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把所有收繳來的木船的桅桿都砍了,王木木也收了所有的船槳,所以,現在,全部的木船都成了無法動彈的駁子了,王木木又放下了馬羅島上的船屋,這樣,王木木大大小小的船舶已有600多條了。
王木木抓緊時間戰鯨斗鯊,以每人每天消耗一斤計,以七萬三千人計,日需36。5噸,月需1100噸。天快冷了,準備半年的貨,考慮到還可能添人,目標就10000噸吧。
加波島離日本海近,王木木這些日就是大肆捕鯨逮鯊,狂捕濫撈,打得的鯊魚等收獲品則直接送上加波島,打得的鯨魚則留在海灘邊,因為捕後放在海水里,可以讓鯨魚肉變得軟點,而且,要是放在岸上,過不了多久內髒就會腐爛發臭,因為鯨魚的體溫很高。
七萬多遼俘都在加波島這里,臨時由首批投降的四千人管理著,他們要逃是不可能的,他們要反抗也沒方向的,王木木等人都住馬羅島,隔著大海吶。他們沒辦法,看看王木木待人還不錯,也就老實了,乖乖的開始服軟了。
王木木教了他們如何分割和處理鯨魚和鯊魚,這些大遼水手,才一天功夫,都成了鯨鯊的「解剖手」了︰剖開魚體,鉤住切口,絞索使勁,好,鯊魚皮和鯨魚皮很快就被一塊塊撕了下來,露出鮮血淋淋的軀體,然後再分割,也做煙燻、晾曬、腌制、和鹽漬的貨。另外,這些遼俘還要處理魚皮、魚骨等,七萬多人居然也沒人閑著。
奮斗了一月,目的達到,一萬多噸鯨、鯊肉,加上大量的魚皮、魚脂、魚油、魚具等,還有一些海產品,總2萬多噸的貨,把6條大船裝得滿滿的,把600多條木船也裝得滿滿的,好,準備回大本營天堂島了。
王木木想想曹王說得也很對,我現在回去了,我是誰啊,我帶的七萬多人算什麼事啊,確實,我得有件外衣啊,我披什麼外衣吶?
王木木想,皇上曾欽命本人為寶陀觀音寺的營造總監和經管知事和所有寶陀觀音寺的派生實體的營造總監和經管知事,屬戶部中的戶部司,該司掌戶籍,婚姻,繼嗣,勞役、租賦,稅務,田事訴訟等。特賜王木木為戶部右郎中,正五品上。王木木覺得這應該是自己的一件外衣。這件外衣能讓我王木木在舟山群島和嵊泗列島的立足和大興土木名正言順了。
鑒于朝廷不承認大船的歸屬,鑒于朝廷不想公開與遼人撕破臉,所以,王木木一定得另有一非宋人的外衣,那不是宋人,難道叫我做遼人?金人?倭人?西夏人?交趾人?大理人?都不可能!那——,我就算另一時空來的人,算另一時空派來的使者,我——,成了傳教士?成了**師?成了轉世靈童?成了活佛?好,想想看,我從中再挑一件什麼樣的外衣吶?
王木木有些好笑,想想自己以前那個時代,不少人不也是披了不止一件外衣嗎,我說我是中國人,所以我當了人大代表,我當了政協委員;我說我是外國人,所以我享受外商待遇,所以我這外資企業免稅減稅;我說我是m國人,所以你們不能傳詢我,我不怕110……唉,有啟發,有樣學樣了。
啟航南行前,王木木作了個演講,在馬羅島的灘頭上,王木木就當前的任務和今後的方向為周圍的人解惑答疑,並指明了發展方向。
王木木說︰「本人王木木,皇命在身,受主隆恩,欽命本人為寶陀觀音寺的營造總監和經管知事和所有寶陀觀音寺的派生實體的營造總監和經管知事,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南去,在小山洞島普陀山建一寶陀觀音寺,在寶陀寺完工後,還將在其周邊建設一系列生活旅游設施,以利日後善男信女燒香拜佛和旅游觀光時有個落腳處。同時,我們還要讓所有來者不能空手而歸,我們要開發一系列的特色商品、土特產、海產品等;我們還將發揮我們的優勢,建設一大型醫院、康健院、療養院、養老院,將我的回魂**和回魂大丹造福人類、造福一切朋友、造福一切善男信女,等等,這,就是我王木木近期的最大的目標,也是皇王木木作為營造總監和經管知事必定要履行的職責和義務……」
