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死活地咯咯笑出聲,雙腿纏在他矯健的腰身,雙臂在身體掉下去之前,及時摟緊了他,得意洋洋地提醒道,「席少,你這是要認輸嗎?」
她正得瑟著,他的薄唇已經壓過來。
輸?
長這麼大,他從不知道,輸是樣什麼東西!
「你听見我說投降麼?」他灼熱的眸底閃過張揚傲慢的銳色,滿意地將她短時間的怔忡收入眼底,「鐘晴,你太慢了,反正結果都是我贏,我幫你加快點速度。」
她立馬慌了慌,她的計劃就得慢呀!
「嗯?不行,現在是我……」她還沒撩撥完呢!
他不給她機會,大掌狠狠拍打她的翹,臀一下,淨白的指尖毫無預兆地,就越過那層薄薄的束縛,闖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刺激致使她身|下一縮,嘴里啊的一聲,「席御南你不講信用!……」
他挑唇,很遺憾地告訴她一件事實,「李秘書上個月剛代替我拿了本市最杰出信譽商家獎。」
信譽個p!
外面那些人眼楮全部都瞎掉了!形勢一面倒,眼看著挽救不回來了,她語無倫次地放口大罵,「啊……奸商!奸商!」
他故意歪曲,手指肆意勾動,「唔,你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我奸,嗯?」
他低笑,俯下頭封住她的小嘴。
這女人這麼大聲說話做什麼?
省點力氣,待會要用力的地方,還很多。
所以說,人至賤則無敵!!尤其面前這麼強大的對手,他耍賴起來,她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就像是砧板上的肉,等待他磨刀霍霍來魚肉。
可是,好不甘心呀!他要是肯放開她,讓她繼續還好說,要是他不願意繼續這場游戲,直接用強的……
想到這,她軟了態度,底下的律動讓她嗓子顫巍巍的,「席御南,我們……明、明……說好的ladyfirst!」
她的宗旨是,橫豎要做,那,就做吧,反正她不能吃虧!
他像是听聞了天大的笑話,「你覺得我像gentleman麼?」
違背良心的說話,不是第一次說了,她睜眼說謊,流暢自然,「啊!像啊……」
一抹詭異的弧度自單薄的唇角升起,這女人,還真是……這算是為了「自保」,埋沒良心,慌不擇言麼?他告訴她,「是像,可惜我不是。你玩夠了,現在輪到我玩——你!」
她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這男人狂妄自大得很,信用?那是別人需要顧忌的維護的東西。
他從來不在乎,只是,目前為止,還沒有誰,能有本事令他不講信用一回罷了。
關于這一點,沒有人比她清楚!
此時簡鐘晴又氣又惱。
轉被動為主動,他卻不急著將她剝皮拆骨吞入肚月復了,一雙手鑽入丁,字,褲里頭,不急不緩地在她身|下忙活,「你剛才說什麼,很多水麼?我來看看,嗯,確實很多水……你說,這是海水,還是你的水,嗯?」
另一只手,揉著她酥,胸。
不知道是不是環境的緣故,她的媚,染上幾分神秘,掌心珠圓玉潤的溫膩,手感好得令他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