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九點多的時候歐陽雅夫的宴會結束了,大多數賓客都有自備車,歐陽家有兩輛,一輛是原來他父親的座車,讓司機送大伯的三個姨太太回家,自己帶著太太和關潔,姨媽和關阿狗回歐陽公館,這樣歐陽雅夫的車就比較擁擠了,三個姨太太出來時只有林姨太坐進了車里,程姨太上了林老板的車去林公館,相姨太新認識了朱伯鴻上了他的車,在酒席上朱伯鴻對坐在身邊的相姨太發動了攻勢,他十分了解這些死了丈夫的姨太太們,主人一死就急著找新靠山,這三個姨太太中最漂亮的程姨太傍了林老板,余下的兩個他近水樓台跟相姨太打得火熱,在她面前極力的夸夸其談自己的實力雄厚,相姨太是個實用主義者,只要是有錢的男人長相年齡都不是問題,兩年前她就是這樣被七十八歲的歐陽豪納入家中的,而她也是三個姨太太中最不在乎男人除金錢以外東西的,其他兩個比她來的早,包括二媽都對歐陽豪陽奉陰違,服侍起來不那麼的主動,事實上到了近年歐陽豪身體狀況非常的差,時常顯現老年人的倦態,夏天時候尤為嚴重,本來是坐在客廳里,幾分鐘不跟他說話就會自己睡著,口水蔓延到衣襟,程姨太和林姨太嫌太髒喚下人來收拾,但有相姨太親自為他抹去,當然她這樣做是有心計的,待歐陽豪驚醒時,她會在幫他擦干唾液後,做作的親親他的嘴以示自己的賢惠。所以他們三個姨太太雖然團結在一起對付著二媽,內部之間也多有碎言碎語,程姨太與林姨太看不慣相姨太向老爺討寵有想當正房的野心,暗中團結在一起,事實也真是如此,歐陽豪一度曾經想休了二媽立她為正房過,另外兩個姨太太得知後偷偷把消息傳給了二媽,結果二媽大哭大鬧,歐陽豪只得作罷。
朱伯鴻在與相姨太聊了一陣後,見她上鉤便大膽的向她表白心機,承諾會娶她做妻子,這正中相姨太的下懷,歐陽豪死後分給她們三個姨太太的錢很少,大部分都是固定資產和工廠的生產流動金,她們三個不會管理,請來外地的一個叔叔幫助打理,于是叔叔全家老婆孩子浩浩蕩蕩遷入歐陽豪的住宅,相比之下她們倒成了客人,所以都在找新的靠山,眼看著程姨太捷足先登抓住了上海灘青幫悟字輩老大,因此相姨太非常珍惜新認識的那個阜昌參店老板朱伯鴻,他既是個大老板,家境又單一,如果與他結婚,今年七十四歲的他一死,全部財產就是她的了,當朱伯鴻提出帶她回家過夜所謂的去認識認識環境時,相姨太欣然接受,這無意中讓林姨太倍感失落。
關阿狗早就關注這三個年輕漂亮的姨太太了,見有一個落單認為機會來了,便自告奮勇對歐陽雅夫說︰「妹夫,既然你這車坐得擠,而另輛只有一人,何不平均平均?這樣,就讓我過去吧,反正我回家無事也睡不著。」
歐陽雅夫骨子里是不喜歡關阿狗的,覺得這人平時談吐作派流里流氣的沒個正經,而且他以前騙妹妹的錢賭博之事關潔告訴過他,非常反感,只是看在關潔份上沒有顯露出來,听他說坐別的車滿口答應下來。關潔多了份心,她了解哥哥的德性,讓他跟大伯家的一個姨太太孤男寡女坐同輛車怕出紕漏,便說︰「我哥沒人管著不行,送完林姨太後讓他一人坐車回來,要是半道心血來潮下車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怕司機當下人的不好管主人的家屬,還是我跟他一起去那輛吧。」