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的天價棄妃 第一百零五章 敢動鐘晴,打得你滿地找牙

作者 ︰ 南湖微風

「你知不知道她在北國做了什麼?利用不知情的金盛容順利的進宮,讓皇後弄到了珍貴的藥材,然後又假裝不經意的闖入朕的視線,還用那麼像你娘的方式。她不是存心引誘是什麼?你不要被她美麗的外表欺騙了,越是美麗的女人就越是會騙人。」

南宮衍氣得提高了聲音,臉漲得通紅,這兒子怎麼就非鐘晴不可呢,他的兒子應該有個溫柔嫻淑的女人陪在身邊,而不是驕傲不可一世的女人。

「北國皇上,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引誘你了?你年紀都能當我爹了,說句難听的話,再過幾年恐怕就要到地獄里報道了,我腦子被門夾了嗎,非要趕著對你投懷送抱?你以為你許的貴妃之位真的那麼動人嗎?我不缺錢,南宮墨將我捧到掌心里如珠如寶的呵護,他願意給我正妻的位置,還承諾除了我不會有別的女人。他還比你年輕比你俊美,你覺得我需要勾搭你?麻煩你照鏡子看看,你和南宮墨比起來差了不是一星半點,醒醒吧,不要再做夢了!」

鐘晴肺里氣得快要爆炸了,對北國皇上的無恥再次有了新的認識,明明是他強硬的將她扣在皇宮里,不顧她的意願想要納她為妃,現在在他的眼楮里,她又是心機深沉心狠手辣的女人了。

南宮衍被鐘晴尖銳的話語嫌棄,怒火翻騰,額頭上青筋暴漲,眼神凶惡得像是要把人吃了,他不敢相信在她的心里他竟然這麼不堪,這個女人怎麼能把他的真心放在地上狠狠的踏碎,她怎麼可以。還有他是北國的皇上,是整個天下的霸主,他哪里比不過南宮墨,她憑什麼能看上南宮墨而嫌棄他,她怎麼可以!

「鐘晴,你一定會為今天的話付出應有的代價。朕是北國之君,是天下霸主,等到那一天你一定會知道自己究竟錯得有多麼離譜!墨兒,這個女人你不能娶,不然休怪朕不仁不義!」她不配當墨兒的妻子,她只配當暖床的侍妾,而且是他的侍妾。

南宮墨都懶得跟他對話了,直接打開門,對著外面做了一個手勢,碧落閣的殺手以最快的速度闖進來,殺氣騰騰的瞪著南宮衍,大有他如果不離開就直接殺了他一樣。

「你敢這樣對我!」

「為什麼不敢,你是誰呢?」南宮墨銳利的眸子涌動著嗜血的寒芒,「鐘晴是我心愛的女人,你休想打她的主意,不然你就死定了!」

「南宮墨!」

北國皇上氣得七竅生煙,厲聲喝道,「你敢不听我的話!」

「再不走,本王直接讓人將你的頭顱砍下來!敢覬覦本王的女人,你簡直是活膩了!」

南宮墨兩根銀針飛過去,將南宮衍的脖子劃開一條深深的血痕,「滾!」

南宮瀚海和南宮雨澤看到他這樣的態度,又想帶著侍衛沖過來殺人,南宮墨冷漠的瞪著他們,對著身邊的殺手淡漠的命令道,「誰若是敢不怕死的沖上來,直接砍下他們的頭顱!」

「你敢,你這個卑鄙小人!」果然是低賤的孽種,連禮節都不知道,還想著殺害父皇,這種人留著做什麼。

南宮墨揮了揮手,有殺手的暗器飛出去,直接割下南宮瀚海的一撮頭發,嚇得他再也動彈不得,心髒幾乎都停止了跳動。

南宮衍即使心里很生氣也知道今天不再是談判的好時機,他難掩疲憊的說道,「回去吧。」他心里恨著南宮墨,南宮墨心里何嘗不是恨著他,兩人的仇恨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化解掉的,還是另尋時機算了。

