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芷潔緊跟著金宇林進了臥室,仔細的打量著和自己包間一模一樣的地方,余光瞄到放在盆里被換洗下來的髒衣服,隨手拿了起來,走進衛生間,手洗了起來。
金宇林也不阻止,他懶散的躺在床上,听著洗手間里的聲音,不一會兒,余芷潔就走了出來,滴滴答答的滴水聲音清脆悅耳。
「衣服掛在洗手間里,你明天記得帶走。」余芷潔仔細的瞧著金宇林,以為他睡著了,隨手拿起旁邊的被子給他蓋上了,借著燈光,金宇林家居服擼上了肚子,被褲腰壓住的那一塊紅的像是煮熟了的肉。
余芷潔的手不自覺的抹上了他的肚子,「上藥了嗎?是不是很嚴重?」
一雙大手附上了她的小手,「比起心里的痛,這些根本不算什麼。」
「很疼吧,我也是,可是都這樣了,我也沒有辦法,現在我所有的底氣都沒有,也許一開始我就不應該和我媽定什麼協議,我應該一意孤行的站在你的身邊,可是我害怕,有些事情不是你我看到的那麼簡單,我不想你和其他被我媽趕走的男人一樣,最後一敗涂地,我不害怕你討厭我,憎恨我。」
余芷潔蹲在金宇林的身邊,趴在他的身上,傷心的哭著。
金宇林單手托著余芷潔的頭,慢慢的坐了起來,把她拉到了床上,溫柔的擦拭著她的眼淚。
「你以為你哭一下,我就會原諒你了嗎?我心里的痛,誰來撫平。」抬起淚眼昏花的余芷潔,金宇林並未寵溺的安慰她,反而和她談判了起來。
「怕我不舉,影響夫妻生活?你不是要嫁給別人了嗎?和你們有關系吧,還是,你想和我偷情?」
金宇林抱著余芷潔諷刺的問著,語氣里滿是醋意。
余芷潔蹭著頭,不說話,因為她真的不曉得說什麼,就怕又說了什麼讓他不開心的,肯定會趕她離開。
過了很久余芷潔以為金宇林睡著了,她抬起頭看向他,正好對視上他的眼楮,嘆息了一口氣,余芷潔月兌掉拖鞋,盤著腿坐在床上。
「你帶藥膏了沒,燙傷不處理會有疤痕的,你可是公眾人物,多少粉絲想要你的**,有疤後期可以去除吧?」
金宇林看著余芷潔時不時的瞄著自己的重要部位,不曉得該笑還是該頭疼,這個小,一會兒要是真的驚嚇到她,也絕不會放她離開了。
在余芷潔驚恐萬分的表情下,金宇林月兌掉了家居褲,穿著三角褲站在了余芷潔的面前。
余芷潔雙手擋住視線,緊張的說道︰「我就是關心關心,你怎麼就月兌衣服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見,上次我喝醉了,你也應該看到了吧。我可是記得你的腿敲在它的旁邊呢。」
金宇林坐了下去,把余芷潔的手拉了下來,指著腿上斑駁的紅印,抱怨的說著︰「這些都是你的杰作了。以後我拍戲,游泳的戲都要找替身了,身上有疤痕,肯定會被粉絲嫌棄。」
金宇林的說的很可憐,把他那精妙的演技表現的淋灕盡致的。
「如果我不知道你的演員,我會被你騙了的。不過游泳的鏡頭似乎不會拍攝到你的底褲吧,特別是前面,拍後面還是可以的。別以為我不懂。」
見招拆招的余芷潔笑的極其的得瑟,但是下一秒她整個人呆住了,因為她的手心里有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很有彈性。
順著手臂,她看到了自己模著的東西,那不是金宇林的老二嗎?驚恐萬分的想要移開手臂,可是金宇林的大手一直按住她。
「你不是很好奇它到底有沒有問題,對以後的夫妻生活有沒有影響嗎?自己動手試試就好了。」金宇林這個樣子要是表現在別的男人身上,余芷潔肯定會把他當成**,可是面對金宇林,余芷潔除了害羞,不好意思以外,反而覺著金宇林很有魅惑力。
從未模過那個東西,余芷潔的心里砰砰亂跳,但是靠在手心里也很好玩,軟軟的,還很大,慢慢的余芷潔感覺到他正在膨脹,似乎要頂開她的手。
「這就是中學課本上說的**嗎?」余芷潔好奇的問著金宇林。
金宇林點了點頭,松開了自己的手,勾住了余芷潔的下巴,堵上了她的唇。
一樣清新香氣,從金宇林的口腔中傳送到了余芷潔的嘴巴里,金宇林溫柔的吮吸著余芷潔的上下唇瓣,用舌頭慢慢的敲開了她的貝齒,進入到她的嘴巴里,挑逗著她左右躲閃的舌頭。
兩只舌頭在余芷潔的口腔里打起架來,誰也不認輸。
金宇林慢慢的爬上了余芷潔的身上,他逐漸挺立的地方堵在余芷潔的胯下,頂著重要部位。
余芷潔被吻的全身燥熱不堪,金宇林每次給她換氣的時候,便會離開她的唇一會兒,但是等他再考過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很饑渴,似乎這樣的親吻已經滿足不了她了。
