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很猛之買個丫頭來暖床 第十三章 無奈向他開口

作者 ︰ 安與安尋01

啟動車子,安禹諾很快消失在夕陽中。

走在街上的灕濘溪,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努力忍住想要噴涌而出的眼淚,她的心,特別的難受,她的驕傲,也完全都不存在,也許從選擇顏廷峰開始,她就將所有的清高都踩在腳下。

安禹諾竟然會要求她,做他的情人,這是灕濘溪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任人踐踏的女人嗎?還是只會成為別人情人的女人?這些,都讓灕濘溪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來,心中的憤怒像是瘋長的煙草一般,肆虐的吞噬她的心。

盡管憤怒,灕濘溪都知道,她必須要做出選擇,雖然剛才因為憤怒選擇第一個條件,但是她的心里很清楚,這些錢並不是小數目,對灕濘溪和女乃女乃來說,更是天文數字。

她在酒吧里賣場,雖然收入可觀,但是這些年女乃女乃的病情,已經將她所有的積蓄都話斤。更何況現在的她,已經從酒吧里辭職,她已經沒有任何收入。

越想越覺得悲涼,灕濘溪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臉上掛有淚水,她很想問問天,為什麼要給她如此多的磨難,讓她一次次沉淪在痛苦里,無法自拔。

她愛的人是顏廷峰,為他,灕濘溪可以放棄一切尊嚴,她可以不要求他給予婚姻和全部的愛情,她只要靜靜的呆在他的身邊就好,從不奢求。

但是她不會去做安禹諾的情人,從第一次見到安禹諾開始,灕濘溪就認定,他是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他是高高在上的人,主宰別人的命運。

好似所有的人都要匍匐在他的腳下,听從他的安排,這些都讓灕濘溪無法接受。

她是馬上就要畢業的大學生,她的美好人生才剛剛開始,灕濘溪知道她不能沉浸在安禹諾的控制里,不然的話,以後的人生她根本就無法想象。

該怎麼辦呢?

灕濘溪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顏廷峰,但是她不想開口和他借錢,她可以付出自己的感情,如果這些感情都摻雜物質和金錢的話,一定會變質的。

那麼,就只有包志新。他的家庭殷實,如果灕濘溪開口的話,包志新一定不會拒絕。他會和以前一樣,義不容辭的對她伸出援助之手吧。

拿出手機,找到包志新的電話,灕濘溪卻沒有勇氣撥打,如果換做以前,她會在有困難的時候,向包志新求救,但是前些天,包志新曾經說他喜歡她。

雖然感情灕濘溪是不能接受的,他們現在還是還朋友,關系和以前一樣,包志新也不再提起,但是灕濘溪的心里,總覺得自己對不起包志新。

他這麼多年的付出,都被自己給無情的拒絕掉,灕濘溪虧欠他的太多,實在無法再開口。

輕嘆一口氣,灕濘溪打消這個念頭。

手機卻突兀的響起,灕濘溪看到上面來電人顯示包志新的名字,她想,也許這是上天的安排吧,幾經猶豫,灕濘溪接听電話。

「喂,溪溪你在哪里呢?我在醫院里賠女乃女乃,你什麼時候回來?」包志新的聲音永遠都是充滿陽光的,讓灕濘溪听到之後,心里的陰霾減少一些。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一些,輕松的說︰「我在買東西,一會兒就回去的哦。你先幫我照看好女乃女乃。」

包志新擔心的語氣,問道︰「溪溪,你沒事吧,我听你的聲音有些不太對勁。」

兩個人相處久了,不管是朋友還是愛人的關系,都會變的很熟悉,包志新感覺到灕濘溪有些不對勁,她對女乃女乃一直都很好,更加不會拋下她一個人在病房里的。

「我沒事,我一會兒就回去。」灕濘溪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上去比較平淡,她以及淚流滿面,悲傷的感覺將她緊緊包圍起來。

