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眾人正一副瞧好戲的模樣時,墨元詡卻是笑了起來。
「說到這個孩子啊,本王很想問公主一句,您這月復中的孩子究竟是如何來的?如果本王記得沒錯的話,從公主進府到現在,本王似乎從未踫過公主的身子吧?」
一語落下,驚了在場所有的人。欣幻公主更是身子一顫,險些往後仰過去。她萬萬沒想到墨元詡竟然會不顧一切,將所有的事情這樣說出來。墨元詡轉眸,對著風傾舞笑道,「舞兒,公主雖貴為千金之體,可在我還沒有觸踫之下,身子就已經不潔。你說,對這件事我該怎麼處理?」
風傾舞淡笑,「一切,听憑夫君處理。」
墨元詡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說道,「那麼,依為夫的意思,打算休妻,不知舞兒怎麼看?」
風傾舞輕笑不語。原本墨元詡是打算過幾天再整頓這件事的,不想欣幻公主就自個撞槍口上的。周遭,有驚愕,有羨慕,也有嫉妒。而欣幻公主亦是咬唇,面色越發難看。
「墨元詡,本宮是公主,你不能……」
墨元詡冷笑,「既然你歸為公主,更該注意名節,你如此不自愛,現在還要反過來說舞兒陷害你,如此本王怎可留你?!等會本王自會休書一封,公主若是能找到去留的話,明日就請公主離開吧!」頓了一下,他掃了一眼其他女人,又冷聲道,「陸承,派人好好照顧其他的夫人,若是沒有其他的事,往後也少出門了!」
話落,眾女由驚愕變成了惶恐。墨元詡這幾句話下來,不但休了欣幻公主,竟然還把他們這些人都給禁足了?!
林江領命,開始吩咐人將其他幾個夫人帶回各自的房內。而欣幻公主則是怒瞪著風傾舞,心里的怨恨不斷的攀升而上。風傾舞無奈搖頭,只好努力去忽視掉那目光,跟著墨元詡徑直回到了塵緣閣。
**坐定之後,風傾舞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怎麼辦,現在你的那些女人估計一個個恨不得我死。在他們的目光中,我感覺自己都要被大卸八塊了。」
「胡說。」墨元詡攬過她的身子,大掌摩挲著她的細腰說道,「她們要是敢對你怎樣,我必定會讓她們生不如死!」
「就知你待我好。」她莞爾一笑,將身子蹭到他的懷中,輕輕拱了一下。墨元詡身體一熱,不禁緊了緊手,將唇湊到她的耳垂旁邊,呼著熱氣說道,「舞兒,要不我們晚上去暖閣吧?」
「……」風傾舞無語,羞的想要推開他的身子,但奈何他將她禁錮在懷,使得她怎麼也掙月兌不得。于是,她只好嗔怪道,「你這大**。」
「**便**了,你去不去。」墨元詡心里燥火不斷,想急于把她吃干抹盡,但此時他更惦記的是和風傾舞來一次鴛鴦浴。上次,他們因為一個岳黎祁不歡而散,這次他無論如何也要從她那兒再次討回來。
再怎麼說,他都是一個正常的男子,向自己的妻子索要這種也是不過分的吧?風傾舞的臉越發臊紅,見他目光灼灼,似要將她吞掉一樣,她低下頭,聲細如蚊,「要去就去,誰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