歐陽雅夫听罷覺得太荒唐,直搖頭說︰「今天是你正式入我歐陽公館的日子,就好比是新婚,同去不同歸不象話,再說了,上次我和上官露婚宴給日本人所砸出了大事,今天總算宴會辦得順利,我不想節外生枝。」其實,歐陽雅夫除此之外心里也確實不大放心這個大舅子,這要讓他夜里在外面自由自在的,說不定真的會鬧出禍事,他猶豫的望了望妻子的姨媽,有心讓她與關阿狗同行,卻說不出口。姨媽是個很會察言觀色之人,听歐陽雅夫這話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便采取主動也給自己留個面子,裝出很無所謂的樣子說︰「都別爭了,我上那車吧,保證管住他。」此話既出無人反對,上官露肚子不舒服捂著進了車廂就什麼也不管了,關阿狗覺得也不錯,因為來去都有女人陪伴,笑哈哈的與姨媽上了另一輛車。
林姨太坐在後座,關阿狗搶在姨媽之前鑽進去,意圖夾在兩個女人中間,姨媽明察秋毫,半個身子進去又退出來改坐在副駕駛位置,讓關阿狗很尷尬,調侃道︰「姨媽,您老怎麼坐前面,後面安全啊?」姨媽沒好氣地回了句︰「我願意,你管得著嗎?」
一路上關阿狗把目標放在了林姨太身上,說著不著邊際的話,林姨太見他也不像個有錢的主,人又長得寒磣腳還陂著,便愛理不理,姨媽在前座也不應他的話,只有他口沫飛濺的唱著獨角戲,給人的感覺像是喝多了酒的胡話,還慢慢向林姨太位置湊過去,直逼得她退到最邊上倚著車門,忍不住說︰「你能否自重些?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關阿狗想起郝允雁不服氣地說︰「你是天鵝?哈,比你美的女人老子都嘗過,你算什麼?再說我追求過你嗎?」林姨太說︰「那好,請你位置過去些,別踫到我行嗎?」關阿狗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讓開了些距離煞有介事地說︰「那是車在搖晃移到你這的,誰想踫你這身爛肉,別自作多情。」姨媽見關阿狗在惹事,轉過頭提醒他說︰「阿狗,你妹妹和妹夫可是把你托付給我的,希望你安分點。」關阿狗把矛頭對準了姨媽,與她理論起來,不一會林姨太指揮著車子轉進她家的小路停下,狠狠的鄙視了一眼關阿狗說︰「你真是個人渣,我替你妹妹感到羞恥。」說著下車,門重重的關上,關阿狗听她罵人,打開出門沖出去欲與她對罵,姨媽從副駕駛位置出來把他推回車廂,自己坐進去檔住了他,忙吩咐司機開車離開。
勸說了一陣子後,關阿狗總算平靜下來,怪怪的望著姨媽重新審美起她來,剛才姨媽勸說他時,關阿狗就像只名正言順的瘋狗,死活要沖出去追罵,姨媽阻擋時不慎讓他踫到了胸部,關阿狗心里在想,這個丑陋的女人居然深藏不漏,****那麼大,便對她起了好感,打起了注意,姨**評他也和顏悅色的完全接受,笑嘻嘻討好道︰「姨媽所言及是,阿狗接受您的批評,您戴副眼鏡一看就看出來是有文化的人,而且氣質非凡,其實真正優秀的女人是內在美,社會上有很多女人看似臉蛋漂亮,其實是繡花枕頭一包草,哪有姨媽您高貴?」姨媽听著心里美滋滋的,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鏡,謙虛地問︰「真是這樣的嗎?我可沒您說得那麼好呢。」她稱關阿狗時用了一個「您」字,可見她對關阿狗之前的不好印象徹底進行了轉變,這是她人生第一次獲得別人,尤其是男人的夸獎,回到歐陽公館還沉醉其中。