北國的人終于灰溜溜的離開了,南宮墨冷哼一聲,讓店小二鎖好醫館的門,不由分說的牽著鐘晴的手上了馬車,直接帶著她回到了睿親王府。

想到南宮衍竟然覬覦他深愛的女人,他的心情就像吞了蒼蠅一樣的惡心,那個男人怎麼能染指他的晴兒。

他以前就想過鐘晴能順利拿到三百年的天山雪蓮,中間肯定耗費了難以想象的心血,可是他卻沒想到她竟然差點被南宮衍搶去,差點成為了北國的貴妃。

而讓鐘晴奮不顧身做著一切的都是因為他,是他眼楮失明,她一個縴細柔弱的女人才被迫孤身前往北國,想方設法的幫他拿到雪蓮治好他的眼楮。

她怎麼那麼傻,明知道那是虎穴龍潭,為了他還是義無返顧的跳了下去,差點搭上了自己。

鐘晴的手被南宮墨握得生疼,那個男人沉默著一言不發,身上散發著冷若冰霜的寒氣,她的心忍不住突突的跳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北國的皇上竟然會覺得我像熙瑤長公主,他硬是要將我扣在皇宮里,我沒有想要勾引他。」她也沒想到南宮衍竟然那麼無恥,顛倒黑白的污蔑她,在知道她是南宮墨的未婚妻之後,還要不遺余力的抹黑她,逼迫他放棄她。

「不是你的錯,是我沒用,害得你為了我親自前往那個可怕的地方,還要被他潑髒水。」

南宮墨忽然大聲的喊道,聲音里帶著濃烈的痛苦,讓鐘晴嚇了一跳,對上南宮墨通紅得快要滴血,又像是難過得快要哭出來的聲音時,不由得愣住了,「你怎麼了?」

話還沒說完,身體已經被摟進了一句溫暖的懷抱,南宮墨將她抱得緊緊的,「晴兒,謝謝你為了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那個人心肝都是黑的,他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不是那樣隨便的女人。」她在他心里是最干淨最聖潔的存在,誰也取代不了她的位置,又怎麼會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鐘晴才明白南宮墨心痛的是什麼,她嘴角綻放開了溫柔的笑容,放柔了聲音拍著他的背,將臉擱在他的肩膀上輕聲的說道,「嘴長在他的身上,他想要怎麼說隨便好了。你知道我是怎樣的人,你願意相信我就好了,對于不相干的人何必費那些心思。沒關系的,那些語言傷害不了我。我只是為你感到心疼而已,那樣的男人又怎麼會是你的父親。」

「他和我沒有關系,我像娘親,我娘親聰明美麗又善良,如果不是孤身一人在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她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能看到我娶妻生子。她一定會喜歡你這個兒媳婦的。」

南宮墨心里像哽了一塊大石頭一樣,難受得差點說不出話來,眼淚慢慢的滴落。他再也不要讓晴兒像娘親那樣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失去最重要的人,那種痛入骨髓的滋味只要嘗一遍就夠了。

鐘晴感覺到有滾燙的淚水順著她的脖子落到了肌膚上,燙得嚇人,她喟嘆一聲,從南宮墨的懷里掙月兌出來拿著帕子將他的眼淚擦去,「墨,不要再讓他傷害你的心。他們不把你當成兄弟,他們沒有將你放在眼里,你也沒有必要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真正在乎你的人不會讓你受到傷害,比如皇上,比如我。」

南宮墨摩挲著她烏黑如墨的長發,他其實根本不在乎那些人的想法了,他害怕的那些人會對鐘晴暗地里下手,他害怕自己稍微不注意,就讓鐘晴受到傷害。

「晴兒,我一定要將你保護得好好的,誰若是想傷害你,我讓那個人去死!」

鐘晴再次回到他的懷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柔柔的說道,「我相信你,我們會好好的,一定會幸福到永遠。」熙瑤的悲劇不會發生在他們的身上。

