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傾舞縮了縮身子,訕笑著問道,「易寒,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呢?」
「真的听不懂?」易寒又「呵呵」兩聲,臉越湊越近,「舞兒,你然你听不懂,那需不需要我引導你一番呢?」
「……」風傾舞身子顫了一下,還未說話,嘴巴就已經被瘋狂的吻給堵住了。
那夜,風傾舞當真是被壓榨的暈了一次又一次。事後,易寒竟還挑眉問她,「舞兒,你覺得我是不是不舉?」
風傾舞連忙搖頭,豎起一個大拇指,慌忙說道,「你很厲害,小女子領教了。」
听罷,易寒這才笑了起來。
如今細想,風傾舞都覺著有些害怕。須臾,她的身體被平放在床榻上,易寒屈身壓上來時,風傾舞低聲小心翼翼的問道,「易寒,今晚……是不是要節制些?」
「……」易寒驀然,眼楮深深的看著風傾舞。
風傾舞咽了咽口水,靜靜等待著易寒的回答。然,一直過了很久,易寒都不曾開口說話。半餉,那放在風傾舞腰際的大手突然捏了一下她那細軟的腰。怕癢的風傾舞忍不住縮了一子。
「看你表現。」許久,易寒才粗啞的說道。
風傾舞後怕的縮了縮身子,那隨處游離的大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落到了她的那一處柔夷。已經和易寒有過多次接觸的風傾舞忍不住低吟一聲,神態之間,媚態盡顯。
易寒的瞳孔漸深,他俯子,在她脖頸間重重的吻咬了一下,邪笑道,「舞兒,你今夜若能挺過三次,我們就早點休息。」
三次?風傾舞頓覺得眼前一黑,有種想要逃離的感覺。可身體又在易寒的**之下,一次次的戰粟。
驀兒,她咬唇,輕聲說道,「好……」
聲音伴隨著****而出,更顯誘惑。易寒忍不住快速撥開她的衣服。將吻,又一次又一次的熱烈落下。
屋外,月色皎潔。
城牆之上,一襲白衣的男子落于高牆之上,她的眼眸落到了那一間房子。接著搖曳的燈光,他依稀能夠看到里頭有著兩個交纏的身影,在彼此索吻著。
「呵……」他冷哼出聲,說不出自己心里究竟是嫉妒,亦或是別的情緒。
岳黎祁想,他今夜絕對是瘋了,才會想著來此處遙遙看她一眼。結果,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幕。盡管是關著門,可他知道,里頭的人,正撕纏的厲害。
真是,多麼纏綿的一幕呵?他何苦犯賤的來瞧一個女人?岳黎祁的心情糟糕透了,他翩然躍身,白衣浮動,身子輕的猶如落葉一般落到了地上,即便是高手,怕是在放松警惕之時,想必也是察覺不到任何動靜。
岳黎祁是帶著滿腔怒火離開的,他也不知自己為何自己要生氣。只知,在自己听到風傾舞說「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時,他心里頭便堵得慌。最後,在他自嘲般的笑著準備離開後,他又听到了屋里響起了易寒那曖昧的話語——舞兒你今夜若能挺過三次,我們就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