她寧願自己承受傷悲,也不願意再讓任何人因為她的事情而擔心,蒼白的臉上盡量擠出一絲微笑,灕濘溪故作輕松的說︰「小新,你干嘛疑神疑鬼的呀,在醫院里陪女乃女乃哦。」

掛斷電話,灕濘溪蹲在地上,壓抑的哭泣讓她看起來十分的嬌弱,路人都忍不住回頭,目光看向她的時候,充滿同情的情感,人們猜測這,她也許是失戀,或者是和男朋友吵架吧。

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擁有人生中最美麗的年華,他們或是在努力奮斗,想要日後成為人上人,或者在努力的享受生活,戀愛或者是約會,都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應該做的事情吧。

可是灕濘溪,她的命運是坎坷的,她的感情同樣也是坎坷的。她的生活之中,有貧窮,有磨難,也有佔有和欺騙。長久的折磨,已經讓灕濘溪充滿抵抗力,她總會選擇面對。

「七十萬,我該怎麼辦呢?」灕濘溪壓抑的呢喃,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無助從灕濘溪的心里滋生,蒼白的臉色訴說她現在的無助。

夕陽終落下,黑夜悄無聲息的來臨,那麼突然,佔領整個世界,包裹住的不僅僅是吸收陽光的大地,同時還有被無助所覆蓋的灕濘溪。

黑夜,總會讓人的心情更加壓抑,灕濘溪起身,站在十足路口,她不知道應該如何抉擇。選擇還錢,她沒有能力,選擇做安禹諾的情人,她會一生都生活在痛苦之中。

雖然出身貧寒,雖然沒有高傲的資本,但是灕濘溪始終都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在酒吧賣唱的時候,她不會出賣自己的尊嚴,卻不想現在面臨的問題,竟然讓她有些動搖。

用力甩頭,灕濘溪努力讓滋生在腦袋中的想法離開,她明亮的眸子在黑夜里格外的顯眼,卻帶有一層霧氣,分不清楚是無助還是眼淚。

最終,她撥通顏廷峰的電話,人在最無助的時候,想到的都是最信任的人,她現在要見到顏廷峰,現在就要。

「喂,出來見我,我在上島咖啡等你。」灕濘溪鼓起所有勇氣,不能顏廷峰回答就掛斷電話,她捂住自己不停跳動的心口。

她害怕,也在擔心,因為她知道從來都不能在夜晚給顏廷峰打電話,因為這個時間他會和慕容紫馨在一起,她是多余的。

但是,無助的感覺已經將灕濘溪徹底摧毀,她走投無路只能顏廷峰幫助自己,她害怕自己會在最無助的時候做出讓自己一輩子後悔的決定。如此的話,她寧願冒險等待顏廷峰。

已經在上島咖啡廳等待一個小時,灕濘溪還沒有看到顏廷峰的影子,她的臉上露出擔心,細密的汗珠已經從額頭上滲出,心里的希望在一點點的散去,此時的灕濘溪是多麼恐懼。

喝著杯中的咖啡,苦中帶甜的感覺,一直都是灕濘溪最喜歡的,她覺得這咖啡就像是她的生活一般,充滿太多的味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灕濘溪要徹底失望的時候,她看到顏廷峰熟悉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感動到幾乎要流淚,她第一次知道,顏廷峰也是在乎她的。

「溪溪,什麼事情這樣著急?」顏廷峰問道,他風塵僕僕的樣子,讓灕濘溪刊載于眼中,她覺得顏廷峰是現在唯一的希望,也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眼含淚水,灕濘溪努力控制自己的眼淚,長長的睫毛已經濕潤,像是被雨水打濕的黑色羽毛,她的臉色蒼白,露出一絲尷尬的紅暈,輕聲說︰「可以借給我一些錢嗎?」

雖然貧困,但是灕濘溪卻將尊嚴看的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她和顏廷峰在一起,完全都是出于自己對他的感情,她從來都不會要顏廷峰的一分錢,縱然她是貧苦人家的孩子,卻努力維持自己的清高。

