,真是巧手裁出一片天,成就了幾百年的佳話、假話。
好了,下一位,楊雄。在中,天牢星病關索楊雄,排名32。楊雄,祖籍河南,原是薊州押獄兼行刑劊子手,一身好武藝,面貌微黃。
同樣,有人報告了,說︰在蘇州,有一對結拜兄弟︰楊雄、石秀,愛挑事,愛尋釁,是鄉里公認的大刺頭。他兩人敢胡作非為,是因為他們已拜了宋江的山頭。有宋大哥罩著,行必橫,不做蟹也不行。
王木木在回憶石秀的資料,在中,天慧星拚命三郎石秀,排名33。石秀,江南人氏,自幼父母雙亡,流落薊州賣柴度日,有一身好武藝,又愛打抱不平,在薊州街頭因打抱不平與楊雄結拜為兄弟。三打祝家莊,石秀故意讓孫立捉住,混入莊內作了內應。盧俊義被困大名府即將殺頭,石秀一人跳樓劫法場,救了盧俊義的性命。因為不認識城中的道路,被梁中書所拿,與盧俊義一同被打入死牢。梁山人馬攻打大名府後救出石秀、盧俊義。石秀作了梁山第八名步軍頭領,與楊雄駐守西山一帶,梁山好漢排座次時第三十三位。
王木木覺得施經理的作業真是多樣化,精細化︰江蘇蘇州(蘇州)換成了河北薊州,草魚禾蘇換成了草魚刀薊,才換了個小偏旁,精工細作了。可惜扈家莊到蘇州220多公里罷了,扈家莊到薊州要1000多公里了,夠古人跑的。
繼續!下面是董平。在中,天立星雙槍將董平,排名15。董平原是東平府兵馬都監,獨門兵器雙槍出神入化,有萬夫不當之勇。宋江攻打東平府,用計讓林沖、花榮誘敵,騙董平到一村鎮里,用絆馬索絆倒董平。董平感謝宋江知遇之恩,歸順梁山,成為梁山上第一員猛將,常打頭陣,屢立頭功,滿山皆稱「董一撞」。董平又是梁山上少見的帥哥,豐神俊朗,三教九流、品竹調弦無所不通,因此有「英雄雙槍將,風流萬戶侯」之稱。為人個性率真,但容易沖動,不計後果,有屢次求婚不成後搶親的記錄。攻打方臘時,董平在盧俊義帳下,被炮火傷了左臂,和厲天閏、張韜交戰時,為救中槍倒地的「沒羽箭」張清,被張韜背後偷襲,砍為兩段,和張清一同殞命于獨松關。
一老者對王木木說︰我知道東平府有一文武雙全、有才有貌的捕快,名叫董平,能使雙槍,很是英雄。不知怎麼搞的,有次追捕暴徒,追至揚州境內時,與宋江發生了利益沖突,一場打斗,宋江集團人多勢眾,又是地頭蛇,逼得董平服了軟,成了宋江的打手了。山東東平距我們這里約360多公里,不算太遠,他們常來往。
王木木笑了,地不換了,原來施經理也有偷賴的時候。
下一對,兄弟倆,解珍和解寶。在中,天暴星兩頭蛇解珍,排名34。天哭星雙尾蠍解寶,排名35。兄珍弟寶,原是登州好漢,本州第一獵戶。兄弟倆打扮相同,穿虎皮套襖,提一把鋼叉,出成雙,死成對,作戰英勇。
一老漢笑道︰什麼登州好漢?什麼第一獵戶?就是一賣假藥的!以山貓鞭冒充虎鞭,以野豬骨冒充虎骨浸虎骨酒,造假,等等。案發,被拘,宋江又及時雨了,權錢交易後,宋江得到了真虎鞭、真虎骨,得到了兩個「蛇」、「蠍」般的凶人。受害人不服,那你舉證,你又做不了dna,你又沒全系標本,你還要多嘴多舌?那你就是擾警!襲警!就是破壞政府工作人員形象!既然你主動送上題材,那宋江就來者不拒,開發利用了。最後,受害人承認自己無理取鬧,雙倍賠錢。
王木木感到疲憊,萬惡的舊社會啊,苦難何時能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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