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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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司令室,看到在外等待的冬月幸增。
與其說是等待,更不如說是放哨。
真嗣向冬月鞠了一躬,惹得冬月有些詫異。
「冬月老師,家母之前有勞您照顧了,家父也拜托您了。」
說完不等冬月的反應自行離開了。
只留下深思的冬月。
來到司令室,冬月看到的不再是以往雙手交叉樹于嘴前的碇元渡。
「碇……」
冬月還沒說完,就被碇元渡的話打斷,然後深深的被震撼了。
「冬月,你說我把胡子剃了怎麼樣?」
「真嗣的建議?」冬月一愣,反應了過來。
「是的。」
想到真嗣說的「你要是把胡子剃了,或許會更像我。」碇元渡覺得自己的哪根神經被刺了一下。自己仿佛被**到了一般。
一般的兒子要是這麼說老子的話,估計早就被老子一巴掌扇上去了。問題就是這對奇怪的父與子,這麼說反而沒有什麼問題。
「真是個不簡單的小家伙啊。刀刀都往人家的心窩子里捅。」冬月下判定道。
不管冬月的感嘆,只留下對著玻璃鏡面反光看自己胡子的碇元渡。
之後忙過了戰後調整的便開始了近似假期的生活。
公布的《死海文書》也只是公布時使徒的存在,而拿到的《死海文書》也只是使徒的順序,而沒有使徒入侵的時間。
也就是說下個使徒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20年後。
估計是解析核心的任務,至少是大面上的任務已經完成,真嗣已經可以看到日向誠、青葉茂和伊吹瑪雅這三個常駐發令台的技術部人員開始在看漫畫的看漫畫,玩吉他的玩吉他。
雖然是一家軍事機構,但是管理也並不是那麼嚴格。估計這也是自衛隊那邊看不順眼的原因吧。
憑什麼老子的兵的素質比你高,錢拿的沒你多,憑什麼老子干掉你一天都用不了,錢拿的沒你多。唉,都是錢的問題。心態很重要。
真嗣可不管那麼多自衛隊那邊的各種心態不平衡,反正自己是的人,自衛隊那邊的陸軍在下全是渣渣。
真嗣現在享受著人造的陽光與游泳池中女神的身影,雖然沒有沙灘,但是只有兩人的游泳池不也是極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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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女神402室出來的真嗣就被劍崎恭也攔住。
「老板,這是日本重化學工業共同體準備開發的計劃。」
按照碇真嗣的要求,劍崎喊真嗣為老板。
劍崎的業務勝在去搞情報,而不是保護人。真嗣也不會真的傻到讓劍崎保護自己。
「老頭子那邊怎麼說。」
「司令的意思是在開幕式的時候破壞掉。司令還問老板有沒有要利用的地方。」
劍崎現在充當的不止是老碇在小碇身邊的眼線,或者說兩人的共同的特工,更是有種溝通這對不善交流父子感情的矛盾的兩人交流感情的橋梁的角色。
翻著日本重化學工業共同體的目前應該算是絕密的情報,雖然還是處于概念狀態,但已經有動工的征兆了,各種零部件基本上準備得差不多了。估計是要等的情報部門處于松懈的時候偷偷開工,日本重化學工業共同體也怕搞破壞,畢竟如果成功,算是對地位的巨大挑戰。
「告訴老頭子,吃相好看點。如果開幕式被破壞,不用想就知道是搞的鬼。還有的內藏式的核子反應爐我很感興趣,我要了,告訴老頭子反應爐的事不要跟‘後媽’說,讓他後面的人來搞。」
劍崎恭也只負責傳話。「後媽」也只是真嗣對老碇的調侃、諷刺和警告,而老碇後面的人指的當然不是,而是那個長期被忽視的站著的副司令冬月幸增。
雖然冬月研究的是生物學,或者說是形而上生物學,但真嗣相信冬月不會沒有一點機械基礎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沒有足夠信賴的人。
果然二十一世紀最缺乏的就是人才。
一家子學生物的,這也就扔到的世界可能會嶄露頭角,這丫要是扔到了高達世界,估計就連龍套也輪不上了。
真嗣的內心實在是無奈。
利用原子爐供能來當的電源不是沒有被人考慮過,但是考慮如果是內置的話,第一與的機體不相容,畢竟可不是機器,不是高達,可以任由你裝幾個太陽爐上去,可是生物體。第二就是散熱問題不好解決,畢竟是個生物體,往身上放一個暖爐誰都不會高興的。而如果是外置的話,被使徒損傷的話那就不是好玩的了,一不小心連橙汁都不用變了,直接過去找碇唯報道去了。
真嗣的利用原子爐的想法也是抱著能不能踫運氣的因素嘗試的。踫著了固然好,踫不著拉倒。
畢竟,冬月雖然是搞生物的,但畢竟是教授,總會認識一些別的專業的人的。或許能夠踫到兩個人才也說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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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也是有私生活的,指的不是那種資本主義腐朽糜爛的生活,而是指一些符合這個歲數男生的私生活。
「老板,有什麼新碟麼?」
「呦,小老鄉又來了。」店老板熱情的招待著。
可見真嗣算是那種回頭客的存在了。
「有新到的筷子兄弟的《小隻果》。由于你懂得原因,泥轟方面對咱們那邊的音像制品查的嚴,這張碟我就搞了兩張,還是讓一些蛇頭偷偷捎過來的。」
沒錯,正是。想歪的面壁去。
甩手一個信封甩過去,真嗣接過貨。
「謝了啊,老板。」
「不用客氣,都是老鄉。」
真嗣第一次看到這個貌似梁朝偉的音像店老板後,嘗試用漢語對話,沒想到真的發現一個老鄉。而店主因為真嗣的「原版漢語」也親切的喊真嗣小老鄉。
真嗣是真想知道這老板到底是不是組織潛伏到敵人內部的同志,可想到要是老板來個「三年之後又三年」自己就囧了也就打消了這個主意。
老板從某個櫃子掏出一個條形物體,估模了一下重量,扔給真嗣。
「對了,這是你要的玉溪。」
真嗣不是不抽煙的,只是因為外國煙抽不慣……畢竟,論起煙文化,還是要屬天朝賽高,在外國,煙也就那麼幾個牌子。
40元的玉溪因為帶「和諧」兩字,不知道這個世界泥轟的海關人員腦袋哪根弦搭錯了就是不讓入境,所以真嗣搞煙也就只能從這個音像店老板這里搞。
「真懷疑你什麼搞不來。」真嗣笑著調侃道。
「哈哈,別這麼說,還有別的客人呢。」對于搞一些違禁品,老板也不能明著來。指著旁邊的客人,老板的眼光很**。
經過老板的打岔,真嗣也注意到了旁邊剛進門的客人。
白襯衫,黑長褲,棕灰的頭發,紅色的眼楮。
當意識到來人是誰的時候,真嗣仿佛被鎮住了。然後突然一股窒息感迎頭而來。就好像剛進入初號機的那次一樣。
上一次很短暫,沒有留意,不過這次的窒息讓真嗣想起了上次的感覺。上次的感覺好像是剛把唯喊出來的時候產生的一剎那的感覺,上次還以為是錯覺,沒想到是真的。
「碇真嗣君,按照約定,這次我提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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