王木木又說︰「我二世為人,見多了,人間滄桑,世道渾沌,生活艱難,真情罕有,人心不古,親情淡薄,戰火紛飛,人為魚肉,戰地哀鴻,更為淒涼,我甚悲傷,我甚不甘,我心慈悲,我心向陽,我欲跳出三界五行,規避人間傾軋,以佛門特使的身份、以地府特使的身份,誓以我心、我魂、我血、我體,將天堂的美好帶來人間,將地獄的嚴峻警示不法,將你我的心願都能實現,將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我將打破一些舊的東西,我也將建設一些新的東西,與我志同道合者,歡迎你,我們一起奔向美好的未來吧。與本人意見相左者,志不同,道不合,那,再會了,各奔前程吧……」
王木木說︰「明天,願隨我南去的人,我皆視為同道、同志,視作朋友,不管以前你們是干什麼的,對我好,對我壞,從明日後,將翻開新的一頁。明天,不願隨我去的人,我會留下三天的食品,你們自己回去吧(王木木沒留下任何船只和生產資料)。願隨我南去的人明天上船時重新登記造冊,之後就成為我王木木集團的正式員工了
王木木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集團也有自己的規章制度。我們集團以人為本,人是第一位的,所以,現在我先把集團的人力資源管理方針先簡單介紹一下。集團按員工對集團的貢獻大小分成六個等級,由下而上,分別稱為六等辜民、五等平民、四等良民、三等選民、二等上民、一等天民
王木木知道,秦統一六國後,李斯曾建議將天下人分為六等,秦人為一等,稱為國人;趙魏韓三晉之民為二等,成為東人;燕、齊之民為三等,稱為庶人;楚國之民為四等,稱為南人;中原以南的百越蠻苗等異族為五等,稱為內夷;北方匈奴、東胡、林胡等異族為末等,稱為外夷。當然,李斯的建議暴君秦王政並沒有采納,但這個建議有啟發,王木木覺得每個民族都有好人、壞人,如李斯那般,那麼上一等級的壞人一定會作弄、欺負下一等級的好人,這樣,壞人越來越多,好人越來越少,這個酸主意肯定屬臭招,連暴君秦王政都不感興趣,但它有啟發。
王木木繼續︰「六等辜民者是自願加入本集團為民者,然,在此前,則有辜于本集團,故,進本集團唯能由最基層的六等辜民做起,六等辜民無私產,無人身權利,類同罪民、農奴,只能奉獻,不得索取,只有義務,沒有權利,但,積有功勞,可晉級。我們的集團剛起步,所以,不會設置獄禁系統,因此。對于反抗者、對于應該死的人來說,我們不殺人,我們會將其送去做鯊魚魚鉺的。明天,前參加前天三戰事的勸降遼兵500人,一貫表現較好,認真改造,積極勞動,經確定無誤,將直接登記為五等平民,其余的遼俘暫時只能登記為六等辜民,但是,我王木木希望起來越多的六等辜民通過自己的努力,晉升為五等平民,最後直至零,好不好?象王木木這種演說互動的,在宋,空前的,所以,無反應。王木木繼續發問︰好不好?」
王木木的肢體動作和旁邊人的撬邊,第二問有了點反應,再來一次,王木木的第三次互動大獲成功,海灘上轟然回響︰「好!」
王木木繼續說道︰「我們集團的五等平民,類同平民,能有私產,可組建家庭,能享受集團的福利。集團統一安排工作,按勞計酬,獎勤罰懶。
集團的四等良民和三等選民起實行末位降級制和首位升級制,即,每年考核一次,凡員工一年的功績在本級別中排名百分之後十者,降下一級別;相反,員工一年的功績在本級別中排名百分之前十者,升上一級別,員工的功績由殺敵成績、勞動貢獻、創造發明、各項考核等組成,每年由人力資源部門登記、核實、評定、考核、注冊。
集團的三等選民起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進入三等選民者,有望成為集團的決策層和領導層的儲備干部。
二等上民為集團的領導層面。一等天民為集團與天地神鬼溝通的代表,目前僅二人,兩個二世為人的人︰王木木、宇文柔娘。二等上民現有︰白求恩、白順、沈張氏、沈博毅、沈清直、扈太公、扈成、扈三娘、海瑞、海賊王、海霸王、海冬青、海大富、海底撈。前段時間10名水鬼和6名采女辛苦了,列三等選民吧;一直緊跟王木木的王老吉等20人也三等選民吧;其余的先四等良民吧……」
