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非那件事你也摻和了一腳?那我豈不是要感謝你們?你們把當初所有人的嘴巴,都抹得干干淨淨的,才不至于,讓我因為那件事情坐牢。」我說。
「感謝倒不用了。」林浮透又將刀子收了起來,「與你同居的那幾天,我可真的是模不透你在想些什麼呀。」
「呵,你的演技也是完美無缺呀!」我恭維地說道。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那是在演戲嗎?」林浮透問道。
「你不覺得太明顯了嗎?你的性格轉變的也未免太快了吧,看新聞看到被遺棄的孤兒反應那麼大,說什麼哪怕過一天快樂的日子,到最後居然還說喜歡上我了,你騙三歲小孩嗎?」我冷笑著。
「看樣子,我的演技還不夠精湛啊!」林浮透自嘲。
「你們要是想要敘舊,還是先看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吧!」阿起走向了其中一個蒙面人,將他的頭套拿了下來,一張臉,似乎是被燙傷的,或者是被硫酸燒傷,面目全非,「要知道,我可是以這張臉作為賭注啊。」
「臉?作為賭注?」我說。
「這些人都是c的人,c是我們經常掛在口邊的交易對象。他是一個比爸爸還要恐怖的武裝恐怖分子,他們的目的,好像不是只有統治世界這麼簡單,似乎還想,得到永恆……我們讓阿起在里邊作為臥底,讓阿起在里面奪得了更高的地位,可惜的是,我們的計劃連‘楔子’都沒有進行到底,就被這幾個硬闖進來的警察給破壞了,听到了槍聲就不顧一切了。」林浮透對著這些死去的警察,惋惜地說道,「你們可知道,你們現在救了他們,將來,也會死。」
「哦?」林情姬的嘴角又向上翹起,「你不覺得你說得太多了嗎?在這些人質面前。」她走向人質的面前,「我看,我還是把他們解決掉好了,省得留著是個麻煩!何況,我們也是被逼得,要怪就去怪這些硬闖進來的警察好了。」
那群人質嚇得迅速抱著頭,口中不停地發出求饒的聲音。
話音剛落,林情姬就用小刀劃破了其中一個男人的喉嚨。那男人倒在地上的一霎那,地下室仿佛就是一個可怕的地獄。
「啊!不要!」
刺耳的聲音,我不忍地閉上了眼楮。
林浮透笑著問我,「怎麼了?」
我沉默不語。
林眠熠對我說,「我看你用小刀還挺熟練的嘛,在馬路上兩三下就解決掉了四個匪徒。接下來你可要好好表現了,自己小心點。」
我皺起眉頭,問道,「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麼?」
「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沖出去。」林情姬說。
「你們瘋了?」我說。
「這也叫瘋?」林眠熠露出一副自信的表情。
林浮透最先沖到門口,他拿著一挺機關槍,迅速地扔出了一顆炸彈,听到「轟」的一聲,他下達命令,「就是現在!」
林眠熠和林紳「蹭蹭」地沖了出去,林情姬解決掉人質之後也跟了上去。
為了活命,我拿了一挺機槍。但似乎,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在我沖出去的時候,外面的人已經都倒在地上了。
外面硝煙彌漫,刺鼻的味道混合著血腥味令喉嚨干嘔,讓我連續嘔了好幾口痰。
林眠熠對我說,「把機槍丟掉,你用不好這玩意。有我們在你拿著也多余,也會妨礙你逃跑。」
話音剛落,新來的兵力就朝著這里沖了過來。
林情姬看到那些往這里過來的人,吹了個口哨,「哇哦,是特種部隊!」
槍林彈雨,接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