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銘醒來是在下午五點,睜開眼看到的是夕陽射進窗內,把窗簾也映的紅。『**言*情**』
坐起身,虛著眼楮看了看鬧鐘,就下床直接走進洗手間。
洗漱完後,戴上隱形眼鏡,換了一身淺色系套裝準備出門。
現在宿舍里一個人也沒有,在玄關處的鏡子上貼了一張便利貼︰我們晚上10點回來。exo。
取下便利貼表示已經看到,然後就出門去了。
exo的成員們正在努力做節目吧,並沒有準備回歸的事,看起來很有實力,要不然也沒有那麼忙啊。
冰銘隨意找了一家餐廳吃了飯後先去了公司將車開出來,然後就去了超市,購買所需要的東西。
〔薰衣草茶,酸女乃,蔬菜,蘑菇,牛肉,水果,馬克杯,洗漱用品。〕
需要的東西被一件件放在購物車里,正準備付費的時候,冰銘看到超市的玻璃外有幾個熟悉的影子閃過。【看錯了嗎?】
回到宿舍,大約七八點左右,將食材放好,泡上薰衣草茶就坐在客廳,看著激辣寫過的課題書。
沙旁的台燈泛著暗黃色的黃,不刺眼,卻也對眼楮不好。
就借助著這樣的光,冰銘看著一道道激辣作過的題,有時也在上面寫寫畫畫的。
十點過了,桌上的茶已經涼了,冰銘依然坐在那看著題。
「 嚓…」門被打開了。
「我們回來了。」說話的應該是俊勉。
「冰銘還沒休息嗎?」敏碩看到了沙上的冰銘問到。
「嗯。『**言*情**』」點了點頭回答到。
「怎麼開那麼暗的燈?對眼楮不好哦。」藝興說著將客廳的燈打開。
「你在看書嗎?沒打擾你吧。」暻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沒關系的,很快就好了。」冰銘繼續把視線放在書上。
「嘻嘻,我來看看,嗯嗯……這不是你的字吧冰銘,和上次看的完全不一樣。」世勛看到後想起上次看到冰銘寫的英,雖然是不同的字,但風格完全不一樣。
「嗯,這是我……同學的,幫她看一下。」冰銘想到激辣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就說了同學。
「哦∼原來如此。對了哥,我們剛才看到的人好奇怪啊∼」世勛突然轉頭對其他人說到,「居然那麼晚還穿著洋裝,現在還有人穿這個上街嗎?」
【洋裝?!】冰銘的心里突然敲了個警鐘,【難道剛才沒有看錯。】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大晚上的怪嚇人的。」俊勉想了想說到。
「唉哥你別說了,今天你陪我洗澡。」韜說完就拉著俊勉上樓了。
「喂!今天應該是我先洗!」鹿 對急忙上樓的子韜和俊勉大叫到。
「你們剛才說…洋裝?」冰銘小心的問到。
「嗯,有三個穿著黑白色的洋裝的女孩,打著奇怪的傘在街上,很像洋女圭女圭。」燦烈說到。
「黑白色…她們手里拿著什麼了嗎?」冰銘有些緊張的問到。
「這個…我沒看清楚。」燦烈搖了搖頭。
「手提包,是黑色的手提包,上面有白色的圖案。」藝興說到,眼神有些凝住的樣子。
「好像是骷髏頭。」亦凡也回想著。
「哥別說了,真的好恐怖…」鐘仁也叫到。
「為什麼會恐怖?」冰銘不解的問,雖然那些穿著洋裝的女孩很奇怪,但為什麼會恐怖?
「她們…怎麼說呢,她們一跳一跳的,好像還說著什麼。」伯賢說到,「冰銘你認識嗎?」伯賢想起上次半夜見到的兩個人,穿著也很古怪,但是感覺好像很像的樣子,但也說不出來哪像。
「冰銘為什麼會認識啊?伯賢你真搞笑誒。」燦烈白了伯賢一眼。
「姓樸的!說了多少遍了我是你哥!用敬語!」經過伯賢和燦烈的一鬧,大家也沒有想剛才的事了,當然,除了冰銘。
【一跳一跳的?她們,在向誰一跳一跳的?】冰銘在他們的話語中已經明白了那幾個穿著洋裝的女孩是誰,矢森凝的「山椒姐妹」。
「山椒姐妹」有三個人,學習比較一般,作戰能力也一般,但是只要有要對付的人,就回不擇手段,標志就是一跳一跳的向那個人接近。
「對了,冰銘記著明天中午1點去公司哦。」世勛突然說到。
「對啊,世勛不說我們都差點忘了。」鐘大突然反應過來。
「是你們記憶力退化了∼」世勛開著玩笑說到。
「嘿←_←小子說什麼呢!」接著就是繼燦白後的鐘大追著世勛繼續跑。
鹿 看到冰銘還是愣愣的在想些什麼,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冰銘想什麼呢?剛才世勛說的你記住了嗎?」
「嗯?恩。」冰銘被眼前的手回過神來,「明天一點去公司,對吧。」冰銘說到。
「嗯,不過你在想什麼啊∼那麼入神。」鹿 笑著說到。
「沒什麼,不過,前輩你叫什麼來的?」
「……」
「……」
「哈哈哈!」…「哈哈!!」
表示冰銘真的忘了鹿 的名字,因為本來就沒有深入去了解,剛好想著可以轉移話題就隨口說出口了,當然帶來的是鹿 的傻眼,和一群少年的大笑……
「我……我叫鹿 ,之前也沒好好交流可能忘了吧,呵呵,叫我鹿哥就好。」【叫鹿哥就原諒你。】鹿 刻意保持著笑容說到。
「哥怎麼可以這樣!那冰銘也要叫我哥。」伯賢听到趕緊說到。
「哈哈,冰銘已經叫過我‘哥’啦。」燦烈大笑著說到。
不過對于這一群逗比的「爭吵」,冰銘選擇無視,直接上樓,留下了一所打鬧著的少年們。
在冰銘上樓後,鐘大突然說到︰「你們知道冰銘的年齡嗎?」
幾人搖了搖頭。
「那你們就敢說她應該喊你們哥!」鐘大的話提醒了眾人,不過下一句話又遭到了眾人的鄙視,「要叫也先叫完我‘哥’再說。」
「嘟嘟麻,外賣什麼時候到啊!我的炸雞……我要餓扁了啊∼」鐘仁不滿的叫到。
「那餓扁了再說。」暻秀喝了口水不緊不慢的說到。
「應該說餓白了再說。」鐘大很自然的補了一刀。
「好主意。」亦凡順口接了句。
「你們!」
…………阿拉阿拉,這夜不平凡啊,綿麻洗澡再說一句,「你們一群逗比不怕吵到別人嗎!小心把保安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