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曾經,你的吻可是才讓我覺得惡心,不瞞你說,每次和你接過吻以後,我回到家里都會用牙刷刷好幾遍牙。因為,你是那個人的兒子。」
當初的事情距離現在也不算太久,兩年不到,心態卻跟當初完全不一樣了。
我回想起,我跑回去翻開他媽媽的手機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的媽媽忽然醒了過來,指著我說,「你……你……是你……」
「我……不……不是……不是我。」拿著手機的我,緊張地說著。
卻發現,對方比我更要來的害怕,她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嘴里念念有詞地說著救命。于是,心中的歹念再度懵然而起。我一步一步地逼近她,在她張嘴喊「救命」的那一刻,沖了上去,捂住她的口和鼻。
她就死了。
若當初殺了她只是懵然而起的沖動,那麼到了後來,理智已經佔據了大腦,否則,我也不會繼續打電話給她的兒子。我沒有絲毫的恐懼,我一步一步地按著計劃繼續走了下去,甚至能夠在一旁冷靜地看著熱鬧。
這就是我,保持著一顆隨時準備背叛的心髒,在任何時候,都要按照自己的方式進行。
即便,我知道是我欠了他。
「不管我爸爸當初是個怎麼樣的人,不管我媽媽她當初又是怎樣對待了你,可你不能否定的是,他們都是我的爸爸媽媽,是我喊了十幾年的爸爸媽媽。可你,卻奪走了他們!」舒琰在我面前的鞋底里,何嘗不是我當年想要發泄的。
「槍即便在你的手上,我也不會這樣被你殺死,這場戰爭已經開始了。」我瞅準時機,沖了上去,一個回踢,將他撂倒在地。
但勝利的姿勢並沒有在我身上維持多久,很快就有新的人來到我面前,他們同樣是被硫酸燒毀了臉的恐怖分子。一個男的甩了耳光來,我失去平衡地摔倒在地上。過後他又甩了耳光給舒琰,「沒用的東西!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
可見,舒琰的地位還不是很高。
我從地上爬起,「我的同伴呢?」
「他們在別的病房!」那人回答我。
「你們為什麼要救我們?」我問。
「因為你殺了我們的人,我們的仇當然要我們自己報,絕不會屈服于警方。」那人說完又走了出去,關門之前,「臭小子,你還是小心點。」
舒琰的目光,迅速躲閃起來,他的拳頭緊緊握住。
「如果你想嘲笑就嘲笑吧!」舒琰沒出息地說。
「很抱歉,嘲笑你你也要有被人嘲笑的資本才行啊!」我不屑地說。
他站起身子來,走到我面前,深深呼吸著。——這副模樣,還真會讓人誤會,他這是想做什麼,我連反抗的拳頭都準備好了。——「我已經在c的面前發過誓了,永遠也不會背叛他。就算現在的我,很弱很弱,當是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再次沖了上去,給了他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固然,欺負一只菜鳥不是一個正派的做法,但是這真的很爽!就好像,當初我被爸爸的過肩摔摔倒在地,連一句反抗的話都不敢講。
門外的守衛,透著門上的小窗戶看了一眼後又繼續守衛,似乎沒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