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過無痕 第87章 1去不返的青春

作者 ︰ 風舞紅葉

「郁悶中,你替我解愁吧。陸楓不知怎地有種無可奈何的悲哀,感覺自己就像是件商品,又或別人是件商品供人挑選。「要不介紹些你第一次相親時的經驗好了,至少我真遇上不會手足無措了。」

「能身同感受!想想開心的,陽光永遠是燦爛的哦!」紅葉的話語如這暖暖的春日輕拂過他的臉龐,像一雙慈愛的手溫柔的撫模著。

紅葉見他憔悴無助的模樣,輕輕在心里嘆息一聲道︰「第一次能好到那里去,挺不自然的唄,交談亦不知所雲!楓,你看前面就是我們村的活動室。」順著方向,只見一座嶄新的大樓矗立在眼前,淡黃色的牆面、簡潔自然的風格給人一種和諧的美感。

陸楓饒有深意地看了紅葉一眼,意味深長地道︰「是啊,有時戀愛就像一本參考書,即使不成功,人和人相愛的瞬間,那種感覺會永遠留下去,只有這樣才會讓人有繼續生存下去的勇氣,才能變成一把照亮黑暗的手電筒。這是我在書中看到的一句話,好希望能在有生之年也能寫出如此感人,又富有人生韻味的小說。」

對于已近而立之年的我來說,那還有資格說戀愛兩字,紅葉默默思忖著,回應道︰「那我拭目以待,但願你能有所成!只是你現在的想法過于單純,在等你走過了人生的一些必經之路後,也許會成……也許你會例外!」

那欲盡未盡的話讓他疑惑,紅葉沉默了許久,終究還是說道︰「呵呵,是時間告訴我的耶,畢竟我是你姐嘛!因為以後瑣碎的事多著呢,你還能有什麼空來思索?不過也許等到兩鬢染霜之時,亦不失為一良機呵,到那時天馬行空,任你遨游!」

紅葉說完無力的站立在那里,眼中不知為何有無名的晶瑩。此時的天空明淨而高遠,陽光把女敕綠的樹葉都染上了光,亮閃閃的。遠處有奔馳而過的車駛過,揚起一季的風塵。

往事就像流星剎那劃過心間,你的愛將慢慢模糊,你的憂傷卻還清晰可見,我們流浪在花開花落的城市中,相遇在春春飛揚的季節,相伴、風起、分離,最終必將落定,如一去不再來的青春。

停好車,兩人緩步前行。只見活動室的門前是一個小花園,各種各樣的鮮花爭芳斗艷。有芳香撲鼻的蘭花,有嬌小玲瓏的燈籠花,有淡雅清香的丁香花,有嬌艷欲滴的玉蘭花,還有那樸素可愛的迎春花。一只只勤勞的小蜜蜂在花叢中飛來飛去忙著采蜜,花蝴蝶也繞著花兒翩翩起舞,真是美極了!

陸楓心情暢快地打趣道︰「你說我是個例外,是不是在夸我呢!」

紅葉冰雪聰明,聞弦歌而知雅意,嫣然一笑道︰「那還用問嗎?你在我眼里心里是特別的唄!你干嘛!還要我說得那麼明白喔!」

「哈哈,我這些時日被這些煩事困擾,腦子早就麻木了,當然得你指點迷津,給我增添點勇氣和信心。」紅葉身子一正,義不容辭地道︰「怎麼著,你要我做啥我都幫你擔,你說便是!呵,誰讓我是你大姐嘛!哈!」

驀然回首,陸楓看見她燦爛的笑容,在春日陽光的影映下,愈發光彩照人。初見驚艷,再見依然。那一刻,仿佛時光倒流,繁花盛開。溫柔與感動,渴盼與甜蜜,潮生潮滅,滄海桑田,依然還是那個人間。

陸楓的嘴角不由浮上一絲笑意。「我到底有哪些特別呢,你快捧捧我吧,給我點動力,呵,這是做姐的義務,明白不?」

紅葉欣然領會,細細思索著該如何作答。此時兩人已步入了村活動室門口,只見雪白的牆壁正中央,一幅巨大的壁畫直掛雲川,傲然峭立的岩松不屈地觀望雲間蒼茫,讓人的眼界也頓時變得豁達開明起來。

再往左就是主活動室,許是婦女節日的緣故,可容納三四百人的場子里坐著不少婦女和小孩。鮮有男子的身影。陸楓找了一個靠後的座位坐下,身側有她相伴。紅葉終于開口道︰「你︰善良、誠實、厚道、謙虛、細心、體貼、博愛、知書達理、文才出眾、相貌堂堂、鐵骨柔情、不據功邀賞、不持才傲物、不油嘴滑舌。」

這一串絕妙好詞,讓陸楓打從心里佩服,兩手作揖道︰「言重言重,真是千古第一才女也,才華出眾,捧人一流。」只是這詞听起來讓人有些熟,好象自己小時候從黃歷上也見過,難不成紅葉測完字,又去研究老黃歷了。

「待友溫如春風、情重泰山、天上僅有、世間絕無、唯你例外的優秀之郎也!」紅葉繼續打著信心之語。陸楓有種開心地往上蹦的道︰「哈,瞧你說的,我有這麼偉大嗎?我可對你欽佩之至,君的文采猶如天上之水,連綿不絕啊!」

「呵,總算夸了句,不錯,有點良心,沒枉費我的一番心意。」陸楓開懷一笑道︰「想不到我有這麼多優點,那我還怕什麼呢,哈,難道還怕找不到女朋友嗎?最好到時後面跟著一大串,讓你直吐舌頭。哈哈!」

「哈,你也學會油嘴滑舌啦,剛夸你呢!」紅葉看著他,展顏一笑,那一笑,頗有些一笑百媚生的感覺,將一旁的陸楓看呆了去。文字首發。

此時舞台上話筒聲響起,是某位村委領導的致辭,說了些祝福語後,就宣布了節目的開始。暄聲漸息,兩邊寬大的帷幕漸漸閉合。

陸楓的目光似乎不經意的掃過紅葉,見她風姿淡雅,神態從容,「快輪到你了,緊張不?我會給你加油鼓掌的。」

「重在參與嘛!那我先上去準備了。」紅葉語氣平和,月兌上的外套,拿上準備好的伴奏帶向後台走去。星語星願的樂聲響起,帶著些哀怨的曲調,紅葉靜靜佇立在燈光下,一衫淡黃色的背心讓她顯得更加青春活潑。

「在這里我先提前祝大家婦女節快樂,萬意如意。」台上的紅葉拿起話筒,面帶微笑,舉止得體,顯得落落大方,「這就是張家的女兒,真是看不出來,還真有兩下。」有人在旁邊小聲稱贊著。

這才是舞台上真正光彩照人的紅葉,英姿颯爽,無懼于台下的目光,頗有大將之風。陸楓還是第一次在台上听見紅葉唱歌,以前只在賓館的聯歡晚會上听過她的精彩演講。

至于唱歌果然如她所言並不出色,歌詞還有些生澀,尤其是感情投入方面還沒融會貫通,原本那句‘眼睜睜的看見你,卻無能為力,任你消失在世界的盡頭’的歌詞,更缺少那種對愛情的絕望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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