「我有點餓了,你陪我吃飯。」

南宮墨不願意去想那些讓他覺得心寒的北國人,低頭遮住了滿眼的心事,和鐘晴來到了餐廳,兩人安靜的吃著飯。

吃完之後,鐘晴知道他最近事情很忙,想要離開,南宮墨靠近她在她的臉頰上落下淺淺的吻,柔聲說道,「你留在這里我晚飯回來吃,吃過了晚飯之後,我帶你去見一些人。」

晴兒身上的絕情咒應該要解開了,已經拖得太久了,他害怕再拖下去會有意外。

「是南淵向家的人嗎?」很重要的事情,應該就是要解開她身上的絕情咒吧。

「是。」南宮墨沒有瞞她,「我打听到南淵的太子妃快要臨盆了,胎位很不正,南淵太醫已經斷定了太子妃會難產,恐怕大人和孩子都保不住。南淵太子急得都快要發瘋了,四處尋找名醫想要讓太子妃順利產下孩子,還要讓大人小孩都平安。我已經秘密派人去找了婦科聖手,他們出手應該會有八成的把握救得活太子妃,或許我們可以談判一下。」

「南淵太子會答應嗎?」

鐘晴眼楮里全是懷疑,在這個男人三妻四妾的時代,一個女人難產算得了什麼,再娶妻或者讓別的小妾生就是了。她不覺得南淵的人能答應她,或許南宮墨會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能解開她身上的絕情咒,那個代價她甚至不敢想象。

「不知道,南淵太子很看重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或許可以一搏。」

鐘晴還是不敢相信,「可是我擔心他們不會對我們伸出援手,或者會獅子大開口提出很過分的要求,但是我們卻做不到。不過是一個女人一個孩子罷了,女人死了,孩子沒有了,再娶再生就是了。」

「南淵的太醫斷定太子妃懷的是男胎,會是下任帝王,所以絕對不能有閃失。」

她終于有些了然了,卻不能十足的放心,低著頭手指敲著桌面沉思著。

「你可能不知道,南淵皇家一向子嗣單薄,歷任儲君都只有一名兒子作為下任儲君,如果太子妃肚子里的男孩生不下來,恐怕太子就要絕後了。」

知道鐘晴不相信,南宮墨徹底將南淵皇室的秘聞和盤托出。

鐘晴驚駭得睜大了眼楮,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兒子?太子那麼多女人,怎麼會連兒子都生不下來。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之前我讓人去探查南淵向家的事情,也明白了南淵向家為什麼那麼受到皇家的重視,皆是因為皇家子嗣單薄,如果沒有向家保駕護航,或許根本就撐不下去。南淵的權勢有三分之一掌握在向家人手里。」

「如果是這樣,那麼解開我的絕情咒應該沒問題了。」

鐘晴心情頓時好了很多,「也不用去找婦科聖手了,到時候讓南淵準備幾個醫術熟練的醫女幫我的忙,我能讓太子妃的孩子順利的生下來,也能讓太子妃平平安安的。」如果這是能夠解開她身上絕情咒必須要做的事情,那麼她願意付出代價。

南宮墨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問道,「真的可以嗎?」

「我想我至少有九成九的把握。」鐘晴胸有成竹,笑得露出了淺淺的梨渦。

「那就好,等我回來,我們立刻去接洽。」南宮墨心情好了很多,很快出門辦事去了。

鐘晴待在寧王府里,下廚耐心的為晚飯做好準備,傍晚時分,色香味俱全的飯菜端了上來,她坐在餐桌前等待著南宮墨回來。

這時候王府的暗衛拿了一封信進來遞給她,恭敬的說道,「小姐,外面有人送一封信給你。」

鐘晴拆開信封,認真的看了起來,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氣得直接將那封信撕得粉碎,都是一群卑鄙無恥的混蛋。

「小姐,你怎麼了?」

雲舒看到她氣得渾身發抖,擔心的問道。

「沒事,我出門一趟。」鐘晴強忍著怒氣說道,站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雲舒等人不敢大意,趕緊讓幾個丫鬟跟著她,又讓暗衛緊跟在暗處保護她,不讓她被別人欺負了。

鐘晴從王府的後門走出來,身穿黑衣頭戴斗笠的男人已經站在那兒等著了,她隱忍著怒氣走了上去,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究竟找我什麼事情?」

