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說話的人是個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的小男人。大概是眼前的男人太過瘦小,讓人不由得有種想保護的感覺。
惡~~~~,景離佑狠狠得甩了下頭,這絕對是意外,這絕對不是他心里想法。
「……我。」
「這里是些碎銀子,你拿去吧,無論是替人家做針線還是什麼的,找份正緊事,下次,可不一定會踫到像他這麼傻x的人了。」
景離佑很是看好眼前這看似小不丁點的男人,有頭腦有膽識有魄力,如果能和這樣的人結為知己,也是件愉快的事。不過,景離佑很是納悶的就是——傻x?這是什麼意思?不過,看情況,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詞。
「多謝兄台解圍,不過,恕在下愚昧,公子剛剛說傻x,傻x是什麼意思?」景離佑再次打量了他一眼。
「額……這個……」小男人似乎這才意識到剛剛的「口誤」,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真是可愛。細細看來,眼前的小男人皮膚可真好,用吹彈可破來形容他絕不夸張,如果眼前的人兒是個女孩子那該有多傾國傾城。
「啊,哈哈……那個那個傻x啊,就是……就是說……你是個好人的意思唄,我的家鄉話。呵呵……呵呵。」
剛剛還是一副嚴肅的神情,下一秒就變得俏皮,景離佑心里莫名的對他有了幾絲興趣。
「在下景離佑,敢問兄台大名,在下願意交你個朋友。」
「白霧。」
白霧?真是個奇特的名字,和人一樣,給人一團白霧的感覺。
想請白霧好好吃一頓,可卻不料,人兒委婉拒絕,唉,不過,要是有緣,終究還會再聚的,不是嗎?可是,看著他漸行遠去的背影,景離佑莫名的心生不舍,或許,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呢?
「來人。」景離佑對著空氣叫喚,頓時,四個看似穿著普通的男人聚集到了一起。
「爺。」四人恭恭敬敬的對著景離佑抱拳。
「跟著那個叫白霧的,看看他是什麼來歷,查清他的住址。」
四個便裝侍衛面面相覷,爺這是怎麼了,難道這個叫白霧的是孽黨的人?反正,不管怎樣,還是先按照爺的吩咐,跟著再說。
夜幕總是來的那麼快,景離佑自那街頭回來,卻似丟了個魂似的,不知是遇見了貌若天仙的舞醫,還是知曉了這個世界還有個那麼有趣兒的人呢。
想到這兒,景離佑的嘴角又不知不自覺的彎了個弧度……
也正在此時,四個人影從書房的房頂一躍而下,細細看來,這不就是早上那四個便衣侍衛嗎?只是,此時的四個人已經褪去平常老百姓家的衣物,換上了嚴謹莊重的侍衛服,不過,看王府上下所有僕人侍衛的裝扮都顯現出分明的等級。就譬如說這四個侍衛,無論是從衣著,還是氣勢,明眼人都看能看出,這四個在府中的地位絕對不是一般的高,他們是景離佑的心月復,平時白天他們四個化身為景離佑的貼身侍衛,但是,更多的時候,他們扮演的卻是景離佑出生入死的兄弟。
「參見王爺。」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即便是兄弟,禮數在他們四個眼里依舊不會少,久而久之,景離佑也就隨了他們。
「你們來了,說吧,查的怎樣了。」
「啟稟王爺,屬下得知那個名叫白霧的,住在京都城郊的一個小村子中,家中只剩位老嫗相依為命,恕屬下無能,暫時沒能查清白霧之前的背景。」
景離佑皺了眉,查不到以前的記錄?又居住在深山老林,看來這個白霧的身世必定不簡單,只要他不是孽黨的人,一切都好說。
景離佑累了一天,為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傷了一天的神,現在想來,景離佑都在郁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