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過分了,彩京就站在門外。君灝,你說一個女人看到听到,自己未婚夫當面亂搞,會是什麼心情?」
「要是我,一定恨得想要殺了那個不要臉的賤人。」
其實,君灝一點都不關心奐家的任何人任何事,他現在一門心思想的都是敬拉。
卻不得不敷衍地追問,「不會吧?雲少看著不像那種輕浮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奐宥雲幫他解了圍,至少,對那人的印象有了稍微改觀。
不知不覺中,幫他說話。
奐宥兮一听頓時不樂意了,抿唇剮了他一眼。
「你知道什麼。」她嬌嗔地一聲冷哼,而後提高了音調,「那個賤人你也認識。」
「嗯?」君灝本能地看向她,滿眸地問號。
「就是那個誰來著?」奐宥兮佯裝思考,想了半天,眸光一閃,急急道,「對了,听彩京說,好像叫敬拉,一個夜總會的小姐。」
敬拉?夜總會小姐?
這一切,仿佛都像定時炸彈一般,驚得君灝一時接受不了。
猛地踩下剎車,不可置信地瞪著奐宥兮。
突如其來的停車,奐宥兮措手不及地踫了頭。
當時就怒了,「君灝,你發什麼神經?」
「你說清楚,什麼夜總會小姐?」君灝仿佛沒有感覺到她的慍怒,急切地詢問。
「關你什麼事?難道你和那個女人,也有見不得人的關系?」
奐宥兮捂著頭,見他絲毫沒有關心自己是否有撞傷,瞬間爆發,眸光逼人地盯著他。
背脊僵硬地一愣,君灝沉得嚇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隱忍著內心的躁郁,壓低了聲音,「沒什麼,只是問問。」
說完,再次啟動汽車,冰冷的雙手死死攥著方向盤,陰鷙的眸光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奐宥兮水眸微眯,隱藏著濃烈的憤怒,頭執拗地偏向一邊。
兩人一言不發,氣氛尷尬地凝固。
凌橙和瀾澤在大街小巷,游蕩了好幾個小時,也沒有找到敬拉。
這時已經是半夜兩點了,出租車司機也是要收車回家陪懷孕的老婆。
他們著急地商量了一下,讓車把他們送到了夜都門口。
火夫人正在辦公室整理最近一個月的賬目,見到他們兩人進來,也是吃驚不已,打趣地開口。
「不是批了你們的假嗎?不好好在家養傷跑來這里,別說是想我了?」
凌橙臉色跨白,眼眶紅通通,幾步走到火夫人身邊,焦急又乞求地出聲。
「火夫人,求求你幫幫忙。」
「怎麼回事?」從來沒有見過好強的凌橙如此低姿態,火夫人放下手中的筆。
「敬拉不見了,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有辦法。」凌橙都要哭了。
當初,她之所以選擇夜都,就是因為听說夜都的背景很深,暗處的老板很厲害。
「敬拉?她怎麼會不見了?再說了,我又不是警察,能幫什麼忙,你太看得起我了。」
老奸巨猾的火夫人謙虛地搖頭,她可不是三兩歲的小孩,一句奉承的話就什麼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