關阿狗似乎覺得有點疲倦先洗腳睡覺了,姨媽興奮得在床上輾轉反側,大概是酒席上飲料喝多了,半夜上了幾次茅坑,路過二媽房間听到里面傳出惡心的女人****,慢慢的靠近過去。
歐陽雅夫回來就被二媽套住,說沒有吃到宴席虧了,要他補償補償,歐陽雅夫沒有理睬,見太太肚子痛過去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走了,上官露也不希望他留下宿夜,白敬齋的陰影在她的腦子里無法抹去,此時她最需要的是一個人安靜,當然今天還是有收獲的,因為她了解到了白敬齋不能生育的秘密,相信在他無意中說出來不會假,這意味著自己懷中之胎是徹徹底底丈夫的種子,回想起過去的幾個月里,丈夫因為懷疑這個孩子,對她態度冷漠,心里很生氣,不準備馬上告訴他自己的發現,所以丈夫離開時也沒有挽留,而今天是納妾的喜慶日子,他理所當然的要去關潔房間,二媽也沒有辦法,悻悻的回自己房間。
歐陽雅夫鑽進關潔被窩里後,忘記了她生孕才兩個月不能房事,覺得非常的不爽,越是不能還越是想傾泄,關潔正為郝允雁的退場一直耿耿于懷在思考原因,別說不能滿足歐陽雅夫,連摟抱時也感覺索然無味,便想推他到二媽那,說︰「雅夫,今兒個我身體不方便,怕讓您失望了,剛才听二媽悄悄在拉你過去,我看你就去吧,她懷孕四個多月了可以為你給你要的東西。」歐陽雅夫不好意思走,認真地說︰「不可不可,今天日子特殊,我是一定要陪我姨太太的。」關潔說︰「二媽也是您的姨太太呀?」歐陽雅夫糾正道;「我是說大姨太。」關潔笑道︰「好啦,我又不會怪罪您,陪她吧,沒關系的,我們有的是時間,等我過了三個月天天和你睡覺,你就是想躲也不成。」歐陽雅夫****上來心里是想去二媽房間只是不好意思,關潔這麼一說給他下了台階,笑了笑裝出無可奈何的接受了。
二媽听歐陽雅夫在敲門很激動,從熱呼呼的被窩里下來開門衣服也沒有披,歐陽雅夫進屋門一帶把她抱到床上,說︰「你現在的身體不是一個人,別給我感冒了啊。」二媽發起嗲來說︰「你還知道關心我呀?」歐陽雅夫月兌衣****呵護著說︰「我不是來了嘛,說明其實我最疼愛二媽了。」二媽忸怩地說︰「都床上了還張口閉口二媽的,人家好不自然呢,應該叫我太太,我叫你老爺。」兩人在被子里扔出所有身外之物****起來,由于歐陽雅夫進屋時趕緊把穿得很少的二媽抱****,沒有關嚴實房間門,外面有些風漸漸被吹開了一條縫,這聲音就傳了出去被姨媽听見,起初她很害臊,從沒听過如此下賤之音,心撲撲的簡直要跳出喉嚨,姨媽雖然既沒嘗試過男女之歡,甚至也沒有見識過,但她到了旺盛的年齡是有感覺的,偶爾睡覺的時候會試著****,手法很笨拙,心理上也覺得這是種墮落,因此從來沒有盡心過,今天在酒席上她基本喝的是飲料,但也替上官露擋過幾杯酒,到了半夜體內熱呼呼的仿佛有無數螞蟻在侵擾,也許是出于好奇,或者是被一種無形的****驅使,她向四周張望確定沒有其他人,便輕輕的將門推開了些探進頭去,但身體仍然在外面,本想看一下就走,不料歐陽雅夫與二媽震撼的床上戲立刻吸引住了她,方才知道原來男女之事是這個樣子的,這時汗流浹背的歐陽雅夫下床換了個姿勢,那根筆直的男人之物觸目驚心的映入她的眼簾,慌忙縮回頭閉上眼楮撫摩著自己的,姨媽的****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景徹底激發出來,靠在牆壁上撩開自己的衣服,一只手在上面,另只手在下面,不斷的顫抖著,恨不得被人扒去一層皮才釋然。
