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的不知不覺,風傾舞的臨時決定,讓他們自此結下了不可逆轉的命格。
世間,有一種相識,叫做天意,在風傾舞于醉煙樓因緣巧合的承諾成為易寒的女人後,他們彼此,就已經逃不掉了……
……
是夜,月色籠罩。
易寒換完了藥之後,在風傾舞的催促之下,不情不願的喝了藥。小春為易寒把了把脈,然後長舒了一口氣笑道,「想不到公子的身體竟是復原的如此快,我本以為還需要些時日,不想現在就已經好了大半呢。」
「恩,那是必須的,不然怎麼可以滿足的了某人。」他的目光狀似不經意的掃過風傾舞,曖昧而隨意。風傾舞撇過臉,面色通紅。
頓了良久,風傾舞輕咳兩聲,尷尬道,「易寒,那你休息,我先回‘邂緣閣’了。」
陸承乍一听這稱呼,眸光冷冽的掃過風傾舞。下午,他還警告過她,怎麼才過沒多久時間,她非旦沒說要走,還變了稱呼?他動了動嘴唇,剛要指責風傾舞對易寒的稱呼時,就听易寒說道,「舞兒,你不是說從今日起要好好照料我嗎?」
「……」風傾舞疑惑,她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
易寒輕嘆一聲,故作淒哀的表情,沉痛道,「舞兒,你莫非是胡說的?」
風傾舞的眉眼跳動了一下,還未知道該怎麼回答時,身子就被小春推了一下,「如煙姑娘,公子叫你呢。」
「哦。」她吶吶的應了一聲,走到床榻邊,依稀能夠感覺到陸承在背後那投來的不友善的目光,她咽了咽口水,訕訕笑道,「易寒,你現在需要休息,我若在這里,豈不是影響你了。」
易寒挑挑眉,沒有應她的話,只對她身後的人吩咐道,「你們先下去吧,這里有舞兒就夠了。」
「是。」陸承等人望了風傾舞一眼,應聲退下,出門之時,亦不忘將門帶上。
風傾舞撇了撇嘴坐下來道,「你是不是有話和我說?」
「恩?」易寒挑眉看她。
「不然你要我留下來做什麼?」
易寒再次挑眉,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不是說要一直纏著我嗎?還要我做好覺悟,怎麼,下午剛說過的話現在就不作數了?」
風傾舞無語,她是說過要一直纏著他,可沒說時刻不離他左右啊!
她一手扶額,無奈道,「易寒,我說的纏可不是時刻伴你左右。」
「那你是什麼意思?」
「就是……」風傾舞頓住,蹙眉使勁想了想,發現自己竟是解釋不出來。「反正不是時刻伴你左右。」
「那你想伴誰左右?」
「……」易寒這話問的讓風傾舞更加無法應答,她撇了撇嘴,轉了話題問道,「你餓了沒,我替你準備些飯菜?」
「恩,的確是有些餓了。」他目光掃過她的周身,臉帶沉思狀,喃喃道,「要是能耐得住就好了……」
「什麼?」風傾舞抬眼看他。
「舞兒,你身體好像經不住我幾下。」
風傾舞怔愣了一下,隨後紅暈爬到了臉上,「易寒!」她大吼,表情中又是氣憤又是羞惱,「你真的很討厭啊!」
易寒朗聲大笑,眉眼之間盛滿了笑意。他最愛的,便是她這副羞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