王木木說︰「我們的法律法規在沒有自己的新版本前,以大宋律為準。我們馬上要南下建寺廟了,但這不等于我們都會去做和尚。我們要發展,大家一定都要成家立業,我現在睜眼一看,絕大部分是男性,男多女少,陰陽失調,這很不正常,這個問題我會在一年之內解決的,這是個問題,但並不可怕
王木木知道,許多人會說,上天安排的,總的來說,男女出生數相當,不會出大問題。所以,前世有些學者、報刊會出文攻擊孕時胎兒性別檢查,說這樣會讓重男輕女者有了選擇的依據。從而更擴大了百分比,據這種人的觀點,一個百分點,會讓全國出現近百萬的光棍,如前世的中國男女比是119︰100,說中國將有5百萬以上光棍。所以,重男輕女,就是洪水猛獸。
其實大謬,這些人的觀點只有在全部的夫妻都是同齡人時才正確,那麼,哪個皇帝能讓治下都同齡成婚,而且還終身不能二婚,這不可能,那麼,前述的觀點也不可能正確。
當然,這個多元動態的測算很復雜,這里簡單地舉個例子來說明上述觀點的荒謬︰如果,這個社會,男性都是25歲聚妻,女性都是20歲嫁人,那麼,一個世紀,將有相應的四代男性和五代女性,如果一夫一妻制的話,那麼,每一個世紀,將多出一代女性,即20%%u3002你說,女人會少嗎?所以,盡管有人包二女乃、養小三,市面上還是好男人少,女大聖不要太多喔。所以,尼克松說︰1973年,有偉人要送一千萬名中國婦女給美國,因為這偉人說︰「我們國家的女人太多了」。
……
王木木的人分六等,基本上穩定了7萬多遼俘的心,不會殺了他們,溫飽保證,努力工作還能升級。王木木還在500名五等平民的遼俘陪同下與全體遼俘開了個座談會,王木木承諾,一旦你們取得五等平民的身份,將允許你們把家屬和老老小小帶來同居,所以,實在太歡喜王木木這兒伙食的遼俘們紛紛請求王木木給他們立功的機會,王木木想了下,當場就拍板讓先前的1000名騎兵出列,王木木將上次俘虜來的2000匹戰馬交給他們,王木木的騎兵學院要開張了,同時,哈佛大學加開騎術課,王木木要讓每個哈佛學生都會騎馬。
王木木的人分六等,讓本來是試藥的殺胚交趾人和同樣是試藥的殺胚寶陀人大為感激,他們本來以為,要分,自己肯定是最低等的,誰知王木木讓他們居中,是四等良民,你看,是良民了,良啊,就是好啊,頓時腰桿子挺了,身板也硬了,這些人很滿足,特別是看到水鬼和采女,他們的辛苦沒白辛苦,竟列三等,更有信心建功立業了。
王木木也很高興,自己把130多死士牢牢抓手里了。
二等上民現僅有14人,王木木本想把王安石等哈佛教職員工盡進其列,但考慮到種種政治因素,想,我再實行個客卿制吧,以相當于二等上民的待遇禮待這些歷史名人,于已于人都方便些。
王木木的一等天民為兩個二世人王木木和宇文柔奴,沒人有任何意見,但宇文柔奴有點意見了,她要來找王木木,王木木馬上說︰「別,別,我過來!」
自從長公主「薨」後,長公主一直低調,不大露面,特別是在外人和遼人面前。宇文柔奴和小海倫陪著她,所以,王木木與宇文柔奴也多日不見了,王木木和宇文柔奴也就是晚上發幾個摩爾斯電碼,互相膩歪膩歪。
听說王木木要來,在120的總統客房里,長公主、宇文柔奴、沈張氏和小海倫及她的四個小海鳥恭候著王木木吶。
王木木登上了六船中最豪華舒適的120,同行的有扈三娘和她原先的四個丫頭。自從扈家人被救出後,扈太公要扈三娘和她的四個丫頭全程護衛王木木、全程侍候王木木,王木木也是享受了,這四丫頭是專門侍候人的,且五人對王木木真的是萬分感激,救了性命,免了刺青,待遇又好,五人真是掏心掏肺的細心侍候著王木木。
比如,王木木有一點咽喉炎,早晨刷牙時,會有點反胃,好,王木木一反胃,四個丫頭象得到了什麼命令一樣,呼的一下,全竄過來了,拍背的、拍胸的、端水的、擦臉的,自己變成了只盆子,她們就是洗碗機,三下五除二,全自動的,好了。上次,王木木去看看俘虜的遼馬,有只馬沖撞了過來,王木木還沒有反應,四個丫頭呼的一下,把他圍了起來,扈三娘則竄上馬背,把馬帶走了。王木木覺得自己有點娘了,怎麼盡由小姑娘來保護自己,按王木木的心理,那應該是自己去保護這些小姑娘的。
