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近,先不說昨晚那場至今還讓她一把骨頭隱約生疼的歡|愛,就是最近幾次見面,他越發地無聊,總沒事找事,來撩撥她,只將她撩撥惱了,心情才能好似的。
她真搬過來,跟他一起住?恐怕小命都得短幾年!
這男人,她退一步,他就變本加厲逼近一一步,還真當她怕他了,是不?簡鐘晴暗惱地抽回手,站起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決定不忍了!
「席御南,你見好就收了啊,我可是吞聲忍氣跟你說話的!」她咬牙,最後一次警告。
他全然不將她的脾氣放眼內,只管強勢宣布︰「今晚開始,你就住在這,你這些玩意,去留你全權拿主意,明日會有人來,听你安排。」
簡鐘晴態度堅決,「我不會住這里,東西我先放這,明日我找人搬走。」
听這話的意思,她還固執己見地想走?
他最近太縱容她了,她才會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挑戰他的忍耐力,是麼?
席御南斜挑了雙目,嗤的一聲,仿佛在嗤笑,她的不自量力,「你以為你今晚還走得出我這個門口?」
簡鐘晴迅速想起,是坐李秘書車子來的。
這邊地方大,現在又三更半夜,不知道,待會還有沒有那麼好運,遇見個保安送她出去。
真要靠走的,豈不是要走到天亮?啊啊!這人得多卑鄙無恥,才想出這麼卑鄙無恥的整人方法啊!她牙癢癢地瞪向他,「姓席的!你要挾我?」
「你哪只耳朵听見,我要挾你?我是邀請,別搞錯了。」席御南輕飄飄地糾正她,見她氣鼓鼓的,薄唇揚起淺淺的弧度。
終究,念及自己確實有幾分……嗯,執行能力過強,他紓尊降貴地安撫她,「你听話,嗯?」
听他的大鬼頭!簡鐘晴美目噴火,他听不懂人話,她懶得跟他浪費唇舌,今天她提心吊膽一整天,本來就夠累了,現在只想好好找個地方休息。
「明天我會來拿東西。」她面無表情地撂下一句,甩開他的手,就要走人。
他手疾眼明地,將她一把扯回懷內,鐵臂鉗住住,她下一刻逃離的動作,「你想去哪?」
簡鐘晴吐出兩個字,「酒店。」
這女人,寧願住酒店,都不願住他這了,是嫌棄他,還是嫌棄他這個地方?
瞧她眼皮子抬也不抬,斗膽包天跟他較勁的賭氣樣,不用想,他便知道,這女人,不願意面對的,是他。
這個認知,使得席御南很不爽。
他原本就料想得到,讓她搬過來,事情會有點棘手,所以,很干脆直接地,就讓人搬了她全部家當過來,他深信,在他威逼利誘之下,以她見風使舵的性格,肯定要降服的,再說,她搬過來又怎樣了?
那麻雀窩能跟他這里相提並論?
她的人,都是他的,現在不過是搬過來,這麼一件沒有區別的小事,值得這樣擺臉色?
席御南眯著眼,捏著她的下巴,手掌逐漸收緊,「我說過了,你從今晚就搬過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