斗笠下面露出南宮衍依舊病弱蒼白的臉,只是那雙眼楮陰鷙的瞪著她,里面有絲絲掠奪的味道。

「離開墨兒,你不能待在他的身邊,朕不允許。」南宮衍對著她精致絕美的容顏,心里涌起強烈的不甘,他不能忍受在這個女人的眼楮里他沒有南宮墨英俊迷人,沒有南宮墨有吸引力。他是北國的皇上,掌握著所有的權力,北國所有人的命運都捏在他的手里,北國所有的財富都為他所用,他也自認英俊迷人不遜色于兒子,現在才四十多歲正值壯年,這個女人眼楮瞎了還是如何,竟然願意嫁給南宮墨,也不願意跟他,他能給她皇貴妃的尊榮,能讓她在皇宮里橫著走,她怎麼就不願意嫁給他呢?南宮墨再好,除了雲國皇上憐憫他給他封了一個王爺,還能有什麼?而他手里握著實權,呼風喚雨,這女人腦子壞了嗎,竟然去選一張廢掉的牌。

那些丫鬟和暗衛已經遣退到了幾丈開外的地方,南宮衍說起話來也就毫不客氣了。

鐘晴臉上浮起了一絲不耐煩,直接打斷他,「我不想听你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我想問的是你說如果我不來,南宮墨什麼時候暴斃而亡讓我別後悔是什麼意思?」

南宮衍陰森森的笑了起來,「你不是醫術很厲害嗎,既然如此難道查不出來他早就中了劇毒,越長大毒素沁入骨髓越深,等毒素浸入骨髓的時候那麼他離死也不遠了。那味毒藥只有皇家才有解藥!你想讓南宮墨好好的活著,那就離開他,到朕的身邊來。」

鐘晴真想一拳打在那張無恥的臉上,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父親,從來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也就算了,兒子想要得到幸福,他卻鐵石心腸的將兒子在乎的一切都奪走。

南宮墨真的是他唯一愛過女人的孩子,而不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吧?

「不用欺騙我,我不會上當,南宮墨的身體我比你更清楚,他有沒有中毒我很明白。」

她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南宮衍提出的無恥要求,轉身打算離開。

「就算你醫術再高明,難道真的能認識所有的毒嗎?南宮墨真的中毒了,連把脈都把不出來,難道你就那麼有把握嗎?鐘晴,墨兒那麼愛你,你就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這就是你的愛?」

南宮衍近乎惡毒的說道,她怎麼可以選擇南宮墨而不是他,他不服氣,這個女人是他看中的,誰也別想搶走,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兒子也不能。

「那又如何,我寧願跟著南宮墨一起去死,也不願意陪著你這種冷血骯髒的老男人。」

鐘晴銳利的目光瞪著他用最尖銳的語言指責他,「就你這種男人也配說熙瑤是你的真愛?熙瑤在地獄里都恨不得掐死你。愛她就能害死她,愛她所以將她的兒子驅除出北國吃盡苦頭,讓他在逃亡的路上被你其他的女人追殺差點丟了小命。愛她就在她死之後一個女人又一個女人拉上你的床?愛她就連她兒子未來的妻子都想染指,听到你這些話我都忍不住要吐出來,渣男,熙瑤恐怕最恨的就是被你強取豪奪成為他的妃子。」

「你閉嘴,信不信朕讓人將你殺了!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跟朕說話?」

南宮衍真是恨不得弄死眼前的女人,心里卻又舍不得,熙瑤已經離開他太久了,他不想連這麼個相似的慰藉都失去。

「那你又是什麼東西?北國的皇上就可以在雲國撒野嗎?北國的皇上就能想拉哪個女人到床上就拉哪個女人到床上嗎?我不願意,看到你的臉我惡心得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別以為你是皇上就如何,我寧願陪著南宮墨去死,也不願意跟你這種人在一起,給我滾!」

鐘晴氣得渾身發抖,「南宮墨還是你的兒子嗎?你怎麼能做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連你兒子的性命都可以不顧!你還是人嗎,老天爺怎麼不來一道雷將你這種人渣劈死了,還活著禍害人間做什麼。你捫心自問欠了南宮墨多少,不僅沒想著補償你欠他的,現在還用他的性命威脅我,讓我做你的妃子,搶你兒子的未婚妻很光榮嗎你這個渣男!」