王木木被她們保護得、侍候得很不好意思,王木木要她們放松,自己雖然沒武功,但做事還算小心,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別太緊張,也別太操心,大家一樣的,沒貴賤之分,唯工作崗位不同而已。
王木木的寬慰竟讓五人誤會王木木不怎麼喜歡她們,于是加倍殷勤。這個九月份的天,還是有點熱,四丫頭輪著給他打扇,王木木不好意思,把她們趕走,半夜醒來,小丫頭誠惶誠恐的在給他輕輕打扇,自己則汗淋淋的。王木木的心里不好受,四丫頭象四個初中生,萬惡的舊社會啊,毒害深著吶。看來,思想的轉變、觀念的改變,真不是王木木他一人一朝一夕能奏效的。
王木木無語了,隨她們吧,不然,又要驚弓了。空暇時,閑聊中得知扈三娘和四丫頭練有一種陣法,叫四方五仙陣,練時,四丫頭東南西北各立一方位,扈三娘居中,每人雙刀,舞動起來,真是滿天雪花,銀光閃爍,更兼每人都暗藏一繩套,冷不丁甩出來捉人,真是一大絕技。由于四丫頭東南西北有固定的站位,所以,扈家莊的人都叫她們是︰扈東、扈南、扈西、扈北。哈哈,當時王木木就覺得跟四丫頭親切了,前世,王木木經常去滬東工人文化宮和滬西工人文化宮,也去過滬北電影院和滬南電影院,雖然這個「滬」和那個「扈」有差別,但,總覺得有點小親切。
王木木今天過來,她五人還沒上過120,也沒見過長公主等在等待他們的八人。王木木跟她們講過將要見的人的簡況,並關照了保密事項,不過,王木木也多慮了,這五人平時就是個肢體語言強于嘴皮子的人,用小海倫事後的話說,這是四個眼楮骨溜溜和一個閉目養神的女啞巴。
王木木一進門,還沒坐下,那五個保鑣齊刷刷的拜見了長公主、宇文柔奴、沈張氏和小海倫。禮畢,退過一旁,站王木木後,一言不吭。
長公主感到有點突兀,這個小木匠咋也愛耍威風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大獄中救出來的死囚俠女?早了一天,刀下留人了;早了一刻,槍下留貞了。不知道這個小木匠有沒有其它意圖,唉,就是有其它意圖,也是該小柔柔關心,是我咸吃羅卜淡操心了。想著想著,轉頭看柔柔了。
宇文柔奴有點惆悵,她總希望自己能時時刻刻呆在王木木身旁,看己有點笨,其實不做妹,做保鑣也不錯,可以名正言順的寸步不離。
沈張氏的涵養沒這兩位好,見她倆瞅來瞅去不出聲,自己憋不住了,這次沒去京城,她已經不爽,現在見王木木終于出現在眼前了,張口就來︰「王小弟,你出的什麼酸主意,你把長公主整沒了,下面的文章怎麼寫啊?長公主今後算誰家的人啊?不能算趙家的了,皇上還罷了五天的朝吶,真得小心,露餡了,腦袋得砍個三、四回了。嘿,對了,如果你不是公主的話,你早該王趙氏了,這個王字挺好,可以算王詵家的,也可以算王木木家的,哈哈,一女二嫁,你挺有福的,你現在——,哎唷,別用你的大眼楮來瞪我,我好害怕,知道你恨那個姓王的,可你也喜歡這個姓王的,咦,怎麼臉紅了?姓王不好,但王木木好啊,總得沾點邊吧,王木木王木木,那你就姓木好了,不過,這個木不好听,木頭木腦,那麼馬涼改馮京吧,木木連一起是個林,林不錯,有靈氣,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似一朵青雲剛出岫
長公主朝沈張氏白了一眼,懶得理她。
沈張氏興致上來了,繼續為人作嫁︰「我說林妹妹啊,哈,多漂亮的林妹妹啊,你咋不說話了,都是這個小木匠鬧的,又默不作聲了,你沉默、你緘默、你靜默、你神默、你賊默、你語默、你意默、你心默、你仙默、你大默、你太默、你默了又默,好了,叫你小默默吧,這小默默是小名,小默默的大名就——,叫默娘吧。你看王木木身邊的倆,一個是柔娘,一個是三娘,你們一家子的,你就默娘吧,全名,林默或林默娘
王木木的腦袋激靈了一下,林默?林默娘?這個名字好熟,想想,好像是個美麗的姑娘,好像是個有故事的姑娘,好像是跟神仙鬼怪有關的姑娘,好像是菩薩心腸保佑人家又跟大海有關的姑娘,喔——,對了!媽祖!
