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隨便一個斗者都能夠讓其受到嚴重的創傷,甚至于喪命。
只是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少年不僅僅是召喚師而且還是一名斗者,看樣子估計是剛剛的斗者入門,只是這身法,不由的讓鼠天佩服。
這雙修的人,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最起碼據他了解到的卻是這樣,難道現在大陸已經開始改變成了可以雙修了?
只是鼠天並不知道大路上現在雙修的人也僅僅只有魔瀾一人而已,而魔瀾自身也沒有發現,她自前世帶來的一身武藝在這世被認為是雙修。
「看來你還是有那麼點本事的嘛?」鼠豎模著下巴,眼眸嗜血的凝視著魔瀾。
下巴處的疼痛感,令他覺得恥辱,居然被一個人類給打了,而且還是一個四階的人,這讓他倍感恥辱的同時想法越加的激烈,恨不得立馬將眼前的這個少年給碎尸萬段,以解他心頭之恨。
說是遲那是快,只見鼠豎轉瞬間便消失在了魔瀾的面前,而鼠豎原本所站立的地方只留下一個拳頭般大小的洞口。
魔瀾見此眉峰一凝,不愧為天獸,剛剛鼠豎那瞬間幻化為本體進去了地下,只是由于一系列的動作太快,魔瀾也僅僅只能夠看到一個影子在自己的面前一閃而逝。
看不清地面的狀況,魔瀾只能將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周圍,眼眸時不時的在地面上來回的掃動,時刻注意地面的動靜。
哪怕一絲細微的動靜魔瀾也不會放過。
「 嚓 嚓。」地面撕裂的聲音傳入魔瀾的耳內。
在听到聲音的一瞬間魔瀾躍起朝著後方跳躍而出,可是即便如此魔瀾的速度依舊比不上鼠豎。
只見鼠豎突然間破土而出,一只黑色的老鼠朝著魔瀾的下巴急射而去。
「轟!」一聲,魔瀾的身體突然朝著天空飛出,一道弧線劃過魔瀾直接砸落在地。
「噗。」一口鮮血自魔瀾口中噴出,濺落在地上閃現一抹血花。
「主人,你沒事吧?」暗趴在魔瀾的頭上擔憂的問道。
在剛剛看到魔瀾口出鮮血的那一瞬間,暗有那麼一種沖動想要去殺了鼠豎,但是暗知道這是他主人自己的歷練,他不能夠給與援手。
若是他的主人沒有靠自己的實力走出來,那對于她以後的道路必定有阻礙,所以即便暗內心怒火繚繞卻依舊生生的壓住怒火,以免一個沖動,便沖了出去。
「這點小傷不算什麼。」魔瀾話語落下,單手用力的將唇角的血絲擦掉。
沒想到即便自己已經能夠掌握了鼠豎的動作,但是在速度上魔瀾依舊跟不上,這便是差距。
而且單單想要掌握鼠豎的動作,魔瀾便已經用了全部的精神了,雖然在之前便早已知道了與天獸之間的差距,可是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剛剛鼠豎的一擊她體內早已熱血沸騰,若是再來一擊的話估計她便要倒地不起,不曉得她給能夠堅持多久。
暗听聞魔瀾的話語,卻沒有放下心底的擔憂,他是魔瀾的元素力小人,自然知道此刻的魔瀾到底傷的有多重。
可是他的主人說自己沒事,那他只能以為他的主人沒事。
而另一個方向,鼠豎見魔瀾接下自己的一擊後居然還能夠站起來,這讓他不由的以為自己剛剛的那一擊是否只用了一把層的實力。
可是內心他卻是知道自己剛剛的那一擊可是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然而即便如此那個人類居然還能夠站起來。
鼠豎不由的懷疑眼前的這個少年是否用了什麼辦法掩蓋了自己的實力而來戲弄他們。
這般一想,鼠豎再次怒火燃燒。
這次鼠豎小小的手掌在地面看似輕輕的一拍,實則蓄含著鼠豎體內所有的元素力。
魔瀾只絕對土系元素力,自鼠豎的體內源源不斷的朝著地面輸送。
「不好。」似感覺到了什麼,魔瀾開始圍繞著這邊的場地不斷的變換地方。
雖然她不知道鼠豎到底想要做什麼,但是直覺她覺得必定不是什麼好事,如此大量的元素力不要命的朝著地面輸入,估計是有什麼大招等著自己。
「哈哈哈哈,你躲啊,你躲啊,看你一會兒能夠躲到哪里去,哈哈哈。」鼠豎瘋狂的笑聲,充斥在這片天空中,染上了一層詭異不安的色彩。
「不好,那個家伙居然想要用那招,該死。」在一旁的鼠天听聞鼠豎那瘋狂的大笑聲,一抹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同時鼠天想要上前去阻止鼠豎的一切,卻不了被暗魔烈給阻止了。
「該死,你們是想要她死嘛?」鼠天見那一直讓他畏懼的兩位突然阻止了自己的去路,不由的月兌口朝著暗魔烈喊去,喊完之後鼠天才覺得後悔。
他剛剛做了什麼?居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類將他們嗜地鼠帶上了覆滅的可能,這該如何是好?
若是這兩人一個不高興,滅了他們嗜地鼠該怎麼辦?
正在鼠天懊悔不已時,一旁的暗魔越突然開口道,「主人,是不會死的。」只是可能會重傷。
當然後半句話暗魔越並沒有說出來,只是嗜血的眼眸如同暗一般死死的盯著鼠豎。
鼠天在听聞暗魔越的話語,眉眼一挑,他剛剛是不是幻听了?
這人居然稱呼那個少年為主人?
他一直以為那少年是某世家子弟,而這兩位強者便是被派來保護這位世家子弟的,可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是那個少年屬下。
這讓鼠天內心充滿的震撼,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開路,居然能讓如此的強者俯首稱成。
此刻的鼠天內心產生著巨大的變化,同時開始為他們嗜地鼠的未來打算著。
而魔瀾這方。
鼠豎將自己所有的元素力都輸入到地面之後,整個地面開始微微的顫抖,隨後一根尖銳的石柱自魔瀾的腳下猛然之間凸起,魔瀾見比立即朝著一旁躍起,侃侃躲過。
然魔瀾的腳剛剛踫到地面的那瞬間,石柱再次凸起,而剛剛升起的石柱卻在第二根石柱凸起的同時又再次隱入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