南宮衍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渾身斂聚著森冷的殺氣,出手如風,直接掐著鐘晴柔女敕光滑的脖頸,陰鷙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貼近她的耳邊輕聲的喃呢,「你再敢侮辱朕半句,朕直接擰斷你的脖子,信不信!你不就是仗著朕喜歡你所以才敢在朕的面前那麼肆無忌憚嗎?熙瑤也好,你也好,朕想要得到的女人從來沒有失手過!南宮墨是朕的兒子又如何,朕願意補償他十萬兩黃金還不夠嗎,你還想朕怎麼樣!他是朕的兒子,不要說一個女人,哪怕就是要了他的性命,他都不能猶豫,他的一切都是朕給的!」

「小姐!」

風華,雲舒看到她被人掐著,嚇得臉色都變了,大聲的喊了起來,帶著暗衛直接將南宮衍包圍在中間,閃耀著寒光的劍尖指著他,厲聲喝道,「大膽狂徒,快點放了我們小姐!否則要了你的命!」

「你們識相就快點退下,否則朕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擰斷她的脖子,這麼美的人兒如果就這麼死了真是太可惜了,退下!」

南宮衍也不隱藏他的面目,另外一只手撫上鐘晴光潔如凝脂的臉頰,「鐘晴,識相的話就乖乖地跟朕到北國去做朕的貴妃,墨兒那邊朕自然會再幫他尋找溫柔嫻淑的妻子。你性格太過尖銳,你的稜角有一天恐怕會傷了墨兒,到時候害人害己可就不劃算了。跟朕回去之後,朕可以不計較你之前對朕說的那些無禮的話,只要將朕伺候好了,朕願意將你寵到天上去。依著你的性子,皇宮里那些女人根本不可能欺負得了你,母後那里已經吃了你那麼多的虧,她不會敢對你如何的。你只要願意做朕的女人,南宮墨的解藥朕親手送到你手上,如何?」

鐘晴差點喘不過氣來,璀璨的眸子里卻溢出了絢爛的笑容,「南宮墨真的中毒了嗎?需要的解藥是什麼。你不給我解藥我可以去找鬼門谷的人要啊,鬼門谷最擅長的是解百毒,不是非你不可的,皇上。」

「除非鬼門谷聖女在世,否則墨兒必死無疑!鐘晴,哪怕你醫術再了得,也不能得到鬼門谷的解藥,如果你真的愛墨兒,就來到朕的身邊,不然你就看著他暴斃而亡吧。」

南宮衍得意的笑著,眼神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她的臉色,想要從她的眼楮里捕捉到心疼和慌亂,但是這一次他注定要失望了,他想要得到想要征服的女人迷人的眸子里依舊一片鎮定。

「沒有鬼門谷聖女,想要清除墨兒身上的毒,只能用三百年的天山雪蓮。」

「北國皇上,你開什麼玩笑,三百年的天山雪蓮已經用掉了,被你的母後吃下去了,你還能變出來一棵不成?」

「當然不是,世人都知道北國皇室里有一朵能解百毒的天山雪蓮,卻沒人知道北國其實不是只有一棵,而是兩棵。當初母後對熙瑤恨之入骨,在墨兒剛出生的時候就給他喂了劇毒,如果不能解了那些毒他活不過二十五歲,你明白嗎?今年他就滿二十五歲了吧。」

南宮衍看著她精致絕美的面容,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音,「你如果願意愛他,用你自己換他的解藥總能做得到吧,鐘晴,朕期待你來到北國皇宮。」

「無恥,禽獸不如的東西!」

鐘晴一口唾沫直接吐到南宮衍的臉上,南宮衍瞳孔微縮,恨不得殺了她,「賤人!」他怒罵一聲舉起袖子將臉上的唾沫擦拭干淨。

趁著他分神的時刻,鐘晴的銀針快很準的出手直接扎在他的手腕上,劇毒侵襲了南宮衍全身,他渾身僵硬,宛若有千萬只螞蟻啃咬著他的身體,疼得他滿頭大汗,差點昏死過去。

「你對我做了什麼!」

鐘晴捂著火辣辣的脖子,眼神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嘲弄又輕蔑的看著他,「北國皇上恐怕你要失望了,南宮墨身體內沒有毒,他也不會死,我更加不會嫁給你這種渣男,你趕緊從我的眼前消失,不然我不介意將北國皇上現在就在雲國京城的消息傳遞出去,恨不得你死的人那麼多,我相信應該有不少人願意出手要了你的頭顱吧。」