有一雙眼楮在不遠的地方躲在柱子後注視著她,那是關阿狗半夜起來上茅房,他和姨媽都住在佣人的區域,沒有抽水馬桶,只能通過一條走廊到主人區域,偶然發現姨媽在二媽的房間門外邊偷窺邊在****,覺得很新鮮,那個偽道士般的姨媽竟然也如此下流,關阿狗知道房間里面是歐陽雅夫正跟二媽在行男女之事,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悄悄靠了上去,姨媽猛然睜眼看見他,抽出手便落荒而逃,關阿狗追過去把她一把抱住,不懷好意地寒磣她道︰「沒想到外表一本正經的姨媽會偷看別人干那事,這要說出去的話?」姨媽忙求饒道︰「別別,阿狗,我是無意的,上茅房路過。」說著試圖掙月兌卻別抱得緊緊的。
關阿狗問︰「去茅房必須穿過二媽房間嗎?另外你剛才的動作也不像是在去茅房的路上,要不要我現在大喊一聲把他們叫出來?」
姨媽無言以對,驚慌失措的望著他,關阿狗決定以此為要挾把姨媽給佔了,讓她有苦難言不得不順從,便說︰「我看姨媽剛才很興奮的樣子,看人家做不如親自嘗試一下如何?」五十三歲的她守身半輩子,突然有人說要跟她****,仿佛天要塌下來般的恐怖,一個勁的掙扎又不敢弄出大動靜出來,關阿狗明白她的反抗是虛偽而無力的,就是是一層薄薄的窗戶紙,捅破它秘密就不復存在,在她身上的那種矜持轉而會演變為巨大的爆發力,他看準時機騰出手粗魯的伸進她的衣內,握住一只巨大的火球,姨媽輕輕喚了聲,瞪大眼楮驚恐的盯著關阿狗,宛如時間停止,任憑他左右開弓胡亂揉捏她顫抖的身體。
關阿狗如願的征服了她,當一具體積滿了灰塵的身體被拂去一抹後,渴望徹底洗禮的****佔領了姨媽的大腦,最後半推半就的被關阿狗拉進房間,木衲的站著,衣服被全部月兌下引到被窩里,整個過程姨媽就像是在夢游,緊張、渴望、害怕,神志恍惚的平躺著,眼鏡被關阿狗取下,露出姨媽那張怪怪的半生不熟的臉,乍看特別的別扭,與漂亮的**形成鮮明的不協調,關阿狗不想煞風景,順手抓起一件她剛月兌下的****蓋在她臉上,然後一頭埋進她肥襖的乳間,姨媽沒有男女之事的經驗,臉上蓋著****是什麼意思不懂,也沒去動,在關阿狗循序漸進的挑撥下,渾身神經末梢在高度緊張後,掀起一陣陣從未有過的快感,從此,姨媽就像個沾了葷的嬰兒,每天晚上睡覺就回味這她的人生滋味,關阿狗經常偷偷跑到她的房間里過夜,她也不拒絕,認為女人一旦身體給了一個男人,一輩子就是他的女人,靜下來時考慮過終身大事,可是她很遺憾,關阿狗雖然長相不算丑,可腳走起路來微微有些瘸,她對自己的感覺非常的好,如果嫁給一個殘疾人未免太失自己的顏面,于是她想過就此結束,白天看到他會刻意的回避,半夜關阿狗輕輕敲她房間門時,她堅持住了,沒有去理會,不料有一天她晚上洗完澡回房間正要關上門,關阿狗從暗中沖出,頂開門擠進去抱住了她,姨媽渾身頓時軟下來。