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舞姑娘?」陸承臉色變了變,立即翻身下了嗎。
方才,他雖然只是瞟到了那麼一眼,可陸承還是看到了風傾舞那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臉。
他不知馬車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單從易寒那緊張的神色可以判斷出,風傾舞,定是出了事!
後面的馬車在易寒的馬車停下來之時,也跟著停了下來。小春掀起車簾,想問車夫為何要停下來時,就看到易寒慌亂無措的抱著風傾舞向她們飛奔而來。
「公子?」小春驚呼了一聲,身後的小菊便也急忙的探出了頭,然後嚷嚷道,「小春,出什麼事了?」
不遠處,易寒還未走進,就已經開始慌亂的大喊道,「小春,舞兒早些時候就說著頭痛,現在好似疼的更厲害了,你快給她看看!」
小春愣了愣,就听到身旁的小菊大叫道,「天哪,是傾舞姑娘出事了!」
「別烏鴉嘴!」小春低低訓了一聲,再看向易寒時,驀然發現,一直都對任何事不起變色的易寒,此時此刻,變得有點不像他自己。直到上了馬車之後,小春仍及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的那種害怕和不安,甚至,語氣里還隱隱的帶著一點哭腔。
這世間,敢問清雅無雙的公子,何曾如此失態過?
小春抿了抿嘴唇,從易寒手中一接過風傾舞,就連忙為她把起了脈。
風傾舞仍舊在陷入睡夢中,不曾醒來,而她身上的冷汗也早已浸濕了整個衣衫。痛苦的小臉,蒼白無色。
「舞兒……」易寒焦灼害怕的抓起了她的手。
小菊一旁急道,,「小春,你到底看出個什麼所以然了沒有?」
「別吵!」小春氣得低罵了一聲,眉頭就隨之輕皺了起來。風傾舞的脈象很平穩,平穩到讓她看不出一點異樣。可是,她的表情這般痛苦,脈象怎會看不出一點的異樣?
抬眸,看到易寒那緊張的神色,小春實在無法對他說自己沒看出什麼問題來。
風傾舞仍在夢魘中,她嘴里不斷的申吟出聲,使得小春的神色也跟著凝重了起來。
「公子,」小春頓了頓,終于咬唇說道,「我們盡快趕往淵雪國吧,小春……」她垂眸,實在不敢說出下面的話來。
易寒輕呵了一聲,聲音里透著極致的冰冷,「小春,別告訴我你看不出舞兒現在是怎樣的一種狀況!」
小春低下頭,面色帶著一絲愧疚,「公子,恕小春無能,傾舞姑娘的脈象很平穩,小春,小春實在無法看出傾舞姑娘究竟是怎麼了,或許只有盡快回到淵雪國,找到醫術……。」
「廢物!」易寒從牙縫里吐出了這兩個字,眼楮開始充血,雙手亦是顫抖了厲害。
「舞兒痛的這般厲害,你竟是說她的脈象一點問題也沒有?!小春,我看你當真是不想再待在我的身邊了!」
「公子!」小春驚得冷汗津津,她跟隨在易寒身邊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易寒如此的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