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灝,你不要走,帶我離開……
敬拉在心里默默地大喊,喉嚨卻是無力地喊不出聲音來。
在她用盡全身心血,叫出君灝的名字的時候,君灝已經開車走了。
她喃喃的聲音,消失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
看著逐漸遠去的汽車,她的心瞬間墜落谷底。
身後的馮飛揚卻是越來越近。
敬拉焦急的神色溢于言表,發軟無力的雙腿拼命地邁著,想要逃離。
「真是不乖,不叫上我就一個人離開,可讓我一頓好找。」
呼吸間的事,馮飛揚就追上了,把敬拉粗魯地禁錮在懷里,臉色陰沉地貼在她耳邊低語。
頭越來越暈,臉皮越來越沉重,敬拉感覺身子空空的。
忽眨忽眨的水眸,偶爾閃爍著憎恨的精芒。
馮飛揚唇角一勾,鼻音一聲冷哼,修長的手指在敬拉蒼白的臉頰上撩弄了幾下。
突兀地打橫抱起她,朝酈皇酒店走去。
想推開無力,想掙月兌不行,敬拉霎時感到絕望了,一滴溫熱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滴在人行道上,又須臾間蒸發消失。
燈火輝煌的大廳,馮飛揚抱著她直接進電梯,按下13層。
這時,酈皇酒店的門口,一道頎長的身影頓了頓,玄寒的眸光不確定地多看了幾眼,抿唇搖了搖頭,又離開了。
進了房間,馮飛揚把敬拉隨意地扔在床上。
俯身壓下去,食指卷著她的發絲,在她的臉頰輕輕撩撥。
「早知道有今天,何不從了我?」
「裝什麼清高,還不是一樣趟在我的身/下?」
說著,手開始不老實地模著她白皙的皮膚。
敬拉惡心地蹙眉,身體僵硬,輕輕地扭動都費力。
喉嚨滾動,倏然,一口唾沫噴在了他的臉上。
馮飛揚慍怒地閉上眼楮,嫌棄地用手一抹,又驀然睜開,凶狠的眸光狠狠地瞪著她。
薄唇憤怒地抿得溜直,揚手就是一耳光扇過去。
然後,右手死死牽制住她的下頷,憤憤地威脅,「臭娘們,爺今天不玩死你。」
敬拉不屈服地和他對視,滿眸地怨恨。
又是一巴掌扇過去,馮飛揚甩了甩手,罵罵捏捏地起身,陰郁地扯了扯領口,開始月兌衣服褲子。
只剩下一條褲衩,他不屑地剮了她一眼,走進浴室。
听到流水嘩啦啦的聲音,敬拉動了動,顧不得臉頰火辣辣的痛,身體散架的疼。
她焦灼地想著該怎麼求救。
她是寧願死,也不願意被這個畜生糟蹋。
手機在褲包里,對,打電話求救。
癱軟的手指,艱難地把手機掏出來,翻出凌橙的號碼。
一直是響鈴的聲音,沒人接。
敬拉急得眼淚漣漣,心里默念著,橙子,你倒是接電話啊。
一連重播兩次,都沒人,她不得不換人。
這個時候,她毫不猶豫地撥通君灝的號碼,乞求著,你一定要來救我。
緊張得手心都是汗水,眸子里噙滿了焦慮。
電話通了,她一陣欣喜,還來不及說話。
就听到那頭有個女人喃喃的聲音,詢問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