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朕的特使昨晚剛被殺,今天貴國皇帝的御前侍衛就受傷了,真是不得不讓人遐想。」
景離夜忍著怒氣,宣御前侍衛前來。以邱汶睿的性格,即便有什麼口角,他也不會那麼沖動,現在大家想的就是,千萬不要那麼湊巧。
可惜,當邱汶睿在公公福祿的攙扶下,露出受傷的右腿時,大家都懵了。
「現在一切都解釋的了,你們景康太欺負人了。」鳳源的一位大臣打破了僵局,但也同時將所有的矛頭指向汶睿,指向景康。
「這位大人切莫動氣,御前侍衛只是右腳受傷,但並未說明任何問題,倘若真凶是他人所為,那麼這里的一切爭斗不都隨了那人的願麼?」
雖說邱汶睿和我沒什麼交情,但他爹是個好官,我不得不說句心里話,繼而轉身問,「敢問御前侍衛大人,您昨晚都干了些什麼,您腳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邱汶睿迷惘的盯著我們一群人,但隱約也察覺出了什麼,「昨晚我一直在我的臥房,沒有出去,在戌時左右有人偷襲我,打斗中不小心傷了腿。」
「哼,是真巧還是早有預謀,今天景康一定要給個答案,我們鳳源也不是好欺負的。」
又是一位大臣在憤懣不平,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鳳源新帝,從一開始就表現的很平靜,這可是他的特使,他放佛收到了我的視線,直直的對上我,緩緩道來,「朕等著你的解釋。」
「陛下——」
鳳源新帝一揮手,「這位大人說的不錯,如若真凶不是他,那我們這樣鷸蚌相爭,豈不是讓人漁翁得利了,所以,我相信你。」頓了頓,有道,「美麗中國不錯,就是歌詞改的太沒技術含量了,警察出生麼?挺適合你的現在。」
我瞪大了眼楮看向這個男人,想要把他看穿——他也是穿來的?這麼說來在這個時空里我不是孤身一人?
太多的興奮讓我有些忘記場合,手竟不自覺地拉上去,「你是……」聲音有些顫抖,有些激動,甚至沒有看見周圍一群人的呆愣。
「皇上,這次的案件牽涉很大,能否讓我與白大人探討寫問題呢?」
景離夜雖然不解,但礙于剛發生了血案,又不能博了人家面子,盡管心里有些疑惑,但還是勉強應了下來。
心里壓著一大堆問話,到了嘴邊盡然吐不出一句。只能干瞪眼的看著偌大的宮殿。
半天,「景離夜待你真不錯,居然給了你這麼好的宮殿住,想當初我來破案,只不過住比佣人稍微高檔點的地方,哎,投胎……哦,不,應該說穿的好啊。」
「哈哈……你真逗,中國a市,額,過去都過去了,現在鳳源皇帝,梵歌離。在這里看到你,我就覺得找到了親人一樣。」
放下最初的「偏見」,我突然覺得這人——靠得住。盡管吃過背叛的苦,大不了再死一次,最重要的是,我相信死過一次之後的直覺。
「中國c市,現在……白霧,大理寺少卿。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傅夢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