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采采在喝了半瓶飲料後,感覺味道還不錯,喝完有股隻果的清香充斥著整個口腔,清爽的感覺沁入心肺,有種無法言喻的舒服感。
心想下次去超市看看有沒有的賣,有的話買幾瓶回去給李夢舒喝。拿起瓶子看了看,上面全是一些看不懂的字母,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
她看著剩下的半瓶,覺得不喝完放著有些不禮貌,丟了又覺得可惜,于是仰頭將剩下半瓶喝光,350毫升的飲料全部下肚。
顧采采模著有些發脹的肚子打了個嗝,隨後將空瓶子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里。
預轉身回房時,突如的一陣暈眩感,使她險些站不住。
她連忙扶著不遠處的餐桌,一手撫住沉重不已的腦袋,這種感覺就好象喝醉酒般。
顧采采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清醒一些,結果卻越搖越暈,踉蹌一下往前樸去。
站在她身後的沈烈,連忙快步走過去接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沈烈望著懷中已明顯喝醉的女人,無聲地輕嘆一聲。
她剛才喝的是他特意從法國帶回來頓手工釀制的水果酒,這種水果酒儲藏在冰凍的地方,喝起來的味道會更加的爽口。
然而,味道雖跟飲料無疑,但喝了之後後勁會很大,更何況她一下喝光了一瓶,不醉才是怪事。
沈烈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想要送她回房休息。剛抱著沒走幾步,顧采采就掙扎了起來,他連忙穩住她險些摔下去的身子。
「別亂動,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間休息。」
「我沒醉……你……放我下來……」
顧采采根本不听他的,反而動得越加歷害起來,不停晃動的身子好幾次都險些掉下來。
沈烈只好無奈的將她放下來,微蹙著眉頭扶住她有些站不穩的身子。
顧采采站穩後,抱住他的胳膊仰起頭,雙眼迷蒙的看著他傻笑,「我唱歌給你听好不好?」
還沒等沈烈反應過來,就被她拉著往客廳走去。
來到客廳,顧采采將他按坐在沙發上,她則站在他的面前煞有其事地開始醞釀。
沈烈靠坐在沙發上模著下巴,輕挑眉頭望著她沒有出聲音,靜等她接下來的表演。
顧采采站在那里,右手做著拿麥克風的模樣,潤了潤嗓子後,有模有樣的說道,「大家好,我叫顧采采,接下來我為獻上一首歌,希望大能夠喜歡,謝謝!」
說完不忘用左手指輕捏裙擺微微彎膝,這一動作直接把沈烈給逗樂了。
有的人喝醉酒後酒品很好,不哭不鬧倒頭就呼呼大睡,而有的人喝醉酒後酒品很差,往往會做一些奇怪的事情,鬧騰夠了才會罷休。
顧采采屬于後者,她每次只要喝醉酒就會拉著人喝歌,不管那個人原不願意。
她有次在李夢舒的生日會上唱醉了,結果被嘲笑了整整一個學期,自那以後她就滴酒不沾了。
這個喝酒就唱歌壞習慣,屈原于她小的時候長得很胖,在她上小學二年級那年,學校舉辦了一場六一兒童節晚會,那時候她很想上台去唱歌,結果因為她長的胖沒有被選上。
那天回家她哭得很傷心,所以這個遺憾自那以後就一直放在了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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