王木木知道,在前世,在福建、台灣、廣東及東南亞,瑪祖的影響極大。在台灣,三分之一以上台胞信仰瑪祖,台灣全島共有大小瑪祖廟510座,其中台南一地即有116座。它們的名字很多,有的叫天妃宮、天後宮、瑪祖廟;有的叫天後寺、天後祠、聖母壇;也有的叫文元堂、朝天宮、雙慈亭、安瀾廳、中興公厝、紛陽殿、提標館等。福建、台灣、廣東及東南亞的林氏宗親都稱瑪祖為︰「姑婆」、「姑婆祖」、「天後聖姑」、「天上聖母姑婆」等。在澳門,澳門的英文macau就是瑪祖的簡稱。自十六世紀中葉,第一批葡萄牙人抵澳時命定。據統計瑪祖已為世界三大宗教信仰之一。
瑪祖,又稱天妃、天後、天上聖母、娘媽,是歷代船工、海員、旅客、商人和漁民共同信奉的神祗。古代在海上航行經常受到風浪的襲擊而船沉人亡,船員的安全成航海者的主要問題,他們把希望寄托于神靈的保佑。在船舶啟航前要先祭天妃,祈求保佑順風和安全,在船舶上還立天妃神位供奉。
相傳瑪祖的真名為林默,林默娘,誕生于宋建隆元年(960年)農歷三月二十三日。宋太宗雍熙四年(987年)九月初九逝世。瑪祖為福建莆田九牧林六房之後。
在她出生之前,父母已生過五個女兒,十分盼望再生一個兒子,因而朝夕焚香祝天,祈求早賜麟兒,可是這一胎又是一個女嬰,父母大失所望。就在這個女嬰將要出生前的那個傍晚,鄰里鄉親看見流星化為一道紅光從西北天空射來,晶瑩奪目,照耀得島嶼上的岩石都發紅了。所以,父母感到這個女嬰必非等閑之女,也就特別疼愛。因為她出生至彌月間都不啼哭,便給她取名林默,父母又稱她為林默娘,默娘。
林默幼年時就比其他姐妹聰明穎悟,八歲從塾師啟蒙讀書,不但能過目成誦,而且能理解文字的義旨。長大後,她決心終生以行善濟人為事,矢志不嫁,父母順從她的意願。她專心致志地做慈善公益的事業,平素精研醫理,為人治病,教人防疫消災,人們都感頌她。她性情和順,熱心助人。只要能為鄉親排難解紛,她都樂意去做,還經常引導人們避凶趨吉。人們遇到困難,也都願意跟她商量,請她幫助。
生長在大海之濱的林默,還洞曉天文氣象,熟習水性。湄洲島與大陸之間的海峽有少礁石,在這海域里遇難的漁舟、商船,常得到林默的救助,因而人們傳說她能「乘席渡海」。她還會預測天氣變化,事前告知船戶可否出航,所以又傳說她能「預知休咎事」,稱她為「神女」、「龍女」。
宋太宗雍熙四年(987)九月初九,是年僅二十八歲的林默與世長辭之日。這一天,湄洲島上群眾紛紛傳說,他們看見湄峰山上有朵彩雲冉冉升起,又恍惚听見空中有一陣陣悅耳的音樂……
從此以後,航海的人又傳說常見林默身著紅裝飛翔在海上,救助遇難呼救的人。因此,海船上就逐漸地普遍供奉瑪祖神像,以祈求航行平安順利。
瑪祖一生在大海中奔馳,救急扶危,在驚濤駭浪中拯救過許多漁舟商船;她立志不嫁慈悲為懷,專以行善濟世為已任。歷代對瑪祖的賜封根據史料,宋、元、明、清幾個朝代都對瑪祖多次褒封,封號從「夫人」、「天妃」、「天後」到「天上聖母」,並列入國家祀典。
瑪祖逝世時鄉人感其生前治病救人的恩惠,于同年在湄洲島上建廟祀之,這就是名聞遐邇的湄洲瑪祖廟。祖廟于天聖年間(公元1023-1032年)擴建,日臻雄偉……
王木木想,長公主如有名列,一定是一等天民,不該列王木木和宇文柔娘之後,而一等天民現為兩個二世人,那長公主的入列肯定要仙于或平于二世人。現在,可與長公主相關的操作題材有二個,一是寶陀觀音,一是瑪祖林默娘,究竟如何操作,如何在趙淺予、趙倩女、寶陀觀音、瑪祖林默娘這幾個身份中切換、兼容、重疊、並存,王木木是得好好的想一想這幾件外衣該如何縫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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