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他?冤家路窄也不是這樣窄的吧。
還有,他手里甩的是什麼?
啊,敬拉瘋了一般尖叫,俏臉刷地爬滿紅暈,連蹦帶跳地沖過去,一爪搶過來揉作一團,雙手緊握背在身後。
天啦,****的男人,她的粉兔兔小褲褲,他怎麼可以?
奐宥雲眯起的眼眸,如璀璨的寶石,妖艷到一種凌厲的程度,似笑非笑地睥睨著她,穿著一套寬松休閑的黑色家居服,斜靠在浴室玻璃上。
他的眼光怎麼那麼猥瑣?
她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瞧,臉色瞬間死白,喉嚨滾動,發不出聲,忙不迭地的彎腰撿起落地的浴巾,緊緊地裹住玲瓏有致的身體。
滿臉通紅,顫抖著手指指著奐宥雲,斷斷續續地問了一個極度白痴的問題,「你怎麼在這里?」
奐宥雲一步步逼近,幽暗促狹的黑眸霎時銳利起來。
敬拉害怕地一步步後退,啊,仰身摔倒在偌大的床上。
「怎麼?那麼迫不及待地想爬上我的床?」奐宥雲俯,手臂把她禁錮在身下,語調張揚又輕佻。
敬拉微微咬唇,受辱的模樣有點楚楚可憐的小媳婦兒樣,雙手攥緊浴巾,柔軟馨香的身子縮得緊緊的,大眼泛水波,驚恐地看著他。
他就是奐氏國際獨苗大少奐宥雲,天啦,要不要那麼巧?
當事實從他的口中證實,她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和善?殺了她吧,這廝比魔鬼還恐怖,騙子,李逸混蛋。
突然想到什麼,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他不會是知道了,是她故意告發誤導警方他是凶手吧?所以他……
那幫飯桶怎麼動作那麼快就找到他了,也難怪,堂堂奐氏雲少想人不認識也難。
她也只是為了生活,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此刻的敬拉後悔得要死。
仿佛洞曉她的心里,奐宥雲俊臉一寒,冷笑道,「有句話還給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他一定是知道了,該死的警察,還說會保密,她怎麼能相信那幫黑警,那幾個錢拿得還真是燙手。
怎麼辦?得罪了投資客戶,楊一壹那娘炮肯定會炒了她,這一秒,她倒希望那娘炮是看上她了。
「沒想到你居然是楊氏的,早知道……」奐宥雲怒,眸底深黯,雙眉霸氣斜飛,「還有蓄意誹謗,這罪名……」
敬拉急得要哭了,眼淚花在眼眶中轉悠,她不能失去這份收入還不錯的工作,更不能進局子。
激動地雙手抓住奐宥雲的領口,水汪汪的眸子滿是哀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氣憤你仗勢欺負人,沒想那麼多,我只是看到那人帶著和你一樣的鑽石耳釘,不知道怎麼的……警察會找上你。你相信我,我不是存心想害你。」
「狡辯。」奐宥雲唇角微微翹起,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而後垂眸看了看胸口,怒聲道,「放開。」
敬拉嚇得玉臂發抖,松開手猛然一縮,她被奐宥雲一唬就六神無主了,「要不我去警察局說我什麼都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