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輸了!
如果岳黎祁存著利用她的心,而她,勢必會讓岳黎祁輸的體無完膚!縱然失憶後的她不愛易寒,可那個男人,一直都是百般的呵護她,愛她,而她,又怎可以做出傷他的事情?
林江一陣心驚,他盯著風傾舞,忍不住問道,「你這話究竟什麼意思?」
風傾舞嘴角輕勾,似是嘲弄。她沒有多做解釋,就顧自進了房門。
「傾舞姑娘!」林江忍不住喚了她一聲,卻見她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不知,在他們兩人離開客棧的那一小會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憑著風傾舞的語氣,林江隱隱約約聞到了不好的氣息。
「不行,得找到公子才是!」他轉身,記得欲出去時,卻一個不小心差點撞到了人。他皺眉抬頭,待見到來人後,立即拱手道,「公子,究竟出了什麼事?」
岳黎祁抿嘴,只淡淡問道,「舞兒呢?」
「進了房了。」
听罷,岳黎祁也不再和他多言語幾句,就快步上前推開了房門。許是他推門的力道有些大,門因著慣例撞到牆上,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本在收拾東西的風傾舞心里陡然驚了一下,連忙回過頭來。
「是你?」她輕吐了一聲,繼續收拾著東西說道,「岳黎祁,有沒有人告訴你,進門之前得先敲門?」
岳黎祁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東西,答非所問的說道,「你準備離開?」
「現在還有留下來的必要嗎?況且,你之前不也說過,如果我想離開的話,你亦不會阻攔于我的不是嗎?」
岳黎祁皺眉,抿嘴道,「我雖這麼說過,可是……」
「可是什麼?難不成你反悔了?」
「舞兒,我們可否靜下來好好談談?」
「談什麼?」風傾舞發下衣物,轉過身來,走近岳黎祁,冷聲道,「岳黎祁,我承認曾對你一見傾心過,但是,我仍舊可以選擇自己感情的去留。小春說的對,你曾經對我嗤之以鼻,如今又怎會突然喜歡上我?是我太天真了,一不小心,就差點被你迷了魂!」
「舞兒,我對你說的喜歡都是真的。」
「岳黎祁,事到如今,你當真是有些可笑了!」風傾舞心底涼成了一片,如果,他當真存了欺騙的心的話,為何不將謊話編的圓一些,偏要露出了這般大的破綻讓她看出?而他既然已經露出了這樣的一個破綻,又為何還要百般解釋?
她走進床榻,將最後一件衣服塞進包裹里,系好,剛要拿起時,她的身子便被岳黎祁猛的扯到了他的懷里。
「舞兒,不準你走。」
「岳黎祁,你難道還想阻止我不成?」風傾舞使勁的推了推他的身子,無奈自己的身子已經被他禁錮在懷里,怎麼也動彈不了。
她氣得抬頭咬唇問道,「你究竟準備如何?」
「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嗎?」他輕嘆一聲,又緊了緊手說道,「舞兒,給只要你肯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便告訴你所有的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