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就算再怎麼努力的去接受,得到的,還是這樣一句話嗎?
他的手緊緊拽著被子,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憤怒,冷聲說道,「傾舞,你口口聲聲的說著不想做替身,那麼,你告訴我,你是誰?給我一個足夠的理由,我就放你走!」
風傾舞一怔,嘴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
她只是本能的抗拒,本能的不想要做替身,可是,要她說她身體的靈魂是來自未來,易寒會信嗎?如此荒唐的一個理由,怎麼能夠說出口?
良久,她撇過臉,苦澀道,「沒有理由,易公子,我早已忘記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我不再是如煙,也不想當如煙……」
這是風傾舞現在唯一能夠給出的理由了。
「真的,都已經忘記了嗎?那個人,你就真的忘干淨了嗎?」易寒在來這之前,就已經听說過,醉煙樓頭牌姑娘如煙喜歡白衣翩然的黎公子,卻不想,在表白心意之時遭受拒絕,最後竟是跳河自盡……
「易公子,我說了,我早已……」
「傾舞……」易寒驀然拉過風傾舞的手,摩挲著說道,「我不管你是否真的已經忘記了他,但既然,你說過不想再做如煙,那我們從此以後,就當世上再沒有如煙好了。」
風傾舞喉嚨哽咽,心里頭說不出的難受。說來說去,易寒還是不曾信過她半句話。
易寒將手用力一拉,再次將風傾舞拽入懷中,說道,「傾舞,既然世上已沒有如煙,那麼,你就當我的傾舞好了,我一個人的舞兒,可好?」
風傾舞悵然,有苦難言。若不是替身,怎的就不好?易寒見她不答,便當做她答應了。手中的力道驀然緊了幾分。他低下頭,薄涼的唇覆在了風傾舞的唇上。
「易……」聲音破溢而出,風傾舞驚得本能的想要退卻抗拒。
「舞兒,別拒絕我……」他將吻加深,滾燙的指尖拂過風傾舞的面頰,引的她一陣輕顫。易寒不曾吻過別的女人,只因,他將吻視為了一種愛。
風傾舞的身體開始灼熱,本要推開易寒的她,卻又莫名的無法抗拒,那吻,溫柔的讓風傾舞有些貪戀,而那抵在易寒胸口上的手也不自覺輕顫起來。易寒一個翻身,陡然將風傾舞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傾舞……」他低喃一聲,聲音略微的沙啞,身下的一團火熱頂在了風傾舞的月復部之上,昭示著他此時此刻的**。
「易公子……」
「叫我易寒。」
「……」風傾舞緊咬著下唇,難以開口。但偏這一表情,落在易寒眼中,極為誘人,讓他忍不住的想要立即吃了她。
「叫我易寒。」他再一次說道。
風傾舞的臉越發的滾燙,明明自己要說離開的,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床上,而現在,他還以這種姿勢,要她叫他易寒。此情此景,何其曖昧?
「易,易寒……」她極為艱難的開口,「你現在還受著傷,別這樣……」
「嗯?」易寒眼楮亮閃了起來,他俯子,輕咬著她的耳垂道,「舞兒,那是不是傷好了,就可以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