顏廷峰松一口氣,他溫和的目光望向灕濘溪,憐惜說道︰「我以為是什麼事情呢。」他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可以放下。

在夜晚接到灕濘溪的電話,著實讓顏廷峰擔心,他以為是灕濘溪出什麼事情,在醫院里遇到的男人,總會讓顏廷峰擔心,他的心里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個男人,不會是簡單的角色。

掏出支票,顏廷峰大筆一揮,遞到灕濘溪的面前,語氣溫和的說道︰「這里是一百萬,如果不夠,再告訴我。」

沒有問原因,顏廷峰就做出如此舉動,灕濘溪的心里有些難受,支票靜靜的躺在她的面前,卻讓灕濘溪感覺到嘲諷。她和顏廷峰之間,真的也要帶有金錢的**嗎?

露出一絲苦笑,灕濘溪眼神平靜,她注釋這顏廷峰,輕聲的問道︰「你不問我為什麼要借錢嗎?」

「溪溪,我們之間,不要說借,這些都是我給你的。我欠你的太多,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些補償的機會。」顏廷峰誠摯的說。在他的心里一直對灕濘溪都是有愧疚的。

如果金錢可以幫助到灕濘溪,或者是讓她生活的好一點,不管多少顏廷峰都會毫不猶豫的付出。只是他忽略掉灕濘溪是將尊嚴和愛情看的比生命都要重要的女人。

灕濘溪的臉色很蒼白,她好想離開,好想起身告訴顏廷峰,不需要他的錢,他不會用錢來交換自己的愛情。但是她卻無力這樣去做。

低垂眼瞼,灕濘溪的目光落在支票上,上面有顏廷峰好看的字跡,黑白相應。卻像是猙獰的魔鬼一般,在朝著灕濘溪發出嘲諷,想要將她吞噬。

「我會還你的。」灕濘溪唇齒間擠出幾個字,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所有的力氣,她咬住下唇,蒼白的嘴唇就要沁出血來。

青蔥般的雙手緊緊握住咖啡杯,指節都已經泛白,灕濘溪的新,一點一點被吞噬,相比安禹諾給她的選擇,她現在的心里更加難受,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在出賣尊嚴一般。

支票依然靜靜的躺在桌子上,灕濘溪並沒有伸出去拿,她的目光看向窗外。霓虹燈在夜里肆虐的閃亮,想要給黑夜一些色彩,但是最終它們會熄滅,會被隱埋在黑夜之中。

就猶如灕濘溪一樣,她努力讓自己保持最後的驕傲于尊嚴,但是卻始終還是因為金錢而讓自己折腰,這讓灕濘溪在無奈之余,也意識到生活的可怕。

感覺到灕濘溪的悲傷,顏廷峰溫厚的手握住灕濘溪冰涼的手,他心疼的說︰「溪溪,你不要這樣,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任何人和事,都無法代替的,我不問你原因,並不是因為不相信你,而是我知道,你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有你自己的道理。」

將手抽出,灕濘溪蒼白的臉上強擠出一絲微笑,她指節發白的手指,將支票拿起,她故作淡定的說︰「謝謝。」

一句謝謝,就讓兩個人的位置,離的好遠好遠。

灕濘溪的眼前晃動的是她在安禹諾的床上醒來的情景,這一幕,永遠都像是帶有病毒的回憶,充斥在灕濘溪的內心里,無法抹除,也無法更改。

她還有什麼可以清高的資本呢?還有什麼可以面對顏廷峰的資格呢?

看著顏廷峰擔心的面容,灕濘溪繼續說︰「不要擔心我,我沒事的。只是女乃女乃的醫藥費很高,我需要錢。」

心,總算是放下。顏廷峰緊皺的眉頭舒展,他高懸的心也被放下,只要灕濘溪不和他疏遠,不離開他的世界,他就會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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