「寶貝兒,你要是在勾引我,我就真的把持不住了。」金宇林俯視著和自己一樣渾身燥熱的余芷潔,強忍著自己的意志力和她對視著。
余芷潔意亂情迷的問著金宇林,她的眼楮一直看著金宇林的唇,她還沒有吻夠。她喜歡金宇林模她的感覺,特別是捏著她的胸,輕柔的撫模。
「是的,你想要繼續嗎?你要是想要繼續我不能擔保以後我能容忍你繼續留在向浩軒的身邊,我也不能擔保明天你是否能下得了床。」
余芷潔眨巴著大眼楮,忽然回過神來,「還是不要了,我忽然好多了,我想等我們的結婚的時候,再討論這個吧。」
金宇林翻了個身,把余芷潔又抱進了懷里,無力的嘆了一口氣,「其實我很想就此壓住你,讓你徹底的成為我的女人,那樣我就有底氣留住你,不過我尊重你的選擇,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呆在我身邊。」
「小林子,我愛你。」
有著金宇林氣息的懷抱,余芷潔很快就進入了睡夢里,睡著前,似夢吟般的小說嘀咕著。
「你是我唯一的至愛。」
拎起被角蓋住了他們相擁的身體,一夜好眠,一夜好夢。
清晨的火車忽然停歇了下來,被火車的車軌吵鬧了一宿的余芷潔,忽然驚醒了過來。
她看著近在眼前的金宇林,溫柔的呼吸聲,安靜的睡容,讓人移不開視線,俊俏的側臉,線條明朗,唇瓣上還有些許紅腫。
這以後該怎麼面對他呢?慢慢的移出金宇林的懷抱,余芷潔火燒**似得逃跑了。
急促的敲門聲震醒了還在沉睡的金宇林,他伸手模了模旁邊空掉的位置,除了有著余芷潔的氣息,哪里還有她的人。
這段時候每天失眠,昨晚上到現在居然一夜好眠,看來她真的是他的安眠藥。
伸了個懶腰,金宇林打開了門,看著焦躁不安的倪濤,小聲的問道︰「一大早上的,有事?」
「宇林,你吃了安眠藥嗎?我敲門半天門了,你在不開門,我就真的闖進去了。現在已經是下午了。趕緊收拾一下。馬上要下火車了。」
倪濤奇怪的看著金宇林還未清醒的樣子,疑惑不解,金宇林失眠他比誰都清楚,難道火車上的臥鋪會比他家那個貴死人的進口檀木床還舒服。不應該呀,他可是一夜沒睡好呀。
對于像余芷潔這樣在城市里呆習慣了的都市青年,讓她不帶任何東西爬山也會累死的,但是眼前鑒賞背著旅行包,手里提著從西海買的營養品,還有很多兒童的書寫本。
翻過一座大山才能進山中,和外公月底在山腳下回合的。
「寶貝兒,你背著你的行李包就好了,其他東西我們幾個男人提就好了。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如果需要買文具,直接在這里買就好了,你非要從西海帶過來,累得半死。」
余子皓雖然一直在抱怨著,但是他還是細心的和向浩軒一人一邊拿走她手里的重物。
另一邊金宇林背著自己的背包,手里拿著蘇夏的挎包,其他所有的東西都人給了倪濤一人。看著倪濤那個憋屈樣,余芷潔很同情的走了過去。
「要分擔嗎?」倪濤很不可思議的看著余芷潔,驚恐萬狀。
「你沒玩我吧,你會這麼好心?」倪濤一臉的不相信。
「我來幫你,倪濤。」沒有分擔任何東西的蘇夏,嬌滴滴的說著。
說的倪濤的骨頭都酥酥麻麻了起來,他滿臉堆笑的問著︰「蘇小姐芊芊身姿,經受不住這些行李的重量的。」
「我覺著你還是給她寫東西,小心一會兒唄山風吹走了。芊芊身姿,你惡心人的時候,還真不帶考慮的。」
余芷潔撇了撇嘴巴,不再多管閑事。
「蘇夏,背著你的包,倪濤把你左手邊的東西給我吧。」金宇林看著他們在那邊鬧,一直不成說話,他不是懶散之人,手里拿著蘇夏的挎包就已經讓他渾身不自在,看余芷潔背上的大包,他真心逼著她拿下,自己背著,或者說他都想把余芷潔整個人背過那看似很高的大山。
可是現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無論做事還是做人都虛情假意,愛表現,卻是沒有一些實質性的行動,為她分擔質量,金宇林渾身不舒服。
把蘇夏的所有隨身帶的心里都給了她,倪濤也只是拿了自己的東西。在金宇林的眼神威脅下,他也不敢英雄救美的幫助蘇夏。
來一趟山里,蘇夏除了化妝品,護膚品和衣服,其他的什麼都有沒有帶,包括送給她爺爺的禮物。
「宇林,我拿不動了。你幫幫人家吧。」蘇夏氣喘吁吁的靠在金宇林的身邊,撒嬌的說著。可是金宇林根本不想搭理她,頭也沒回的向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