她太過生氣了,用力的在南宮衍的腳上狠狠的跺了兩腳,「想讓我做你的女人,你怎麼不去死呢。那麼愛玩女人小心哪天精盡人亡!」

南宮衍動彈不得,一雙眸子噴涌出熊熊的怒火,死死的瞪著她,「鐘晴,別給臉不要臉,總有一天朕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朕看得上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鐘晴給他的回答是,「我呸!」

「自以為是的混蛋,好好在這里吹冷風吧,你這種渣男最好燒壞了腦袋才不會生出那麼齷蹉的心思。北國有你這種連兒子未婚妻都想搶的男人離亡國也不遠了!這次的毒兩個時辰就能解開,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直接要了你的命!」

「風華,雲舒,我們走!」

鐘晴驕傲的挺直脊梁轉身,目光朝著王府後門望過去,就看見南宮墨焦急的匆匆趕來,臉上還染著薄汗,看到她的時候加快腳步來到她的身邊,「你怎麼自己跑過來了,現在形勢很危險你不知道嗎,萬一你有什麼意外你讓我怎麼辦?」

她怎麼膽子那麼大,竟然單獨跑來見北國的皇上,明知道那個男人對她有著那樣的心思,還敢冒險,這女人怎麼總是讓他這麼操心呢。

「我沒事,有那麼多暗衛保護我,又是在王府後門,不會有危險的。」

鐘晴對上南宮墨鐵青的臉討好的笑了笑,親昵的挽著他的胳膊,「我做了很多你愛吃的菜,我們回去吃晚飯吧,恩?」

看到她小心翼翼的笑容,南宮墨在心里輕輕的嘆息一聲,目光觸及到她白皙的脖子上清晰的指印,怒火再次涌上來,恨不得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是他干的?」

他心疼的將她的領子往下拉了一些距離,隱忍著滔天的怒火質問道。

鐘晴心里咯 一跳,暗叫糟糕,這一回南宮墨肯定要氣死了,她又笑了笑,像小貓一樣埋在他的懷里輕輕的蹭了蹭,「我沒事啦,脖子上的皮膚本來就嬌女敕稍微踫一下就會有痕跡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也沒有吃虧啊,他現在才痛苦呢,你看他臉色都變了,不知道有多麼疼呢,幾萬只螞蟻咬在身上,肯定會痛得恨不得昏死過去。」

她雖然極力說得輕松,南宮墨的怒火卻怎麼都止不住,氣勢洶洶的走過去對著南宮衍那張臉一拳頭過去,只听見嗷的一聲慘叫,北國皇上英俊的臉被打歪了,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來。

「逆子,你想弒父嗎?信不信朕殺了你!」

南宮墨眼神跟困獸一樣狠戾,又是一拳過去,南宮衍牙都被打掉了,滿嘴的血看起來異常狼狽,原本他被鐘晴的毒藥折磨得就很疼,現在更是疼得恨不得昏死過去。

「南宮墨,不要欺人太甚!」

「膽敢欺負我的女人,信不信我殺了你!」

南宮墨凶神惡煞宛若地獄歸來的修羅,抬起腿對著北國皇上的肚子狠狠的踹了過去,「讓你覬覦我的女人,你找死!」

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害死了他的娘親還不算,現在又將魔爪伸向了他深愛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南宮衍疼得渾身都被冷汗濕透了,原本他就高熱不退,喝了兩碗藥燒剛退下,又被毒藥折磨,又被兒子踹肚子打臉,真是快要疼死了,整個人直接像雕塑一樣被踹翻在地上,整個人原本就僵硬不已,哪怕疼得快要死了,他依舊沒有辦法捂著肚子,只有額頭上的冷汗像不斷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

「南宮墨,你就不怕朕將你弄死嗎!惹惱了朕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他瞪著這個闊別十幾年的兒子,僅存的一點愧疚因為他兩拳一踹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只想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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